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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疯狂,并不是如表象那般镇定不苟。
符黛看着他衣冠楚楚的样子,有点懊恼地拉了一下他的衣领,衬衫的扣子却纹丝不动。而蒋楚风似乎也十分喜欢这种对比强烈的画面,并不急着褪去衣衫,就这般箍紧符黛的腰肢,挺身抽送起来。
细小的穴口一寸一寸吞没粗长的阴茎,细密的软肉像有无数的小口,争先恐后地吸附着经脉凹凸的棒身。被裹紧的快感侵蚀着蒋楚风的理智,动没几下就乱了章法,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蒋楚风对符黛的十二分耐心,唯独没有分一点在这件事上,一动起来便难以自持,符黛从来没有拒绝的余地,几下子就被他捣得神魂颠倒,只有嗯嗯啊啊呻吟喘息的份儿。
情欲上头,蒋楚风也顾不得什么,仿佛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了猛力驰骋的那根东西上,酥麻的快感直从脊背窜上头皮。蒋楚风粗喘一声,又往前一倾,将符黛两条腿分压在两边,健臀嵌入其中,有力地起伏着。
咕唧咕唧的抽插声自两人相连的下体处响起,暧昧又淫靡,符黛听在耳朵里,由不得缩紧了身子,逼得男人的喘息更甚。
“呃……黛黛放松,让我进去,乖啊……哦……”蒋楚风一面轻哄着,一面不容拒绝地径直深入,一点不客气地征伐着这片领域。
“呜……不要了!”符黛觉得整个人都快化掉了,热铁摩挲着穴肉的感觉,一下比一下强烈,花芯宛如夹裹着一团烈火,将她的灵魂都能燃起来。
蒋楚风轻吻着她翕张的小口,汗水自额际滑落,滴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暗哑的声音似欲惑人:“记住了,这不是什么不祥之兆,这是我最爱的,恨不能死在你身上的宝器……”
随着蒋楚风低沉的话音,是猛烈的一记深顶,符黛拧着眉,似痛苦又似欢愉,不知如何才能排遣出累积的情潮,只能断断续续地哑着嗓子娇吟。
蒋楚风似乎就要证明自己对她的痴迷,将她压在窗台边上,直来直去地抽插磨弄,连步子都不挪一下,就那么压着她,没完没了。
符黛抽着小腹高潮不断,想翻个身都不行,张开的腿根都有些发麻抽筋,腰酸得差点断掉,忍不住哭喊着捶他。
“呜呜……坏蛋……啊……坏……嗯嗯……”
符黛一边哭一边骂,不过骂的话都被这个不知餍足的男人颠碎了,可怜兮兮的样子简直让禽兽更禽兽。
蒋楚风听着她发颤的嗓音,轻笑一声,两手撑在她腿弯下面,下身犹自挺弄,十足的痞子流氓相:“再夹紧点我就出来,嗯?”
符黛几乎奔溃,也顾不上分辨他话里几分真假,凭着本能张缩着小穴,又十分上道地嘟着红润润的嘴唇去亲他,以期快些结束这无止境的情欲盛宴。
不过蒋楚风这条大尾巴狼显然不愿这么早结束,感受到符黛的动作,当即反水,抱着她的小屁股就是一顿狠肏。
啪呲啪呲的肉搏声转瞬响彻房间,符黛猝不及防挨了几十下,敏感的内壁发疯一般痉挛起来,春水决堤而出,浇注在犹自挺进的肉茎上。
符黛失神地瘫软下四肢,根本没力气去控诉蒋楚风出尔反尔的行径,可怜巴巴地靠在他胸前,张着嘴喘息不断。
雪 [民国]秀色可餐(限) ( 尚扇弱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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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 [民国]秀色可餐(限) ( 尚扇弱水 )
雪
符黛被蒋楚风压在窗台上调教了一夜,最后是哭着喊着说自己非他不嫁,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把能发的誓都发了一遍,才让蒋楚风心满意足地收了手。
符黛至此对眼镜都有了阴影,回头偷偷把那眼镜扔了,可蒋楚风肯定不会缺那一副眼镜,想起来的时候就随时整一副活跃下情趣,乐此不疲。
转眼学校又快放寒假了,知道今年寒假时间延迟到元宵节后,符黛乐得几乎蹦起来。
“沈少帅果然一言九鼎!”符黛也没想到沈铎还记得这茬,有些惊喜。
蒋楚风不爱听她嘴里念叨别的男人的好,把橘子瓣剥得干干净净,塞进了她的嘴巴里,堵上她的话。
“唔……好甜!”符黛嚼吧嚼吧咽下去,自己伸手去拿了个橘子剥。
她剥得没蒋楚风那么仔细,只剥了外皮就往嘴里放。蒋楚风看不过去,接过来替她抽去上面的橘络,看她嗷嗷待哺的样子,却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手一转弯就丢进了自己嘴里。
符黛咬了个空,控诉地瞪了他一眼,觉得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蒋楚风笑了一声,拿橘子瓣碰碰她的脸,诱她回头。
符黛不长记性,被骗了两三次才彻底觉悟了,气呼呼地拿橘子皮丢他。
“你怎么就这么讨厌啊!”
娇软的尾音敲在蒋楚风心里,就像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他紧锁着女孩白里透红的脸蛋,就觉得有一种愣头青的冲动,想把她欺负哭。
“给你吃橘子怎么还讨厌了?”这次蒋楚风不逗她了,把橘子喂进了她嘴里。
符黛动着嘴巴,大人不记小人过,冲他露出一个笑容。
蒋楚风摸了摸她的头,宠溺地道了句:“傻乎乎的。”
符黛翻了翻眼,不想同他这个凡夫俗子多说,反正在所有人眼里她就是个软柿子,她也是挑人的好吗!
“放假了有什么打算?”蒋楚风私心想让符黛搬过来住几天,早就琢磨着怎么把人骗过来了。
符黛岂会不知他的打算,撑着手臂往沙发里坐了坐,晃着脚说着自己的行程安排:“我要在家冬眠!”
“羊不用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