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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参和灯笼果。”
花衣服,车里那熟悉的衣服款式又在脑中一恍而过,老爷子摇了下头,没听错的话傅栩叫那女娃‘果果’,“你立即画了她的画像,然后再到车站问一遍,京市这边有我呢,放心吧,我的孙女也不是那么好欺负、好骗的。”
放下电话,老爷子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脑门,低喃道:“先前怎么就没想到给傅慧照张像呢。”
“宋长期,你赶紧给我找一个会画画的。”
有老爷子后面两句话做安慰,宋启海很快打起了精神,掏出包里的纸笔,往桌子上一倚,刷刷画了起来。
赵站长在外面转悠了一圈,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去食堂让师父给宋启海简单地下了碗面。
彼时,宋启海拿着画稿已找工作人员确认了一遍,“今早帮忙搜查的工作人员,到目前为止有没有请假缺席的?”他问副站长。
“有,有一位,是出站口的普查人员。”
“家在哪?”
“这会儿他人应该在医院,家里他母亲又给他添了个弟弟。”
谢过副站长,宋启海转身就朝停车场走去。
“宋局,”猫头鹰沮丧道:“没有闻道福宝的气息。”话落,他不由得绕着宋启海嗅了嗅,“您刚才都去哪了?”
宋启海手里的车钥匙,“啪”的一声落在了雪地里,他颤声道:“你闻到了什么?”
“您身上有福宝的味道,还有莲子……哦,我明白了,宋局,您说福宝会不会跟傅栩在一起?”
“傅栩!”宋启海攥了攥颤抖的指尖,“你确定?”
“反正吧,我闻着您身上福宝的气息跟傅栩的有些混杂,另外,您身上还有很浓的炭火味,大厅的炭没这么浓,除非您就待在炭盆边了……”
不等猫头鹰把话说完,宋启海身子一转,拔腿便朝站长室跑了过去。
“唉,唉,车钥匙……”
“哐当”宋启海一脚踹开站长室的门,指着找不到他,正在吃面的赵站长骂了起来,“姓赵的,你跟傅栩是什么关系,竟跟他合起伙来骗老子,”说着火气上来,“啪”的一下拔出枪,抵在了对方的脑门上,“说,我闺女在哪?”
“宋,宋局,”赵站长一头雾水道:“什么,什么你闺女?有话好好说,你先把枪收起来。”
“还敢狡辩,”宋启海“啪”的一声,将画拍在了赵站长面前的桌子上,“看清楚了,这就是我闺女。说,傅栩在哪,我闺女你们给弄到哪里去了?”
宋启海专门学过绘画,条纹纸上的傅慧很是形象。
“这,这不是果果吗?怎么成了你闺女了?”
“什么果果,我闺女傅慧。”
“傅慧,傅栩的闺女?”赵站长更懵圈了,“你们俩倒底,谁抢谁的闺女啊?”
“呸,你什么猪脑子,我收养的闺女叫傅慧,跟傅栩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是,”赵站长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小女孩早上我确实见过,傅栩抱着来的,怕孩子冻着,一路上塞在他的军大衣里,脚都没沾过地。傅栩还说自家侄女,叫‘宋果果’,你们军人嘛,这话还不明白,收养的战友家的遗孤呗。”
“你是说我家傅慧改名叫‘宋果果’,”宋启海抓重点道,“一路上傅栩很疼她,没遭什么罪?”
“对对!”甭管谁的闺女吧,反正叫宋果果没错,赵站长小心地移了移脑袋上的枪,“宋局,我又不是你的阶级敌人,枪收起来呗。”
宋启海的枪又一点点移到了他两眉之间,“你还没说,我闺女和傅栩人呢?”
“走了!”
“走了?”
“对,何升的手下开车送的,具体去哪,我就不知道了,挺保密的。”
宋启海眉头一蹙,烦躁道:“何升是谁?”
“火车上的乘警队长,刚从边境调过来的军人。”
“给他打电话,”宋启海用枪抵了抵赵战长的额头,“叫他立马过来。”
何升一会儿在审训室,一会儿又跑到了医院。
宋启海开车赶到医院,嗅着空气中淡淡的百花香,心下松了口气,果果真的就是福宝。
这下他就放心了,傅栩不管因为什么捡了福宝,遇到危险,他一定会以命相护,无关其他,这是身为一个军人的职守。
“宋局,”将证件还给宋启海,何升激动道:“没想到有生之年能遇到您,幸会幸会。”
“认识我?”宋启海在脑中搜寻了下,没有找到有关面前这人的半点记忆。
“第一次相见,却是久仰大命,”看着怔愣的宋启海,何升轻笑道,“您不知道自己是军中的神话?”那一系列漂亮的战绩,至今无人超越。
宋启海冷哼着咒骂了句:“狗屁的神话!”也不知道哪个龟孙子搞的形式主义。
何升愣了愣,半晌方叹了句,“您跟我想的真不一样!”世人谁得了那么大的声誉,不沾沾自喜,以此为荣。而眼前的男人,一身疲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