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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捅死我了……捅死我了……」我小小声的哀叫著,抖著身体,抖著屁股接受他那一阵又一阵的狗精液。
如果我真的是条母狗就好了,那我一定帮大黄生下一窝又一窝小狗,就算大黄不在,我也会一直照顾我们的结晶下去。
如果我真的是条母狗就好了,那样的话等大黄老去老死的时候,我也一样是条老母狗,没多久就能跟著他一起走。
几天後,我带著宝宝陪我去宠物店买了一袋又一袋的高龄犬用饲料和保健食品。
宝宝睁著天真的大眼睛问我:「哥哥,为什麽还要买乾乾?家里不是有了吗?」
「这个不一样啊,」我笑著对他说:「这种比较健康,大黄吃了身体比较好啊。」
宝宝不是很能理解,歪著头跟我去结帐。
省下一片游戏片的钱,我可以替大黄买包比较贵的高龄犬用饲料。
省下买新手机的钱,我可以替大黄买几瓶犬用中药保健食品。
也许,大黄有一天会老去,会跑不动,跳不高,咬不动牛肉条。
不过,就算那一天来到,只要他还在我身边,我就很幸福。
仔细咀嚼这份幸福,我多希望它是永远永远。
我是宝宝,虽然现在除了家人以外很少人叫我这个小名了,不过我已经习惯这样开头,那就还是自称宝宝吧。
我现在已经十岁了,正在念小学四年级。而大我十二岁的哥哥在二十岁那年从二专毕业後也已经工作两年了。
这几年家里发生很多事,最大的变化是爸爸妈妈在我升上小学那年决定不要只是在T市做间贸易商,到了S州那边投资一间工厂,所以两个人都搬过去住了。
因为哥哥本来就不打算继续升学,爸爸妈妈也很放心的让他待在T市。
问题是我,原本妈妈想要把我带过去念那边的小学,可是在我强烈反抗(跷家加逃学)下,总算是让我待在T市,和哥哥一起住在老家里。
不知为何,我从小就比较黏哥哥。也许是因为妈妈就算在家,也总是在看公司的帐,然後在我一进幼稚园小班後就迫不及待的回公司上班的关系吧。
不能说妈妈这样就是不关心我,可是比起来,总是认真听我说话的哥哥更让我有亲近感。
除了哥哥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我打死不肯离开大黄。
大黄是哥哥从小养大的黄金猎犬,又漂亮又聪明又听话,一直是我最喜欢的绒毛大玩具。
只要翻翻我小时候的照片就知道,自从我能走能跑以後,不是黏著哥哥,就是黏著大黄。
一张张,大黄和包著尿布的我,到我会爬在大黄身上把他当马骑,然後是抱住大黄的大头滚在地上的摔角镜头。
一张张,穿著新制服的我站在大黄身边,哥哥带我和大黄去露营,我第一次尝试要把大黄抱起来的一幕(当然失败了)。
随著一张张的照片,我越来越大,从原本的小婴儿长成翩翩美少年(宝宝…你想太多……)。
随著一张张的照片,大黄越来越老,原本金光闪闪的皮毛渐渐失去光泽,原本健壮的身体越来越瘦弱。
有一次,定期来府看诊的兽医先生说,大黄体质不是很好,也许会走的比较早。
那天晚上,我听到哥哥房间传出止不住的哭声,我从自己的房间往下看,院子里的大黄小屋里是空的,哥哥一定又把大黄带到房间内了。
我很喜欢大黄,大黄就像我的家人一样,甚至比爸爸妈妈都还要亲。
可是对哥哥来说,大黄不只是家人,隐隐约约的,我明白。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大概是幼稚园小班还是中班吧,我和哥哥和大黄之间就开始一种禁忌的游戏。
没错,讲明白了就是玩犬交游戏。
我和哥哥会趴在地上或是床上,让大黄从後头把他勃起的阴茎插到我们的屁股里头磨擦、射精。
而我们也会从中得到快感,因此对这个游戏一直乐此不疲。
後来,我慢慢长大了,大黄慢慢老了,我就越来越少找大黄玩这个游戏。
可是那一天,我听到哥哥在哭,哭得好伤心。我偷偷打开哥哥的门,想要去安慰他。
我看到哥哥抱著大黄的头,一直亲他。
亲他的大头,亲他的大鼻子,亲他每天都被哥哥刷得乾乾净净的牙齿。
大黄也伸出长长的大舌头,舔去哥哥不断流出的泪水。大黄的眼睛里有浓浓的悲哀,和哥哥一样。
大黄的眼睛会讲话,我想起好久好久以前哥哥说的这句话。
後来,哥哥趴下去,从大黄的跨下握住他的包皮阴茎,毫不犹豫的就把大黄的阴茎含在嘴里。
我有点受到打击,也许在那时的我已经隐约知道这种游戏不是很正常的,而且之前我和哥哥跟大黄一起玩时,哥哥也从未在我面前帮大黄口交过。
可是哥哥的动作好自然,像是捧住什麽宝物一样,轻吻、触碰、爱抚。
大黄和哥哥之间散发出来的气氛好融合,虽然他们之间的行为也许永远不会被世人所容忍,可是我只觉得那一幕好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