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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禹,谢谢你。”
方禹接过衣服,抬头看了眼,让老爷子帮着穿衣的傅慧,摇了摇头,“应该的。”
老爷子这边帮着傅慧穿好衣服鞋子,傅子羡那边已拿着梳子走了过来,小辫刚扎好,傅栩便打了水,挤了牙膏凑了上来……
“哇!我好幸福哦。”傅慧大乐。
……
先前因为傅慧昏迷,傅子羡、傅栩无心官司,便往后推了几天。
等傅慧悠闲地玩了两天,做好滴血验亲的阵盘,也到了开庭日。
“傅栩,”法官扬了扬手里由王娇口述,陈规手写的证辞,“你怎么说?”
“法官,”想到被花旬握在手里的罪证,王娇浑身一激灵,“那是我之前胡说的。”
“呵,”陈规冷然一哼,阴恻恻地扫过王娇:“胡说?试问一个没有经历过的人,又怎么会将细节讲得那么清,在宏家县你求我带你进京的时候,可是一口咬定了那晚玷/污你的人就是傅栩。”
“不,不是,”王娇慌乱地摇头反驳道:“我记错了,那晚是我丈夫张卫军……”
“肃静!”法官怒道:“还没问你们话。”
王娇脖子一缩,不敢吭声了。
法官:“傅栩,你的回答。”
“既然他们说我是王丽丽的父亲,”傅栩:“那么我选择滴血验亲。”这是他们一早商量好的。
此话一出,屋里先是一静,继而嗡嗡地议论了起来。
“肃静!”法官拧眉不悦道,“傅栩,你也是正规大学毕业,应该很清楚,古代的滴血验亲没有科学依据,也不准。”
傅栩:“我从花队那借来了验血盘。”
“花,花队?”法官惊异不定,不是自己想的那位吧?
陈规双眼一缩,心里彻底地慌乱了起来,他没想到隐氏家族会插手。
傅栩:“老首长的警卫员。”警卫员只是名义上的一种称呼,实际上花旬承接的工作太多了。
法官吞了口吐沫:“怎么验?”
傅慧忙打开挎包,将里面做的验血盘拿了出来。
傅栩接过递了上去,“有没有血缘关系,滴一滴血进去便知?”
法官:“可有依据?”
“多找几个人试试呗。”有什么比亲眼所见,更让人相信。
法官微一颌首,“那我来试试。”
傅栩立即弯腰拔出靴子里的匕首,递了过去。
法官:“……”
这是早有准备啊。
接过匕首,他划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在阵盘里,然后将匕首连同阵盘递给了自己的助手。
助手……
虽然他也好奇,可老大这么光明正大的让自己放血,咋那么不对味呢。
默默地接过,助手放了一滴进阵盘。
法官立马拿过阵盘看了起来,却见他和助手的两滴血,经纬分明地于陈盘内各占一边,他晃了晃手里的阵盘,血滴像两颗玻璃圆球一样,滚到一起又迅速分开,“不融!”
傅栩接过阵盘,将两滴倒进外面的垃圾桶里,咬着指尖挤了一滴血进去,然后端着阵盘走到了张丽丽面前。
张丽丽吓得身子一扭缩在王娇身后,抱着她的腿嚎道:“妈,妈,我怕,我害怕,我要回家。”
“不怕,不怕,妈妈在呢。”王娇说着,觑了眼傅栩冷俊的脸,忙接过助手递过来的刀,抓住王丽丽的手划破指尖。
“哇——”
张丽丽刚嚎了一嗓子,王娇忙将刀朝助手一抛,捂了她的嘴,“不许哭,你再哭,小心警察把你抓起来关进大牢里。”
“嗝!”张丽丽一张脸憋得通红,在王娇的威胁恐吓下终是咬着唇止了哭声。
见此,王娇才放心地松开了手。
助手看了看傅栩手里的阵盘,跟法官报告道:“不融。”
“来,果果。”傅栩朝闺女招了招手,等她走近,揽了她在怀,然后掏出一根消过毒的绣花针,“别怕,我们就扎一下。”
没了功德金光,傅慧的血变成了正常的鲜红色,一滴落进阵盘,便飞滚着跟傅栩的血融合在了一起,将张丽丽的血排斥在外。
“融,融了!”助手激动的瞪大了眼。
“我不服,”陈规叫道:“单凭几人的测试,你们说是就是了?”
“多找人试一下。”法官对助手吩咐道。
然而不等助手开口找人,旁听的老爷子、傅子羡、方禹、月浩一个个的排着队滴了滴血进阵盘。
除了傅子羡的血跟父女俩相融,其他人的都像珠子一般滚落在了一旁。
陈规无从抵赖,身上又多了份诬陷罪。
王娇,看在及时改过,又有女儿要照顾的份上,法官只是口头上教育了几句。
至于季云,既然张丽丽不是傅栩的女儿,那她的控告便不成立。
鉴于傅家父子不追究,这场审判法官连让她出庭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