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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伤实在让人尴尬,一直往胯部延伸,严嫣下意识就要逃开,可没等她移手,已经被拓跋枭抓住,“吾媳如何不把孤的裤带解开?”
严嫣直想缩手,却被拓跋枭强行摁住,隔着裤子抚弄起他下身来,顿觉心惊肉跳。
这严嫣也是从小学了琴棋书画的闺秀,拓跋琰出征数月,平日都守着妇道,只在院子里做些女红。不过拓跋琰少年风流,不止严嫣一房正妻,还有数房美妾,便是在家严嫣也分不到多少雨露。此刻手中拿住如此滚烫巨物,只觉整个身子都滚烫起来。
严嫣一日比一日出落得美,身材又好,拓跋枭垂涎了不少时日。见她气喘吁吁,双颊潮红,更是邪念四起,尽管伤处疼痛难忍,还是硬将严嫣拉扯到怀里。
严嫣泛起恶心的颤麻,绷紧了身子抓起头上的发簪,欲同家翁斗争。她这点小力道对受伤的拓跋枭却也不在话下,打掉了发簪,将她束腰毫不留情地一扯,严嫣那裹身深衣随即褪到腰际。
“不要啊……”在家翁把控下耐不住身子却软成一团,严嫣臻首乱摇:“不要~不要啊……父王!我是您儿媳啊~”
拓跋枭也不顾严嫣的哀求和挣扎,先是强行在滑嫩的玉背乱摸乱碰,突然双手抓住她双肩的衵服用力一撕,立刻扯碎了她的衵服,又照葫芦画瓢扯断了肚兜绑绳,一对美乳,顿时就展现在禽兽面前了。
肌肤雪白细嫩,坚挺又大又圆,两乳雪白,乳头却很小,呈现粉红色,乳晕也不大,十分美妙。恨不得两手去揉弄一番。
严嫣“啊”一声忙双手捂住丰乳,但她哪是这禽兽对手,很快就被他攀上了那对娇嫩无比的美乳,一轮大力揉捻恣肆捏握。
拓跋枭生平玩女无数,但今日所玩是如此尤物,又是自己儿媳,当中快感绝非寻常女子可比,自当使尽浑身解数。
双手得心应手地大力捏揉,严嫣敏感的胸乳被家翁侵犯,又羞又惧,不由地拱起身子想要躲避,却反把自己的美乳压到了拓跋枭嘴边。
如此美物,拓跋枭自不懈怠,连忙冲那乳肉一阵狂吸乱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满是红痕,再含住一个早已硬起的奶头,吸奶似的一阵狂吮猛吸,过会儿又换至另一粒奶头,这般来回互换,吸得大爽,手指也不闲着地挑逗着这个娇嫩美少妇。
两手按住圆臀大肆揉捏挺翘的臀峰,隔着衣裳都觉手感极佳,又弹又滑,实是前所未有的好臀肉,扳住两瓣绵股一轮猛掀搠,全然不顾美人是否疼痛难挨。
严嫣给他这么一顿粗野放纵地蹂躏,羞得无地自容,拼命的向前挺动身体以躲避手掌的侵扰。拓跋枭两手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脑袋又受到那对美乳挤压,顿时爽翻了天。右手隔衣直插她双腿之间,按在那羞处软肉之上。
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似清纯的儿媳,才被把玩几下那水儿就止不住地流,淋得他手指都湿了,不由哈哈笑道:“吾媳春水之多,实难想象,纵是孤玩女上百,也从未见过外裤尽湿,还淋孤一手的,想必舒服得紧,只怕还远甚于孤”
严嫣知道自己身子不争气,万分难挨,狼狈地告饶道:“父王,求您放了我……”
拓跋枭欲焰高涨,哪里停得下来,将美人儿按在膝上两手猛扒乱扯,便将她衵服亵裤撕得碎裂散落,露出两条又直又长的美腿,像是两块雕刻而成白玉,毫无半点瑕疵,拓跋枭直勾勾盯着,羞得严嫣欲死不能。
将她两腿分开,见那蜜桃一样阴户粉嫩丰满,还是个白虎,无一根穴毛,用手指掰开肉缝,方能看见小红阴蒂,欢喜不已,塞了两指扣弄起来。
“不要啊……伯阳,救我~伯阳!”小嘴儿因为害怕哼哼着求饶不断,而小花唇却因为拓跋枭老练的手法不争气地吐出了羞耻的液体。
拓跋枭何曾听到过如此动人的求饶声,两片光洁无毛的鲜红肉唇配合自己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俏脸上的樱唇小嘴一样充满诱惑,连连道:“白虎就是性淫,伯阳是救不了妳,孤倒能替伯阳好生操练操练,哈哈……”
三下两下褪下裤子,又捉住她双手将两条藕臂反剪到身后,用那腰带一绑,让她翘着小屁股跪在自己胯间,免得折腾起来弄得他伤上加伤。
严嫣再如何挣扎也是徒劳,被拓跋枭迫不及待地狼腰一挺,粗长的肉棒才挺进细小的花径,便被阴壁嫩肉紧紧裹实,紧致得让人发疯,是家中姬妾比不得的。
严嫣被公公强行奸污,痛得柳眉微皱,他每进去一点,痛楚就增加一些,火热柔韧的花径因他的侵入而收缩着,妨碍了他的挤进,同时也将他的雄壮百般吸吮,险些没把个拓跋枭爽死;“噢……好紧好热,噢!!噢!!爽死了……”
自己日思夜想的美人,正被自己奸淫着,阳物在儿媳紧紧的穴中舒服无比,拓跋枭粗嗄地嘶吼着,威武雄风更是不要命地在紧密的嫩穴狂野地戳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