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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动物们是没有结婚这一说的,那你这‘丈夫’二字又从何说起。”这鹦鹉以前也不知在什么样的家庭待过,一身的奴性,还有几分他母亲季云说话的调调。
作者有话要说: 美丽:“花豹你个丧良心的,说是给我寻灵兽肉呢,一去没影了。”
花豹:“那个……美丽,报歉啊,各位灵兽现在都是我兄弟,为了件不太想要的衣服,我让我朝兄弟捅刀子,我觉着吧,不太值。”
美丽:“花豹!过分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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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紫庭阁
傅栩的话说得毫不客气, 鹦鹉失了颜面,顿时双翅交叠着一捂脸,“嘤嘤”地哭了起来。
这下受过母亲荼毒的傅栩更不耐烦了,“行了行了,大伙别看热闹了, 赶紧把麻袋装满咱回家。”
小狼、红狐们立即动了起来, 傅栩亦扶着枝杆站起,拔出绑腿里插着的匕首,擦着树杆刷刷捡着半开的槐花削了下去。
傅慧瞅了鹦鹉几眼,见她越哭声音越大, 听着不但不让人觉着烦,时高时低的嘤嘤声婉转得还像一曲小调,不由得鼓了鼓掌, 建议道:“美丽小姐, 这轻风吹着花香,犹胜春光里的美景无数, 为了应景,我觉着吧你可以把哀婉悲凉改成欢快的春景民调。”
美丽:“……”
虽然翅膀掩了脸,但她就是知道,自己此刻正被所有的目光笼罩着,那一股股强烈的似带了讽刺的视线, 烧得她浑身发烫,双爪都羞耻地缩了缩,脑中更是一片晕眩, 然后她眼前一黑,“啪嗒”一声落了地。
林中一静,讲真,大伙真没有讥讽她的意思,她的声音是真好听,大家还想再听呢,没想到她神经这么脆弱,听不得半句不好。
不过想想,果果好像也没说她唱的不好啊,只是建议她改改曲儿。
这下傅栩的脸色更难看了,跟季云……真像啊!敏感又脆弱,娇怜得似朵洁白的小花。
“行啊,会挤兑人了,哦不,是鸟?”方禹好笑地捏了捏傅慧呆滞的脸蛋,“不错,有进步。”
傅慧回过神来,拍开他的手,神识探过去,发现她还有呼吸心下不由一松,“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她死了呢。还有,方禹你给我讲清楚,什么叫我挤况她,我只是诚心提个建议……”
“哈哈哈……”方禹乐不可支:“人家哭得泪水涟涟,伤心欲死,你却赞她哭得像唱曲,这还不叫挤况她?”
“啊!”傅慧张了张嘴,一时有些心虚,“好像是哦,幸好她没死,要不然花豹知道了,心里还不存了疙瘩。”
“放心吧,”傅栩一边把她松散的头花重新系牢,一边说着自己的经验之谈:“有她这种性格的鸟或者是人,不但有股执着劲认死理,还惜命的紧。”
飞龙好奇地在鹦鹉身边落下,伸爪戳了戳她,见没反应,扒开她搭在脑袋上的翅膀,翻了下她的眼睛,“晕过去了。果果,咋办?就让她躺在地上吗?”
“找个无鸟的窝,把她放进去,另外,”傅慧道:“再把咱们摘的槐花给她放些在身边。”槐花清甜,吃了既能饱腹又能解渴。
安置了鹦鹉,摘满了一麻袋槐花,傅栩整理行李准备下山。
这几天因为采摘捡拾的山货如竹笋、野鸡蛋、鸟蛋、菌子、木耳、银耳、蜂蜜等越来越多,傅栩便在竹林那边,编了四个相当粗糙的竹筐,然后两两之间绑上横木放在白瑾、墨瑾背上驮着,剩下的铺盖卷和一个装了锅碗筷勺粮食调料的竹篓便有他背着。现在又加了一麻袋槐花,他便有些犯愁。
“傅叔,槐花给小狼背着吧,”方禹道:“我牵着果果走路下山。”
傅慧眨了眨间,想到了小青山上,她和爷爷请了野猪运粮的事,“我叫两头,哦,三头野猪来,让它们帮我们驮行李。”
“果果,不用你叫,”白瑾身子一低,放下身上刚刚驮起的两个竹筐,“我和墨瑾去赶几只来。”听到野猪,他又想吃烤肉了。
墨瑾本有些不愿,白瑾冲他无声地吐了个“肉”字,他立马屁颠屁颠地跟了去。
一会儿两只回来,不但带回了五头大野猪,还带了六只小的和四只山羊,一头鹿。
傅慧瞠目,“咋带回这么多?”
白瑾眼睛闪了下,“一头给山口的警卫送礼,好让他们日后给咱和小狼他们报信,另一头给傅同志、蒋同志带回部队加餐,另外德胜院、一览院……”
“呵呵……”方禹轻笑,“好了,别找借口了,在有几天就要到元宵节了,这些肉来得正是时候。”
有了这么多劳力,白瑾、墨瑾、傅栩都解放了出来,一身轻松的大伙一边往山下走,一边又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