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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掉啊!”二嘎理所当然道:“铁哥不想拉她回去,不处理了还留着不成。”那不白追一个多小时了。
黑子抚了抚额,抬脚将他踹开,“娘的,看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铁哥是想解馋,你到好想丢/尸,难道就没看出来吗?这是钱,一堆钱!明天往船上一丢,立马就能拿到现钞,多么美的事,竟然……”
对上铁子冰冷扫来的视线,黑子不甘地闭上了嘴。
“娘的,”铁子抬手给了黑子一巴掌,“我说你怎么吃了睡,睡了吃,跟个猪似的没点追求,原来是掉进钱眼里了。”
“我们干这行,”黑子揉揉头,嘟囔道:“不就是为了钱吗?”
“错!那是你,别跟我混为一谈。”铁子嫌弃地睨了他一眼,顺便踢了踢赵乐纤长白嫩的双腿,赞道:“这真是双好腿啊,它充满了力量。”
舔了舔唇,他道:“我最喜欢力量了,喜欢那种充盈在身体里的爆发力,它让人痴迷,神魂颠倒。”
说罢,转身几步跳上小卡的副驾驶位,合了眼。留下黑子、二嘎面面相觑,然后齐齐看向了地上的赵乐。
二嘎想了想脱下衫衣,系在赵乐的腰上,裹了她身下水湿的裙摆,拖着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将人团巴团巴塞了进去。
黑子意会,忙跳上驾驶位,等二嘎在后座上坐好,他发动车子,开向了制药厂。
铁哥既然喜欢力量,那肯定是想将女娃送到,苗大夫的实研室做研究了。
……
常磊端着托盘,推开了制药厂陕小的杂物房。
宋冬月一看到常磊,便情绪激动地挪着捆绑的身子,“呜呜……”地叫了起来。
常磊掩上身后的门,放下托盘,取下宋冬月口里塞着的毛巾。
“那男孩,”宋冬月急道:“那男孩怎么样了?”
“放心吧,”常磊端起托盘里的清水,喂到她唇边,“苗大夫给他止了头上的血,固定了打折的右臂左腿。”
宋冬月扭开头,避开嘴边的碗,“我要见他,现在。”
常磊静静地看了她片刻,“喝水,再吃点东西,我就带你去见他。”
“呵……”宋冬月轻笑,“学长,你忘了我在学校哪门选修课,学的最好了。”
“药理学,我药理学学得最好。所以,别以为在水里放了无色无味的至幻迷药,我就辨不出来。”
“啪啪!”随着掌声,门被一名大汉从外面推开,随后大汉让开,一身白大褂的苗丫出现在门口,“常磊跟我说,你手里攥着本孙药师失传的《百草集》,我原还不信,现在看就算没有百草集,你于药理上也有几分天赋。只是,可惜了……”
“我若还是以前的苗丫,也许会见猎心喜收你为徒,现在嘛,”苗丫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我更想得到那本《百草集》。”为此,不惜毁去一个制药的好苗子。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前,总觉得这章作话里,我有很多话可以跟你们聊,可真当码完了字,我发现自己脑袋空空如也,先前要说的话,全忘了。
☆、加更
“给她灌下去。”苗丫对身后的大汉吩咐道
常磊惊道:“苗大夫!”
“怎么, 心疼了?”苗丫笑着瞅了眼, 宋冬月白嫩的脸蛋,“长得是不错。这样吧,晚上你去货船上挑一个, 就当是赔偿。”
常磊心尖一颤,知道这就等于警告了。
“你, 你们想做什么?”宋冬月心慌道:“这是犯法的,致幻/药不允许出现在医院以外的地方。”
“哈哈哈,”苗丫似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话,“犯法?致幻/药不能出现在医院以外的地方?哈哈哈, 这真是我近年来听到的最大笑话。”
“姑娘, ”苗丫以手拄膝,凑到宋冬月脸旁近似耳语道:“那是你没有特权!”直起身,苗丫脸上露出个扭曲的笑, “这个世界啊, 只要你有特权, 什么犯法!什么不允!全都是扯蛋。”
老首长、花旬对她不就是如此,自己不过是说了,几个他们不想听的敏感词, 引导了下众人对果果血液的兴趣。他们就二话不说, 将自己送到了传染病研究所。
还说到哪不是工作。
呵!老首长不清楚, 花旬还不明白自己留在平城军区的理由吗?
她从十八岁被蒋国昌救起的那刻,一颗心便落在了他身上,追着他天南地北的跑了几年, 眼见蒋国昌就要答应与她交往试试。他突然一手击碎了自己的希望。
医学界谁不知道,传染病研究所只进不出。
他这分明是要毁了自己的姻缘,埋葬了自己的青春啊!
就因为他比自己更得老首长信任,比自己更有手腕,在军队比自己更有权利吗?
特权!特权!
在传染病研究所的日日夜夜,这两个字无不啃食着自己的内心
她怎么会甘心在研究所里空耗青春,她要冲出牢笼,冲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