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蜀山派很了不起吗?
张小霖之所以推荐玄壯法师,是因为答应的孙悟空,尽快把取经人送到两界山。
至于后面,众人商量如何操办长孙皇后的丧事,则不是他关心的事了。不过想起长孙皇后的种种好来,张小霖也是无比怀念的。
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张小霖当即和李世民告辞出宫,李世民本来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他的,见他走得如此匆忙,知道肯定有重要事情,因此并没有挽留。
秦琼和张公略送出大门,张小霖见秦琼和张公略聊得比较融洽,也很高兴,长安城这边,毕竟自己长期不在,有秦琼罩着,料想那些隐门弟子,也不敢乱来。
在皇宫这种地方,众目睽睽之下,张小霖并没有立即御剑,而是运用浮光掠影的身法,一晃便不见了,但是秦琼这种先天高手,还是看得清楚的,张小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秦琼看起来,他也就是比秦琼略高一筹而已。
张小霖现在已经达到了练气七层中期,御剑飞行可以到达云层之上,倒是不必担心被地上的人看到。
路经水家集时,忽然想起很久没有回家了,心念一动,便泄落在银叶迦楠的小院里。
当听张果说到尉迟循毓带兵要抓走水瓒时,张小霖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自己鲁莽的带走水霏霏,差点酿成大祸,幸亏水蓝星还知道来找自己。
当下也不多言,伸手掏出几张千里传音符分别给了王武和张果,这才御剑而去。
沩山,众人久等张小霖不到,纳兰凝烟决定先行登山,觉远大师放心不下水霏霏二女,便留下一名弟子保护她们,这名弟子也是玄级后期,一般的人是不敢靠近的。
张小霖在沩山上空,神识一扫,便发现纳兰凝烟和觉远等人已经到了山顶,水霏霏和春兰还在客栈房间里,门外却是一名少林弟子守候着,看来没什么问题。
沩山山虽然不高,却陡峭异常,山腰云雾缭绕,如同仙境一般,沩江如一条玉带,绕着沩山半圈,山顶却是一个盆地,也不知道是人工开出来的,还是自然形成的。
张小霖见山顶人头涌动,似乎人数不少,便落在一个僻静的山坡,几步急赶,追上了纳兰凝烟等人。
纳兰凝烟见张小霖不声不响的到了,高兴的道:“小霖,你上哪儿去了?”
“烟儿姐,这山里空气不错,我修炼了一下。”
“确实,尤其是山腰那层云雾里面,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为什么都在这里等呀?”
“沩山派还没开门,待会一起进去。”
觉远大师正在前面和一些人交谈,这次到沩山派来的,不是隐门高手,便是世家长老供奉,玄级以下的除非是跟班,正主都是玄级以上武者。
纳兰凝烟盒张小霖都属于无名小辈,倒是觉远大师熟人不少,想当年觉远大师带领少林棍僧,救出秦王李世民,名噪一时,老一辈的几乎都听说过觉远的名字。
纳兰凝烟在这种公共场合,不得不用纱巾蒙面,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本来便已经风姿绰约,气度非凡,没想到蒙面之后,更加显得朦朦胧胧,增加了一种神秘感。许多隐门弟子纷纷靠近,过来套近乎。
张小霖紧挨着纳兰凝烟,也备受众人瞩目,至于纳兰凝烟旁边那名少林和尚,直接被人忽略了。
“这位小姐,在下是蜀山派向天歌,敢问小姐芳名?”
纳兰凝烟一愣,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位俊朗的公子,他怎么会问自己名字呢,便道:“我是天池派纳兰凝烟。”说完便转过身去,不再搭理他。
向天歌见纳兰凝烟居然告诉自己名字,顿时大喜,向前走了一步道:“多谢纳兰小姐,家父向笑乾便是蜀山派长老。”
纳兰凝烟见向天歌离自己已经不到一尺,不得不退后一步道:“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交个朋友而已。”
“你,无聊。”
由于相距极近,向天歌透过薄纱看见纳兰凝烟姣好的面容,加上纳兰凝烟又嗔又怒的眼神,更加迷人,竟然一下看呆了。
“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杏儿一见这个所谓的蜀山弟子,居然直勾勾的盯着圣女,不由大怒,挡在前面喝到。
纳兰凝烟比较讨厌这人,便移步到了张小霖身边,一股淡淡的幽香飘来,张小霖忽然想起在水家集出发时,自己趴在纳兰凝烟的马车顶上,也是闻着这股幽香,不由心中一荡。
“纳兰姑娘,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我们都是年轻一辈,亲近一下又有何妨,再说,我蜀山派也未必配不上你们天池派呀?”向天歌越说越得意,又走了几步,距离张小霖只有半尺距离了,便伸手准备推开张小霖:“这位小兄弟请让一让。”
“滚!”张小霖怒喝一声,本来比较安静的沩山山顶,如同响起了一个惊雷。
向天歌见大家一齐回头看着他,不由怒道:“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赶紧给本公子让开,不然,有你好看。”
这时从人群里走过来两名青年,悄悄的站在向天歌身后,纳兰凝烟见来的几人,自己都看不透修为,不由有些着急,忽然记起,张小霖不是先天吗?心中便释然了。
“是吗?怎么个好看法?”张小霖本来不想惹事,可这厮居然飞扬跋扈到了这种程度,看来不给点教训是不行的了。
“这位兄弟,还请让一让,我们都是蜀山派的。”过来的一个年纪稍大的,看来也不想惹事,只想息事宁人,便道。
“蜀山派很了不起吗?”张小霖冷哼一声道。
这一句话顿时惹来酣然大波,蜀山派可是隐门第一大派,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掳蜀山派的虎须。
“哈哈哈。”蜀山派弟子怒极反笑道:“小子嚣张得可以,居然敢与我蜀山派为敌。”
“滚!”张小霖不愿多言,再次怒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