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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不怕鬼敲门,瞧咱这坐得,板正!不像有些人啊……啧啧。”
大太太虽然气得胸口疼,也没心思与他吵,径自回了卧房。
蒋楚风早让韩元清去打点这事,接到电话应下了,人还只管窝在软玉中享受,本来还想再接再厉,小绵羊炸了毛蹬腿不依了。
“你就说话不算话!再不信你了!”符黛抬了抬屁股,将他不规矩的大手坐到了底下。
蒋楚风轻梳着她披散的头发,看见乌发掩映着散碎的玫红印记,一阵心满意足:“男人在床上说得话怎么能信,长记性了吧。”
明明是自己禽兽,还反过来一副教育的样子,符黛对此人的下限可谓刷新了认知。
蒋楚风搂着她,不让她穿衣裳,亲着她水嫩的脸蛋诱哄:“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符黛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要。”真要搬过来了,还不是天天被他折腾,她还要上学呢。
“我们都订婚了,有什么好介意的。”
“我还想多陪陪我爸妈呢,你不能剥夺我为人子女的权利!”
蒋楚风轻捏了下她粉嘟嘟的嘴唇,倒也没再逼她,他都熬了半年了,还怕再多个半年不成。
转眼间,符黛也开了学,因为暑假长,后半年也再没什么假期,蒋楚风又开始了自己苦兮兮的禁欲生活,明明有个订婚的太太,还得时常用手解决,是以天天盯着日历看日子,时常把厚厚的一沓日历提前撕了,好像那样时间就能过快一点似的。
蒋家那边,因为蒋老爷病了一场,身体好一阵坏一阵,家里不省心的难得都安分守己下来,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暗地里盼着老头早日魂归西天。
蒋维申被韩元清秘密地藏了起来,蒋成良成天叫人搜寻,连个影子也没见,急得夜不能寐,天天挂着俩黑眼圈,回回让蒋学为调侃他们“兄弟情深”。蒋成良心里呕得泛疼,却也无可奈何,藏起尾巴韬光养晦起来。
(emmmm过了一下剧情,没撒糖,我争取今天再写一章出来!)
打得好 [民国]秀色可餐(限) ( 尚扇弱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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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好 [民国]秀色可餐(限) ( 尚扇弱水 )
打得好
寒露过后,天也彻底转凉,不再烤得人发烫,符黛的室外活动也多了起来,蒋楚风接她上下学的乐趣也被剥夺了一半。
这天遇上个毛毛雨,蒋楚风终于得了个接人的机会,临出门却接到了警署的电话,说符黛在那里,吓得他马不停蹄就往过赶。
到了警察局的时候,蒋楚风见符黛好好的坐在那里,倒是对面有个男学生眼眶青黑,旁边还有个瞪眼咬牙的女生,看着倒眼熟。
“怎么回事?”蒋楚风仔细瞅着符黛,问一旁的探长。
探长对蒋楚风自然不会陌生,好声好气陪着笑,道:“就是太太跟这两个学生起了一点争执。”
蒋楚风想也不想就说:“那肯定是他们不对了。”他们家黛黛从来都是个讲理的,怎么可能主动去惹事。
探长咳了一声,小声道:“是太太把人给打了。”这事就发生在他们警员眼皮子跟前,因是学生,他们也不能随意扣留,在这调解了大半天,双方都不让。
打脸打得如此之快,饶是蒋楚风也愣了一下,不过见惯场面的九爷显然抓错了重点,拉着符黛两只小手揉着,“哪只打的?疼不疼?”
一旁的探长不由冒了滴冷汗,没敢吭声。
符黛从开始就一直鼓着嘴,气得跟个河豚一样,虽然知道自己打人不对,可一想就来气。
本来符黛放学后要去温倩那里,路上遇见了符音正跟那个男学生腻歪着,符黛只当不认识没看见,偏偏这个符音嘴贱,阴阳怪气讽刺她贪慕虚荣,嫁了个见不得光的黑道头子。这也罢了,那男学生大抵也是看不惯蒋楚风这类横行满城的权贵,好一顿激昂的批斗,就差指着符黛的鼻子骂了。
符黛心想,你算哪根葱啊,心中一火上去就给那男学生伸了一拳头。
男学生没防备,被她打个正着,揪着符黛也要动手,可巧来了巡逻的警员,这才把人都带了回来。
蒋楚风听了来龙去脉,捏着符黛粉粉的拳头,道了句:“打得好。”
符音不服:“你们也欺人太甚,光天化日打了人,连个赔礼道歉都没有,还有没有王法了!”
符音跟老太太久了,也成天把“王法”放在嘴边,其实自己就是个不讲法的。
符黛哼了一声:“先撩者贱!谁让你说我的。”
“我便说又怎么了!你既做了还怕人说吗?你不就是心虚了!”
符黛就纳闷了,她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到了她嘴里就成了心虚?
蒋楚风眼见这天都快黑了,可不想把宝贵的约会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掏了把枪往桌上一放,“你们既看不惯我,想必也知道我是个什么人。我杀了人也没人跟我讲道理,怎么,打你一拳还要三堂会审?”
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学生,成天也就放放嘴炮,空谈国事,见了真家伙气势就怂了一半,在蒋楚风面前根本不够看。
杀鸡焉用牛刀,蒋楚风都懒得同他们多说,揽着符黛就走。
符黛回头见那男学生不服气地瞪着眼,转身回去了指着他的鼻子骂:“你瞪什么瞪!瞧你那干虾皮似的身板,衣服和鞋加上都没二两,光长了一张嘴皮子!成天爱国爱国,你为国争过一分光吗?上过一分税吗?真要打起仗来,你用嘴去接炮弹?自己不争气,还嫌别人有钱有权,我呸!”
男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