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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担心得不得了,急急忙忙去了卧房照看。
符秋生见状,也急问:“这是怎么回事?”
“等我查清楚始末,自会给您一个交代。”蒋楚风看了眼符黛的房门,转而又朝外走去,临到门口又停顿了一下,“爸,您可还顾及与二房的情义?”
符秋生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就知道符黛出事跟二房脱不了干系,当下气得直扬手,“还有什么情义,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也是倒了八辈子霉投生在了符家,沾了一窝不省心的亲娘兄弟!”
蒋楚风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蒋楚风从温倩口里得知事情的始末,当天就安排了人手,反告了符音一记诽谤,连同余秀娟聚众闹事,以致伤了人一事一同告了。
警察来带人的时候,符音还赖在被窝里照自己满脸的疙瘩,听到原因指着自己的脸大喊:“我没有说谎!我没有冤枉她!我的脸就是用了他们店里的香才变成这样的!”
探长拍着手里的警棍,嗤了一声:“人参鲍鱼还有人受用不起吃得上吐下泻呢,人家的香铺开了这些日子,也没见哪个人闹出事来,偏你一用就有问题,焉知不是你自己的原因。警局里现在还有百八十号人证呢,你若有异议,自己走一趟对峙也行。”
符音纵然刁钻跋扈,也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学生,见对方一亮出铁铐,腿就软了,还想叫余秀娟救她。
不过余秀娟也是自身难保,警署的人对伤人的人也不会好言好语,拷了人就走。
“不是我伤的人!是那丫头自己不长眼站在玻璃跟前的,我哪儿知道玻璃会砸到她!”余秀娟撅着腚一个劲儿往后撤,愣是不想上车,摇头散发一副疯婆子的样儿。
老太太拄着拐杖从后面出来,也是站在原地叫嚣:“你们……你们这些黑心肝的!又是拿了谁的钱办事!我儿子是政府参议,你们胆敢无礼!快把人给我放了!”
“哟,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说自己是太后呢,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您这……省省吧。”探长说罢也不管她怎么威胁放刁,招呼着一帮人关押着符音母女驶出了巷子。
老太太催着叫人给符海仁挂了电话,叫他赶紧去救人。
符海仁不是傻子,打听清楚了整件事,又气又狠:“这母女就没有一个省心的!这事摆明了是蒋九爷知会了警署的人,还怎么救!我这官职还要不要了!”
老太太的嗓门儿大,在旁边涂指甲的罗盈一早就听到了,瞥了下眼道:“要我说,这事儿老爷可千万管不得,二小姐那店我也是去过的,还光顾了不少时日,我不还好好的?这无非就是用了不合适的东西略起了反应,偏生大姐心急,带着人就去闹,本来可以小事化了,现在直接伤了人,我看那蒋先生也不打算善了了,你可要明哲保身。”
符海仁能爬到今天的位置,事情的利害他不会想不清楚,原本还想找个律师帮母女俩周旋一下,仔细一想,若让蒋楚风知道了,没准压得更厉害,还会牵扯到他也不一定,于是只当不知道,任他们自生自灭去了。
罗盈看着自己嫣红的指尖,唇角一直勾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男人绝情起来真是心狠,看来什么时候都还得靠自己。
“我去哄肉肉睡觉,老爷也早点休息,明早不是还要出去忙?”
符海仁吸了烟,有些烦躁了扒了下头发,去盥洗室了。
符月和余秀娟被关进警署一晚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本也以为符海仁会来救他们,等了又等,盼了又盼,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余秀娟直接被判了一年监禁,符海仁派来律师的时候,她还抱着一丝希望,却不想是符海仁宣布要与她离婚。
余秀娟当即就疯了,要是符海仁就在面前,怕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撕了。
“符海仁你个王八羔子!你居然为了保自己跟我离婚!你不是人不是人啊!”被关了半个月的余秀娟憔悴得不成人样,泼辣跋扈的态度却没改变多少,本就是想也出身,如今骂起人来句句不重复,听得旁边的警员都呲牙。
律师从警署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挂着三道抓痕,忙不迭去给符海仁交差。
符海仁多少顾念着符音是自己的女儿,划了一笔钱到她的账户里,一副不打算再管的样子。
符音被拘留了几天,送回老太太那边的时候,一条腿却瘸了。
老太太哭天抢地,还叫嚣着要告人,罗盈却拎着箱子,抱着孩子,在大堆人佣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你个狐狸精还回来干什么!秀娟和小音出了事,是不是就是你搞的鬼?我早就跟海仁说最毒妇人心,看看现在把人害成了什么样子!”
罗盈听到老太太的叫骂,却笑了一声:“最毒妇人心?老太太对自己的定位倒是挺准确的。”
“你——”
罗盈摆了摆手,叫佣人把孩子先抱去休息,自己则坐在了椅子上,吹了吹新染的指甲,一一清算起来:“当年你欺压大房,怎么也不会想到人家现在会飞升吧,你一力主张取回来的二房媳妇却是个没脑子的草包,养了个同样没脑子的女儿,成天只会惹事。越州地界,谁不知鸿门蒋九爷是个人物,偏你们自视甚高,拿着鸡蛋去碰石头,不知死活。”
罗盈目光一瞥,看向以前还嚣张的符音,此刻却只会缩在老太太身后,不由感叹了一声天道好轮回。
“我听说二小姐被大姐弄伤了腿,蒋先生现在还在气头上,发落了大姐还只是开头,你们要再不识好歹,仅凭老爷是保不了的。”
老太太小眼一眯,哼道:“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