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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是什么东西?”
唐方认输。
陈易生咬着她的耳朵笑:“不过作为资深的工程师,我可以很肯定一点:机器再厉害,只能触发肉体的神经高潮,但只有真的人,你喜欢的人,才能让你有那种感觉,情感上的愉悦和渴望,是机器不能比拟的。声音、呼吸、抚摸、肌肤的温度、弹性——像这样,这样——”
唐方几乎无法呼吸,身不由己地在他口中在他手下沉沦。
“我想要你。”唇齿相依之间,陈易生的喘息着呢喃着:“糖——我想要你——”
唐方手指插入他发中,咬住他的唇,低低嗯了一声。
“你那个——走了吗?”陈易生尚有一丝清明。
“嗯。”唐方不知怎么突然冒出一句:“要不然碧血洗银枪也太吓人了——”
陈易生停了动作,慢慢抬起头来,两人面面相觑了一刹,唐方无比羞耻地捂住脸,她这是病还是命?在他面前不但关键时刻总掉链子,还老出大洋相。
陈易生拉开她的手,笑得全身在抖:“糖?你刚才说什么?什么血洗什么枪?再说一遍!”
唐方无辜地眨眨眼,别开脸:“没说什么啊,你还要不要做了?”
“当然要做,谁让你这么不纯洁了!”陈易生吻住她,辗转吮吸。
不纯洁才好,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作者有话要说: 九月的第一天,祝大家周末愉快。
吃颗糖吧,留下评论。
谢谢。
第126章 吃到糖
性爱才是这世界上真正的世袭君主。——叔本华 《爱和生的苦恼》
年少的时候, 唐方也曾面红耳赤地看着小黄文臆想过“一夜七次郎”,然而饱汉子秦四月用亲身经验教育她们:二十五岁以后的男人能坚持早一次晚一次就已经是罕见的“大宝”了, 所谓器大活好还要具备绅士品格的潘驴邓小闲, 只存在于王婆嘴里,有期望就会有失望。
然而有一句真理名言:你没遇到, 不代表没有。当唐方意识到纸上谈兵和自己仅有的那点体验完全无法套用在陈易生身上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至于晚了多久, 她实在吃不准,意识昏昏沉沉,死过去又活过来,灵魂和肉体几近分离,一切文字描述都显得苍白贫瘠。即便没有爱, 毫无疑问, 性也会令人上瘾堕落沉迷。她自认不是冷淡的女人, 也不是欲望强盛的那类,然而陈易生打开的,似乎是另一个唐方, 而不是她熟知的认定的那个自己。
“真不行了。”唐方很清楚自己不是在吹捧陈易生:“我腿麻了。”她真心不想成为上海滩第一个被男人干死在床上的社会新闻女主角。
陈易生放缓了速度,低笑着问:“三分钟早过了, 可以烙煎饼了吗?”
唐方才缓了口气, 就被他掐着腰搬着腿整个侧翻过去,脸压在枕头上,吃不住他一阵猛撞, 头都顶在了床头板上,倒抽了一口凉气,又被拽了下去,她揪着薄丝被的一角,跟溺水者一般无力挣扎了两下,就放任自己随波逐流了。
这是唐方第一次认识到:床上运动也存在降维度打击,至于腰长的好处,恐怕就是她快被累不死的牛犁坏了。最后她丢盔弃甲地要他快点结束,却不想陈易生只听见头三个字就极度兴奋起来,红了眼咬着牙掐着她的腰发狠:“好,让你看看能有多快!”
唐方被他冲得魂灵四散,不知怎么从心底的某一点开始发酸,几乎是瞬间眼泪就掉了出来,整个人漂浮着无从依附,宇宙里空荡荡的,她伸手去抓,黑暗里肌肉绷紧的胳膊怎么抓也抓不牢,他越快越深越烫她越觉得空虚无助,终于轰然决堤,低声哭了出来,死命抬起身子抱住了唯一的浮木,哭得声嘶力竭。
陈易生吓了一跳,骤然刹停,手一抄把她抱了坐在怀里,胸口立刻被凉凉的泪水润湿了一片,鲜活的肉体微微颤抖着,脆弱又极度诱惑。这时候他也顾不得约定的三不许了,一边没头没脑地去吻她满脸的泪,一边低声问:“是不是弄疼你了?”
唐方跟盘丝洞的蜘蛛精一样手脚并用缠着他,哭着摇头,模糊不清的话语从他胸口闷闷地传出来。
“快咬我——”
“用力咬——”
“陈易生——陈易生——”嘶哑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甜腻和极致的哀伤。他胸口最敏感的点被她卷入口中。
唐方你个妖精!陈易生尾椎骨发麻,眉心直跳,再也顾不得其他,疯狂顶弄起来,最后一口死死咬在她肩头释放出来。
灵魂爆炸的那一刻,唐方丝毫不觉得痛。
***
“还疼吗?”
陈易生低头在唐方肩头整整齐齐的一圈牙印上轻轻吻了吻。
把整张脸压在抱枕下的唐方轻轻嗯了一声,哪儿哪儿都疼,她应该立刻去洗手间上个厕所洗个澡回来换床单被子清理地上的一片狼藉开窗通风散味道才对,但她哪儿哪儿都动不了。
陈易生挪了挪身子,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