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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野被这个姿势撩的,嗓子眼冒火。
到半夜,秦野动了动她,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放下去。
结果她四肢缠的更紧了,秦野大半夜的叹了口气,这是八爪鱼托生的吧?
就这样他抱着梁月迷迷糊糊了一晚上,早上一起来,他就去问张姐那铁罐子装的是什么。
张姐拎起铁罐子一看,她昨晚没注意给秦野拿错了,拿的不是“三洗”草。
而是“肉豆蔻”,镇上有人收购这种草药,去年采摘时张姐留了些在家。放在仓库里,昨晚没注意拿错了。
肉豆蔻的提取物是很多□□物的主要成分,秦野被梁月折磨了一晚上。
早上梁月起来,秦野不在。
找了一圈没看到他,于是她回到在院子里坐着。
院子里有棵桑葚树,梁月一开始没注意到,然后被掉下来的果子砸了脸。
轻轻地晃了晃树,成熟的果子像下雨一样往下掉,梁月在下面捡的欢快。
张姐给她找来小小的竹筐子,青黄色的细竹子变成精致小巧的蓝子,她捡了会儿就是一篮子。
吃完早饭,梁月坐在门口大石头上,一边吃着桑葚,一边等他。
桑葚用井水泡了一会儿,有点冰冰的,熟透的桑葚入嘴甜丝丝。
直到上午九点多,秦野才从外面回来。
梁月从石头上下来,跑着过去迎他,秦野把她抱了个满怀。
梁月:“你去哪了?”语气有点不高兴。
她吃了一个早上的桑葚,嘴唇牙齿舌头都是紫色的,所以一张口说话,就把秦野给吓住。
闻到淡淡地清香味,秦野凑近她嘴唇闻了闻。
梁月以为秦野要亲她,特害羞,特矜持地把眼睛闭上了。
秦野:“我还以为你中毒了。”
梁月:“???”
秦野用手指,在她嘴唇上擦了一下给她看。
梁月脑子炸了一下,掉头就往回跑,回去照镜子。
秦野跟在她后面,慢悠悠地走回去。
走到门口时,还把梁月放在院门口的桑葚拿进去。
秦野尝了一口,很甜。
梁月跑到卫生间照镜子,被镜子里自己的鬼样子吓了一跳。
很难想想她刚才就这样,闭着眼要跟秦野要亲亲来着。
亲下去,估计会有阴影吧。
她漱口,刷牙,洗了脸。颜色终于淡下去一点,但紫色的印子还是很深。
秦野进来,靠在门上看她。
梁月指着自己的嘴巴,“怎么办?”
秦野:“我有个好办法。”
梁月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秦野:“我们来接吻。”
梁月:“.……”
“你确定,你能亲下去吗?”
秦野:“闭着眼或许可以。”
梁月不理他,继续刷牙漱口。
又问他:“你今天早上去哪里了?”
秦野:“去找了证婚人。”
梁月愣了:“为什么?”
秦野:“结婚。”
梁月:“跟谁?”
秦野:“你说呢?”
梁月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今天就要结婚了,可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是新娘子,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略慌。
她紧张的眨眨眼:“可是我什么都没有。”
秦野:“我一早都去借了。”
秦野家里这边结婚礼服都是一辈辈传下来的,秦父和秦母当年没回来结婚,所以没有可以传给梁月的,秦野一早就出去准备结婚的东西。
这几天,肯回来结婚的年轻人越来越少,大家都喜欢城市里的那种西式婚礼,鲜花,白婚纱,小汽车,镇上已经好几年没办过传统婚礼了。
梁月这才相信,秦野正没跟她开玩笑。
相比于领结婚证,婚礼的这种仪式感跟强一些。
跟秦野领证的时候,梁月完全意识不到他们是夫妻这个事实,但是今天秦野一说结婚,梁月就变得很紧张。
她真的要嫁给秦野了。
没过多久,就有几个年纪稍大的女人进门,每人手里都托着一块大红布,看不出来是不是礼服。
梁月紧张地坐在楼上的房间,秦野也很认真地在卫生间收拾。
“我们真的要结婚了呀?”她坐在床边,突然的有点矜持,跟秦野离得远远的。
秦野在剃胡子,“嗯。”
梁月:“我怎么感觉这么不真实呢?”
秦野把嘴边的泡沫洗掉:“不然我们在干什么,过家家?”
虽然跟秦野领证了,但是梁月一直都没什么家庭责任心,换一种说法,就是从来没有为这个家规划过什么。
秦野很早就意识到这一点,所以这个婚礼他想办很久了。
因为秦野和许家的紧张关系,婚礼在N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