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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它撸几下毛揉揉下巴再给块肉干,它就不能不计前嫌,但是它一开心就容易得寸进尺,比如直接跳你身上滚你一身的毛。
阿灵阿也是如此,他见珍珍夸他哄他,立马得寸进尺地舔着脸说:“那既然满意,娘子要不奖励一下?”
珍珍眼角带媚、柔弱似水地依在他身上,一双玉臂轻轻圈住他的脖子,凑近着他的耳垂吹了一下,用那轻微的气声问:“不知夫君想要什么样的奖励?”
她适时地在他膝盖上挪了挪,果然听见阿灵阿倒抽一口气。
“咱们……咋们要不去读个书?复习下功课?”
珍珍含羞带怯地说:“那你……那你先把眼睛闭上。”
阿灵阿于是飞快地把眼睛一合,没有注意到珍珍脸上已浮起的坏笑。
她用力往闭着眼的阿灵阿脸上掐了一把,抽出梳妆台上压着的那叠《如何从八党成为四党》猛地摔在了他的头上,在他没捉着她之前飞快地从他膝盖上跳走逃脱。
“你这是谋杀亲夫!”
阿灵阿不想竟被偷袭,他捂着头哀嚎一声,睁开眼睛去寻珍珍,只见她气定神闲,在房里寻摸着什么。
“我这是贤内助,敦促你上进。对了,你的刀呢,康熙给你的遏必隆宝刀呢,根据第一个五年计划,你要继续强身健体,每日坚持膳食合理与适当运动,今日份的锻炼还没有完成呢!”
阿灵阿不可置信:“我两还在新婚!康熙都给我放了婚假,你竟然还盯着我锻炼?”
珍珍说:“别偷懒,快去,等下给你泡枸杞红枣桂圆喝。”
“枸杞红枣桂圆是女子养宫寒之症的……”
阿灵阿友善提醒,遭珍珍一顿白眼,“短命鬼没有资格说话,快去锻炼,然后养生!”
新婚第二日的阿灵阿竟然提着死鬼阿玛的宝刀在院子里练了半个时辰刀法,消息传出,巴雅拉氏拉着苏日娜差点感叹到哭,直言还是儿媳制得住自己那上天入地不服管的儿子;舒舒觉罗氏指着法喀骂了一刻钟,法喀最后摔了碗碟夺门而出据说躲去戏园子泡小厮;颜珠屋里相对无言,佟佳氏看着冬日经常咳嗽的夫君只能催他多喝点药。
练完刀的阿灵阿又被珍珍催着赶紧沐浴,要士兵打好仗,后勤保障也得做好,珍珍这个后勤部长在阿灵阿刚去开练的时候,她就指挥奴仆烧水,待他练完正好可以沐浴。
伺候阿灵阿的下人们都知道,小七爷最讨厌自己沐浴时有外人在身边,但现在终于有了个例外。
管家文叔是来看阿灵阿什么时候能去巴雅拉氏那里用晚膳的,一走进院子他就瞧见新夫人的两个婢女一左一右门神似的矗在门口,不时捂嘴偷笑。他正一头雾水想着怎么回事呢,就听见自己一手带大,曾经威武雄壮,靠一双拳头打遍什刹海的前小霸王阿灵阿在那儿捏着嗓子问:“夫人,我这满身汗,后背上自己上不了胰子。”
“自己洗!”
“夫人不心疼我了!”
“你多大人了!”
文叔叹了口气,徐鸾朝他一福,文叔说:“我一个时辰后再来,你们……你们抓着空稍稍催一催少爷和福晋。”
徐莺徐鸾两人都脸色不变,仿佛听不懂文叔的言下之意,齐齐回了一句“是”。
文叔点点头,然后背着手缓缓走出院子,走到门口又意味深长地回看了一眼。
他如果没记错,当年太福晋还怀疑过七少爷喜欢男人来着……看来还是他们老眼昏花喽……
果然不出文叔所料,一个时辰后珍珍才叫徐莺带人进去收拾,耳房的浴室撒了一地的水,珍珍已经自己从里到外换了一身衣服。
徐鸾跟上给她梳头,一抹笑意藏也藏不住。
珍珍瞧见了脸色通红,回身拧了她一下,“坏丫头,笑什么笑。”
“小姐和姑爷感情好,奴才是高兴。”
徐鸾说得一本正经,可珍珍越想越害臊,捂着脸撑在梳妆台上不说话。
直到阿灵阿穿戴整齐走出来,才把她的脸从掌心里拉了出来。
“怎么了?”
阿灵阿疑惑不解,但抱着珍珍湿透衣服的徐莺和徐鸾都掩着嘴在笑,阿灵阿这才明白把两人都赶了出去。
阿灵阿一脸餍足地握着她的手说:“你羞什么?都知道咱们是新婚燕尔,我看谁敢说三道四的。”
他的不要脸,珍珍已然清楚,她花拳绣腿一般地打了几下后,肃着脸说:“快准备走吧,还要和你额娘用晚膳,明儿还要归宁呢!”
归宁是汉人的习俗,汉人新婚第三日会回新妇娘家,也叫回门礼。满人入关受汉俗影响也渐渐有了这一婚俗。只是与汉人不同,满洲的姑娘们携夫婿归宁时还能在家中住上几日。
毕竟,满洲的女子出嫁前在家中是大姑奶奶,出嫁后要掌前庭后院持家,比起汉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夫人们权力地位都要高了许多。嫁来不过两日,珍珍虽和阿灵阿如胶似漆,但已经忍不住思念什刹海的那些家人。
当晚她早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