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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几滴酒。
第一次的对象。
应付婚姻的挡箭牌。
还算不错的技巧。
也许在某一个时期可以让陈旭产生那种所谓爱情的东西。
只是时间一到,就烟消云散。这点我是体会的再深刻不过。
林育青是如此,我知道陈旭也是如此。
他现在的厌烦,他的狐朋狗友的刁难,不过是因为发现原来他不是唯一上了我那个,他的父亲上了我的次数很明显要多得多。
“我这是对你好。”陈旭说,“总不能让你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他接着说,然后冰冷的笑了一下,“你看薛大志这里这么多弟兄,我给你介绍的生意不错吧。”
薛大志哈哈笑了,拍了拍他肩膀。
我僵硬的笑了:“多谢。”
从那个夜总会出来的时候,嘴角还肿着。
回头去看。
金碧辉煌的似乎梦幻。
朦胧中我记得我后来还求了陈旭很多次,请他高抬贵手放了阿海。
他说这事跟他没关系,他帮不上忙。
我想他可能是就乐意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模样。
回到三里屯时,已经十点多,店铺还开着,阿海一脸淤青的在收拾店面,外面的桌子被砸坏了几张,里面多宝阁里的名酒,全被摔碎,混杂在一起的酒味儿铺天盖地。
阿海见我回来,抬头笑了笑,扯着了脸上的伤,表情扭曲在一块儿。
“妈逼的。”他捏着嗓子嘟囔,“认识你算我这辈子倒霉。”
我没陪阿海收拾东西。
在外面大马路上溜达了几圈,我掐了手里的烟,从电话簿里调出陈时的电话,我发了条短信给他。
“老陈,我想你了。”
我想起阿海说过的话。
他说我狗改不了□。
现在想想,我真是狗改不了□,否则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自作孽不可活。
蠢材往往如此。
第一个男人(9)
19
发出去的短信就像石沉大海。
整整五天没有回音。
这个结果我早有准备,陈时那天能把我赶出来,就说明他对我没什么特别的兴趣。只是他是我认识的唯一能制住陈旭的人,我总得试一试。
我现在急需钱。
我不可能回去雍福会拉生意。
有唐坤和陈旭两个人在前面挡着,麻烦赶都赶不及。
阿海的店已经关门歇业,如果近期筹不出钱来,也许我真害了他。可是补办身份证却迟迟没有消息,整整一个月都没办法下来。没有身份证就没办法补办购房合同,没有合同就没办法卖房子,就算我想把陈时给我的房子转手了,也没有任何办法。
让人心头一阵阵的发慌。
我一直在等陈时的电话。
可是每一次响起的铃声都不是来自于他。
转眼之间已经到了七月下旬。
气候热的让人坐立不安。
北京自入夏以来一场雨都没下过,空气干燥的不行,偶尔有知了嘶鸣,声音就像撕裂了一样,
他终于善心大发的和我联系——在我快要绝望以前。
“小厉啊,最近可好?”他招呼的语气,一如既往透露出一些关心,却又很客套。
只是时间不过两三个月,我的心境天翻地覆。
“挺好。”我捏着电话,手心紧张的冒冷汗,“陈先生,您呢?”
“呵呵……”他低声笑了,“我也挺好的。”顿了顿,他又问:“你今天晚上有空吗?”
“有空。”我连忙回答。
“那麻烦你过来一趟吧。”他说,“这里朋友一起玩,正好就想起你了。”
接着他说了一个地址,是方庄附近的一个温泉度假中心——我知道那个地方,林育青特别喜欢请一些高官富贵在那儿泡温泉。
“收拾利索些,早点儿来。”挂电话之前他说。
就算他不说,我也会好好打扮。穿了草绿色的格子衬衫,米黄色的裤子,头发还特地去理发店重新修建一次。最后还问阿海借了CK的香水儿喷了一身。
看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我跟阿海知会了一声,就打了个的过去。
这个时候,三环内已经开始堵车,出租车行走缓慢,我坐在后面,不由自主的敲着膝盖。司机问我是不是要去相亲,怎么紧张成这样。
我跟他哈拉了两句,自己都觉得自己有够窝囊。
我厉小川向来是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这会儿虎落平阳,上赶着的去巴结人,那也是要看机缘的。要是露出一副贱样,说不定陈时还倒了胃口,适得其反。
想到这里,才冷静了一些。
快六点的时候,到了那个地方,跟着服务员去了最里面一个包间,里面已经有了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