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灵际只觉得晴天霹雳。
    “误差不超过0.2。”薄少衍又补充一句。
    呃……左丘灵际这回尴尬了，她慢慢望向身旁一直默默站着听他们对话的女人，发现她的神情不是一般的落寞。
    “行，谢谢你了薄教授，先回去吧。”左丘灵际失落地按下“退出”键，将薄少衍收回APP中，随后撤下鼻梁上的VR墨镜，对女人深怀歉意道，“不好意思啊女士，你也看到了，本店这批男神，都是差不多的型号，实在没有你要的那个大型款……”
    “我知道了。”女人也摘下VR墨镜，交还给左丘灵际，“那还是算了吧。”
    说着，她打开门走出公共厕所。
    左丘灵际盯着她，发现她眼角有一滴清泪滑过。
    失职！她简直太失职了！想她左丘灵际一人掌管着晋城的上万男神们，怎么连一个能满足顾客的人都挑不出来呢！
    “哎，女士，您等等！”见女人朝远处走去，左丘灵际连忙拉住她。
    女人的眼泪即将滑落，她拼命忍泪，用略带鼻音的声音道：“不用了左丘老板，谢谢你的好意，恐怕我这辈子都找不到心仪的了……你不用劝我……”
    “不是……”左丘灵际有点为难，“女士，你得先把账结给我啊，不是说好看一个男人的那个就给十万块的嘛！”
    女人蓦然抬头，红着脸，连忙哦哦几声，从自己华贵的紫色手包里哗哗哗掏出二十张红钞：“够了吗？”
    左丘灵际笑嘻嘻地接过钱，心里踏实了一些，随后又对女人道：“姐，你听我说，你今天看的这批是我昨天刚从晋城拿的货，才十五个而已，能正好碰上让您心仪的，那几率太小。”
    “我懂，我懂。”女人终于抹了一把泪，“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等等！”左丘灵际又叫住她，“姐，我这批货里没您要的人，不代表我仓库里没有啊，要不你等我几天，我明儿就去仓库，一件一件给你挑，您不是嫌9.5小吗？我翻遍仓库给您找个12.5、20.5的行不？”
    女人看着左丘灵际，眼睛微微睁大了些。
    “要不您给我留个姓名电话，等我把我们仓库里最大的找回来以后，我跟您联系。”说着，左丘灵际就划开手机点开新建联系人，将手机交给女人。
    女人接手机时还有点犹豫：“真的可以吗……太麻烦你了……”
    左丘灵际笑着保证：“绝对不麻烦。”
    女人看她一脸真诚模样，这才点点头，快速将自己的电话号码输了进去：“好了，给你。”
    左丘灵际接过一看，这女人原来叫付研菲。
    “研菲姐，”她悄悄附在女人耳边亲昵道，“您放心，您的所有需求，包在我身上。”
    付研菲看着她，委屈兮兮地点点头。
    “只不过嘛，这费用可能要贵一些，毕竟从全仓库筛查您要的款，不容易。”左丘灵际搓着手指朝她比划。
    付研菲道：“没事，这不是钱的问题。”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送走付研菲后，左丘灵际揉了揉太阳穴。
    真的，干这行三年，她头一次遇见有这样奇葩要求的客户。
    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正面临着巨大挑战。左丘灵际坐在红薯摊位边的小马扎上，撕下一张卫生纸擤把鼻涕，叹声气。
    哐当一声，烤土豆摊子边悠悠喝着正山小红茶的夏侯过海不小心弄掉了自己的茶杯盖。
    左丘灵际被他弄出的响动吓了一跳，随即转过头来看着他。
    夏侯过海面无表情地咳嗽一声，捡起杯盖继续拿着暖水壶往茶杯里续茶。
    左丘灵际手拄着脑袋，呆呆望着他。
    喝着热茶的夏侯过海注意到一旁女人直勾勾的目光，有点不能平静，仿佛自己上班摸鱼被同事盯着要被举报的感觉。
    “咳咳。”夏侯过海又咳嗽一声，问，“厕所上完了？”
    “嗯。”
    “便秘的话，尽头路拐角有家中医店的中药还不错。”他淡淡道。
    左丘灵际没回答。
    夏侯过海受不住她那炙热的目光，将身子微微偏转，继续饮茶。
    “喂，夏猴子，”左丘灵际看着他，终于发话了，“你们男人到底有没有周长超过12厘米的啊？”
    “啊？”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