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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现实。”我叹气。
“少给我装有贞操。”阿海在电话那边骂,“当初在我店里没少出去跟人开房,不然你怎么抓住林育青的?嗯?”
他说的倒也是实话,我当初在阿海酒吧里工作时就有第二职业,只是时隔五年,难道还得下海不成?
“那他妈叫爱。”我无力狡辩。
“爱?爱屁爱!不是林育青有钱,你能爱上他?不是他有钱,你分手了能赚二十万?爱情能给你二十万不?”阿海问。
我被他说的无语。
“算了吧,狗改不了□的。”阿海最终劝慰我。
我觉得他这句话语病颇多,第一我不是狗,第二我也不爱□。而且这两件事情跟我重操旧业跟男人上|床真的毫无关系。
但是我忍住了没跟他争辩。
“我去。”我屈服了,问他要了地址。
我想其实除去对林育青那点儿鸡毛蒜皮的爱情之外,我真的狗改不了□。
第三个男人(2)
说是面试,其实既没有面,也没有试。去了那个叫做雍福会的会所,便直接通过,让我第二天去上班。
那周经理说:“这种地方,长得还可以,又愿意做的,不多了。”
我想想也是,大部分人眼高的很,若是资质不好,直接去酒吧拉人,若是资质好,早就被人包了,像这种硬打肿脸充胖子装十三的会所,还真没几个人愿意干。
因为我并不是来这里赚吃饭钱的,大部分活动我都没参与。以至于刚来两三天,一直没什么事情,在吧台无聊的点各种鸡尾酒喝。
周五晚上十点左右,会所的酒吧厅里正热闹,舞池里已经有很多跳舞的人,周围一圈也都坐满,周经理过来找我,让我去陪一桌子客人。
“现在都挪不开手,你就过去陪陪吧。”言下之意我其实挺多余的,如果不是忙不过来绝对不会让我出马。
答应了一声,我已朝着218号桌子过去。酒吧除去舞池,座位分了三个梯层。这桌子在第二层上,坐着几个穿着深色衣服的人,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楚。
我记得当年遇见林育青的时候,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间,这种氛围中。周围一片烟熏雾绕,林育青穿着短袖白衬衫正在发短信,我把他要的伏特加放在桌上:“先生,你要的黑牌伏特加。”他抬头看我,微微一笑。
我那时候就想跟他上|床。
许多人并不懂,为什么我对一个大我十岁的男人会情有独钟。其实我也奇怪,难道没有人感觉到一个成功男人身上所带上的那种致命的气息吗?一个微笑甚至举手投足中间的自信,仿佛可以征服一切。就好像一杯搁置了许多年的酒,从辛辣冲鼻变得十分醇绵悠长,每品一口都让人不同的感受。
当然,年纪大的男人也更有钱。
“唐先生,这就是小厉,我们这儿的新人。”周经理笑着跟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介绍我。
我先鞠躬:“唐先生好。”
抬头在支离破碎的灯光中打量他。
他穿着一件黑色夹克,里面露出红色的POLO衫,领口的扣子都解开,墨镜别在那里,所以我瞥见了黝黑健美的皮肤以及一条很粗的金链子。他虽然坐着,腿却伸的老长,可以想象他的个子究竟有多高。头发剃的很短,却很适合他,在昏暗的灯光下露出的双眼,仿佛星星一般明亮。
那个男人笑吟吟的问:“小丽?”
“是小厉,厉害的厉。”
“厉害?”他冲着我呵呵笑着,声音洪亮,接着他已经将我拽到了他的身边,按在沙发里,搂着我的腰在耳边问,“你哪里厉害?”
音乐声音很大,很吵杂。
我想跟他鬼混。
所以我凑到他的耳边说:“当然是床上啰。”
晚上我便跟了他出去开房。
他问我要上哪儿。
我让他把车开到清华园附近的一个五星宾馆,那里有水床房。
“怎么想到来这里?北京其他地方不是没有。”
我笑:“这儿的床,我熟。”
他被我这个不着边际的龌龊笑话逗的哈哈大笑,一把搂住我,两个人跌跌撞撞的撞进了门,诺大的屋子中心是一张粉红色的两米大水床,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我们倒了上去,我拼命的撕着他的衣服。我们两个人在那张怎么滚都掉不下去的床上把彼此脱个精光。
他的皮肤是一种健康的蜜色,黄金项链在他的皮肤上,非常的合适,配上他那身属于壮年男人的肌肉,仿佛一剂最好的兴奋剂,让我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等待着他的触碰。
他是一个相当干脆的人,戴上套子,稍微做了一下松弛便已经捅了进来,我有些不舒服的皱起眉头。
他颇有意味的笑:“这么紧,别是个处吧?”
“男人有处吗?”我问他。
他将我狠狠死压在身下,大力地摇摆了起来,几乎要将我从水床上顶了下去,我眼前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