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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年多水管怎么就爆了。”季念低声喃语。
她所知的正常的少说也有十来年啊。
太不应该了。
晚饭清爽的从开了四分之一的车窗外倾泄进来。
吹的季念的脑海也更加清晰。
外边的景物随着车子的飞速运转不断的往后移。
麦色的大手在方向盘上分毫不动片刻,车轮就慢慢停止了转动,直至完全停下来。
“到了吗?”
一栋白色的别墅映入眼中,季念轻轻抬眸,神思飘飞而没什么神气的瞳仁恢复了亮色。
“到了。”容砚肯定她的询问。
旋即“啪嗒”声响起,车子被落了锁。
季念解安全带的手一顿,不解的扭头看他,“我们不下去吗?”
都已经到地方了。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
话音刚落,季念后颈就被大掌给覆上了。
再一晃神,她便坐在了容砚身上。
抚上她的脸颊,他轻轻摩挲,“公寓的事我会尽快解决,别担心。”
他知道她一路上都在想这事。
季念刚要出口的这就是重要的事,收回腹中。
心里的甜意泛起涟漪,她微俯下身,轻靠在他胸膛上。
以前公寓有什么事都是她自己解决,现在有个人对她说他会处理好,只是为了不让她操心,这种感觉,是该死的好。
“阿砚,好喜欢你。”她轻轻蹭了蹭他的衣服。
越来越对他的气息熟稔,也越来越习惯,喜欢也在相处中变得越来越多。
一句话,一个小动作,就能直入心底。
容砚温柔的抚着她的发丝,“我也是。”
只不过他何止是喜欢,已经是非她不可了。
在温暖的怀抱里埋了半晌,季念倏的想到自己有东西没拿出来,还是很重要的一样东西。
她有些着急的推了推他,“阿砚,我忘记把奖杯拿出来了。”那是她得到的第一个奖杯,分量不大,但意义很重大。
容砚把人按回怀里,拿过副驾驶座上的包,“你看看里面。”
季念微张着红唇,意会到他话里的可能,拉开拉链,金色的奖杯完整无缺的呈现在眼前。
“你,你时候放进去的。”季念颇为激动的抚了抚凉凉的奖杯,指尖轻点。
容砚:“你在意的东西,我怎么会不记得。”
只要是和她有关的东西,他都知道。
如果说先前那话,季念泛甜,那么这个举动,她就跟吃了碾碎的蜜糖似的,直直的甜到心坎里。
重新埋入他怀中,季念小脸紧贴着他。
因为坐在腿上的关系,她的面庞整个的藏匿在他脖颈间。
一呼一吸,热热的,还带着香气。
容砚喉结滚了滚。
“念念。”嗓音暗沉了几许。
“唔,怎么了?”季念扬起精致的小脸。
在倾泻进来的月光下,好似透明一般。
他稍稍低头,附在她耳畔轻语,“今天在办公室里没做完的事,现在继续好不好。”
季念的耳垂腾的红了。
她搅了搅交握的手指,“这是在你家外面。”
闻言,他低笑,胸腔浅浅的浮动,“放心,家里没人。”
容则卿在F国,容震和姚丽已经去了山庄,别墅又是坐落在郊区,还是大晚上,根本就不会有人过来。
“那,你把车窗关上。”季念发出蚊蝇般细细的声音,但足够让距离为零的容砚听到。
“好。”
*
办公室内,容砚处理完了事务,就抱着人陪她一起看剧本。
剧本这种东西,容砚是不陌生的。
不提张玲玉以前拍戏,就是建立盛世这几年,他也是要经手不少剧本的。
“崔子元是谁?”
颜歌在听风楼获取消息后,次日崔子元体内的迷药药效褪去,就明白自己遭了算计,把听风楼的姑娘都叫了出来搜查,毕竟是事关皇位角逐的大计。
而且他透露了风声,太子那里,也无法交代。
“是太子他那一派的一个大臣,爱喝花酒。”
容砚略微一眸,“喝花酒?”
“嗯,上一幕戏就是我批注的那个,就是颜歌借着崔子元去听风楼都会叫姑娘才能有机会靠近。”说着,季念将纸张翻回前一页。
上面赫然就是颜歌那场听风楼的戏。
容砚单手拿起厚厚的剧本,目光焦距在那行字上面。
“风尘味……”容砚若有所思,“这类的戏你还没演过吧。”
季念略一颔首。
她以前的确没有演过。
“那我帮你试试戏,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
他眸中清明,季念稍作迟疑就答应了。
刚开始台词神情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