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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这样唤自己。嗓音低沉温柔,宛如弓根轻贴在弦上,大臂缓缓带动小臂再带动手腕拉动摩擦,发出最动听的声音。都说大提琴的音色容易令人联想到悲怆、哀伤,而此刻她竟也觉得听到他的声音那么的悲伤,是因为大提琴的音域与人差别不大,还是什么。
“你不在店里吗?”他抬头看向二楼的窗,总觉得裡面有人。
封庭安下意识想说不在,思量片刻,又道,“在。”
天知道她沉默的片刻像是过了数个世纪,他焦灼的呼吸都要穿透话筒直抵她的心底。或许是这样,她才没好意思骗他说不在。
她是心太软,也仅仅是面对他。
她只是想把话说清楚,两人就此分道扬镳,所以才没有骗他。封庭安如是想。
在通话的这短短几分钟内,季青临知道有什么东西不同了,是她的态度,不再像之前那么热情。这种认知让他非常不安,于是在门打开的那刹那,他就紧紧地把她拥入怀裡,用力地想要就此把她揉入血液里,水乳交融,不再分离。
爱情真是太可怕的事物,来得悄然无声,霽з有如毒药,想要抽身之时才发觉无法逃脱。
他竟是如此可笑的也会坠入爱河,不,该是庆幸封庭安让他能够品尝到爱的美好。
他是绝对不会像自己的父母一样,不用心打理,玷污这么神圣的爱。
拉链后面姣好的肉体,充斥在男人的视线之中,优美的线条让他忍不住来回爱抚,略带粗糙的触感引得女人连连闷哼。没有人掩饰最自然最凶猛的欲望,刚硬的宛如雕塑般完美的男性带著粗暴贯穿女人,水一样细腻柔和的女性紧紧包裹住那阳刚,一样滚烫的温度在肉体间燃起熊熊烈火。
两个人长期以来不知不觉的默契让彼此清楚地知道如何舒适地享受到肉体间摩擦的快感,挺腰,摆动,就像配合的最好的情人。
封庭安没有拒绝他,任由他挑起自己的欲望,再一起堕落,翻云覆雨,尽情享受。
“我们就这样吧。”
28 别扭的固执
“什么意思?”正在用毛巾帮她擦拭身子的季青临动作一顿,抬眉直直盯着她。
封庭安顺手拿过他手上的毛巾,自己擦了起来,“意思是,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了。”
擦得七七八八,她站起身选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当着他的面换上,毫无尴尬。
“你也看到了,这家店明天就不是我的了。”她笑了笑,在季青临眼里看来是这么的讽刺,“所以,以后各自安好。”
说罢,她绕过季青临继续收拾东西,该扔的扔了,要带走的收进行李箱里,完全把他当作透明的。
“什么各自安好?”
“季青临,你一定要我把话说得清清楚楚来再次想起之前的事情吗?”烦躁地把正在叠的衬裙往行李箱里一甩,她现在只想把他赶出这里。
事实上,季青临一头雾水,根本不记得对她说过自己叫季临的事情。
沉默了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语气依旧柔和,“你不把事情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又要怎么解决问题?”
闻言,封庭安手下动作顿住,似乎在思索他的话,大抵是有些道理的,可她又该如何开口,说他欺骗她,告诉她假的名字,还恶劣地与她上床多次,只为参加画展。
她自己都觉得搞笑。
如果遇到一个只认识不久的人,她也不一定会乐意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何况还是一个可以称为炮友的人。再者,上床,是她先挑逗人家的吧。
嗯,没毛病。逻辑严谨,头脑清晰。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是她现在没有毅力坚持下去了,不怪他。他可没有拿刀子夹在她脖子上胁迫些什么。
“没事,就是我想换个地方体验新生活,那我们的关系自然就要结束啦。”封庭安故作轻松道。
这话不仅是对他说,也是对自己说。
情爱之事,顺其自然比较好。而且答应了父母的事情,也要做到。
“去哪?”季青临大有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甘心的势头,紧接着她话音落下便赶紧问。
视线倏地触及窗台上的一盆小小的非洲紫罗兰,叶子厚如丝绒,小小的花形俊俏雅致。
买的时候只是贪它小巧美丽,后来在谷歌上面查,才发现这小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但同时也代表了她的单薄、脆弱,渴望有一个理想的归宿。
“这个就相当于我送你的一个纪念礼物吧。”
花还开得这么灿烂,扔了总归是舍不得的,可她也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