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给墨凌音回答的机会，秦潇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继续向着墨凌音家里跑去，只是脚步没那么拼命地赶了，这个能够再次站在墨凌音身边的机会不能浪费了。
    墨凌音呆呆地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列表上还显示着秦潇在这个电话之前还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她叹了一口气，明明还没想好怎么办，即使他们都说不用在意，是自愿的，但是怎么能够不在意呢……
    “凌音你醒了？”程曦哲一打开门就发现墨凌音看着手机发呆，他大概能猜到是秦潇没看到墨凌音去实验室就找她了。程曦哲知道其实秦潇这两个星期根本就没有出国，一直在L大呆着而已，但是秦潇在干什么程曦哲就没兴趣去了解了。估计都是什么痴汉行为吧，程曦哲鄙夷着秦潇。
    “午饭做好了。”程曦哲笑着看墨凌音，还把自己手上的东西拿出来给墨凌音看：“你要不要试试这个？据说这个不会有那么强烈的坠痛感。”
    墨凌音无语地看着他手中的一大盒卫生棉条，所以他今天早上干什么去了？
    “我搜索出来的，网上的都说好，而且还干净卫生，触感也舒服。”程曦哲还坐到了墨凌音身边把那盒东西给她看。
    她看了看外包装也没太多介绍，只能大概知道这种是导管型的棉条，这盒是大流量型的，看牌子还是大牌子的。但是她还是有点无奈，没想到程曦哲真的会连这种卫生用品都帮她选……
    “我没用过……”羞耻地让她都不好意思看着程曦哲说话了。
    “所以我选这个导管型的，据说新手比较适合。”程曦哲满脸期待地看着她：“试试看？”
    “我真没用过，我觉得我放不进去……”这是真实的话，她真的从来没摸过自己那个地方，连洗都是用花洒冲冲而已……
    “我帮你。”
    程曦哲让墨凌音坐在马桶上，他自己洗干净了手，把墨凌音的裤子都脱了，蹲下来看了看那个位置。墨凌音羞耻地想要夹紧腿，但是被程曦哲按住了，没有办法，只能不看他了。
    程曦哲拿纸巾擦了擦墨凌音下体沾上的血迹，再次确认好位置后，打开了那个盒子抽出了其中一包，打开包装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墨凌音也是第一次看到棉条的样子，她看着那个东西眨了眨眼：“这个……会不会太大啊？”
    听了墨凌音的话，程曦哲笑出了声：“明明更大的东西都进去过？”
    “……”墨凌音无言以对，因为他确实说得没错，他只是疲软的状态都比棉条大了，所以只能扭开头不看他了。
    他笑声稍微收敛了点，但是还是在笑：“看着啊，以后就要你自己塞了。虽然你想的话以后都我帮你塞也行。”
    墨凌音听到他的话，没办法只能低头看着那个地方，怎么好意思每次都让他帮忙啊……程曦哲对准那个位置，把棉条的头推了进去，然后看了看墨凌音的反应。
    “痛吗？”
    墨凌音摇了摇头，痛倒是不痛，就是进去的时候有一点异物感。程曦哲直接推到里面去了，还一边说着：“抓住这个花纹的位置，刚好卡到入口，就把下面这个位置推进去，然后拔出来就行了。”
    墨凌音看着他的动作，确实在棉条推进去的时候有点异物感之外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她看到程曦哲在抽出手的时候，手上沾了不少血迹，但是程曦哲也没急着洗的样子，他看着墨凌音：“一般用护垫就行了，估计不会漏的。”
    墨凌音含糊地应着，程曦哲看着她不好意思的样子又笑了起来：“下面的血迹你自己擦还是我擦？”
    “我自己来！”她可不好意思再让程曦哲擦了……
    “你们在做什么？”冷冷的声音，秦潇就站在浴室门口，他一进来就看到地上是墨凌音的裤子跟内裤，墨凌音大张着腿坐在马桶上，程曦哲就在墨凌音两腿间不知道干什么，而且程曦哲手上还有正在往下流的血。
    秦潇目光锐利地盯着程曦哲，程曦哲直接无视秦潇，墨凌音呆呆地看着两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33.药理讨论
    程曦哲把地面上的裤子跟内裤捡了起来，给墨凌音一件一件地套上，他手上的血已经开始凝固了也没在衣服上沾上颜色。墨凌音有点尴尬地看着在给自己穿裤子的程曦哲，而且还得顶着秦潇冰冷的目光……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最终墨凌音还是打破了沉默，但是还是不敢看他们两个。而程曦哲就像完全没看到秦潇一样径直去洗手台把手上的血洗干净。
    “生理痛？”秦潇看向墨凌音的眼神很柔和，声音也放轻了许多，他根据现状推测了一下，知道程曦哲是不会在身体上弄伤墨凌音的，结合电话里墨凌音说的不舒服大概能做出这个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