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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灵魂和理想。”
“可我没和他在一起啊,就算都在婚礼上出现又怎么样呢。”唐方还是有点想不通:“我就算去了,也是和你一起去的。”
“不一样。”陈易生笑了起来:“对于男人而言,只要你还愿意和他往来,就一切皆有可能。尤其像方少朴到了他那个阶层,对于得不到的更加念念不忘,机会总会有的。古人不有句话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见唐方瞪圆了眼,陈易生撸撸她的背:“我知道你肯定和他说得很清楚,但男人不会当真的。这个我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你们地球上的雄性动物会这么误解女性,你们说不,他们认为是欲拒还迎欲扬先抑,你们说只做朋友,他们认为是暧昧,你们说别缠着我,他们认定烈女怕缠郎,哪怕你们报警,他们还认为你是装模作样。”
唐方深深叹了口气,无言以对。
“所以呢,糖啊,你要珍惜我。”陈易生眯起眼笑。
“嗯,要珍惜的。”唐方抬起头顶了顶他的下巴:“那你呢?想上床就说想上床?想换女友就说要换餐厅?以后想换老婆了,你会怎么跟我说?如果我不同意离婚,你是不是就直接跑路了?”
“上次才说过不许说这种伤我心的话的,罚款。来,我监督你转账。”
“我又不是吵架的时候瞎说,既然是在心平气和地讨论男人女人和婚姻问题,当然也包括我和你,这叫举例说明,怎么就伤你心了?你又不是玻璃心,怎么就要罚款呢?抗议。”唐方笑着往他怀里钻。
“换老婆、离婚这两个词,在我们新婚期和孵蛋期内说出来,还不伤我的心?抗议无效,一千块,别耍赖。”
唐方笑得不行,什么叫孵蛋期!她下巴搁在他胸口,抬起头作状要舔他:“我人穷志短,要不以舌相许?一下五百,两下一千,嘤嘤嘤——”
陈易生一把握住她下巴,笑得别有深意:“糖,你这几天有点不对劲。”
唐方眨着大眼厚着脸皮卖萌:“要不舔一下一百?”
陈易生另一只手直接从高峰往下溜,笑着低声问:“小坏蛋,让我检查一下你是不是又想了?”
唐方夹紧双腿摇头捶他:“你想什么呀,我就是不服被莫名其妙地罚款而已。你不觉得自己钓鱼执法之嫌?”
“这规则明明是你订的,邀请我监督,怎么变成我钓鱼了?就算钓也是钓你这只小河豚。”陈易生手指滑过,突然整个人一僵,倏地坐了起来,掀开被子一脸紧张无措:“呀,快让我看看,是不是又流血了。”
唐方臊得一条腿直接蹬在他胸口:“烦色了侬,错气(讨厌)!”
陈易生捉住她的腿,笑着要看:“那我还没动手,你也还没动口,怎么就发水灾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乖,让老公检查检查。”
“检查侬只头呀!”唐方另一条腿腾出来,踩了好几下:“侬私噶哦,对牢宁噶一只脚就硬梆梆,变态!(你自己哦,对着人家一只脚就硬梆梆 …)”
“吾没办法哦,天赋异禀,勿要港一只脚了,侬一根毛,伊啊会得硬格,哪能?(我没办法啊,天赋异禀,别说一只脚了,你一根毛,他也会硬的,怎么着?)”陈易生腆着脸把唐方的脚按在自己作案工具上挪动两下,说不出的酸爽,摇摇头,弯腰去捉唐方的手:“还是手好,拿过来给我用用!要么以舌相许也行。”
两个人笑着在床上扭作一团,立时把别人和人生感想抛之脑后了。
***
又过了几天,唐方接到方树人电话说她已人在如东的时候也不意外,毕竟唐老太太伤筋动骨是大伤,而且算算大半个月过去了,她气也该消了,毕竟如东亲戚来几桌来哪些人,最终还是要方树人拍板才定得下来。
方堂经过假期里密集的几天实战,小宋完全跟上了唐方的节奏,来得会看山水,不用唐方开口就知道该做什么,三天小费拿了冒一千块,越发精神抖擞手脚勤快,忙完餐厅的事,顺手就把101和202的卫生唰唰唰也搞完了,钱是怎么也不肯收的,笑眯眯地开玩笑说等唐方生了孩子月嫂都不用请,只管让她帮忙就是。
伊拉瑞亚连着十天八天没出现,日子恢复了平静,陈易生也继续早出晚归的忙碌,一天至少六次通话,去哪里和谁在干嘛,什么都要和唐方“分享”。唐方看他发来的照片,有不少张是赵士衡和伊拉瑞亚对着图纸讨论,貌似的确光明磊落地在“利用”人家。唐方不免有点理亏心虚,主动提出要请赵士衡伊拉瑞亚回来吃顿便饭,却被陈易生更光明磊落地拒绝了,说老外脑神经又粗又直又短,万一再说些什么不该说的惹她生气,得不偿失,又嘲笑她心里明明不乐意还要装样子,两个人少不得又叽叽歪歪你来我往最后哈哈大笑收场。
又怕方堂空闲的时候她会无聊,陈易生经常发一些“爸妈该知道的50条育儿常识”、“懒妈妈胜过好妈妈”、“育儿常见误区20条”给唐方,并热情地要求交流读后感,以显示自己认真阅读过了,顺便检查唐方有没有看。
实际上,在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