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心里还是抱了一丝希望的。
    毕竟，在他身边已经这么久了，在她看来，这人有点脱出世俗的单纯。
    所以，他说出来以后，姚笑笑才会这么失望，姚笑笑回过头，就看到清灵喜悦的目光。
    原本准备阻止的姚笑笑，心里叹了一口气，只能说祝福。
    她本来就说过，清灵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她不会干涉。
    现在，对方已经有了想去的地方，她自然不会干涉。
    任由她们离开。
    姚笑笑还是有职业道德，跟着皇帝一起回宫，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再去看清灵一眼。
    不过，第二天，明云就没有在熟悉的位置上看到姚笑笑。
    明云问了问其他人，才知道，姚笑笑她换成了夜班，全部是夜班。
    以前白班的时候，姚笑笑基本上就是在他面前晃悠。
    现在换成夜班了，他总不能大晚上出来晃悠吧？
    姚笑笑也不可能进他的卧室晃悠吧，这样一来，一天到晚，能够说上话的时间基本上就没有了。
    明云觉得很奇怪，她不是最讨厌夜班了吗？怎么改成夜班了？
    到姚笑笑家里的时候，只说是朋友来访。
    管家去请示了一下，还是放他们进去了。
    姚笑笑听说朋友来访，还没怎么反应过来会是哪位朋友，但是还是收拾了一下，起床。
    出来就看到了皇帝那张好看的脸。
    姚笑笑：“……”
    “不必多礼。”
    姚笑笑：“……”
    “陛下有何吩咐？”姚笑笑低眉顺眼地问道。
    明云就看到她脑海里刷了一句话，［好色昏君……］
    明云：“……”好色？？？昏君？？？
    然后突然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明云忍不住笑了，但是，在这里也不好说话。
    于是带着姚笑笑就出来了。
    姚笑笑全城绷着脸，保持自己冷酷的形象。
    明云突然就凑到她身边说，“我其实没有把人送到太后那里去。”
    他都用上了我，而不是朕。明云从来都是叫太后，不会叫母后，他是命运之神，严格意义来说，除了规则以外，没有人能够凌驾于他之上，所以，他不能叫，怕太后折寿。
    姚笑笑没注意到这些地方，而是有点奇怪，他这是什么意思？向她炫耀？那样也太low了吧，抢了手下的女人，还向手下炫耀？
    “我听说秦城要杀她。所以不得不带走她。”皇帝再一次解释道。
    姚笑笑愣了一下，被这个信息量给惊到了。
    但是她的第一反应却不是清灵的这个事情，而是，“陛下，你知道秦城要杀清灵？”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语气让她觉得他也知道秦城的真面目。
    不可能吧，如果知道的话，他怎么可能放任他？
    明云听到姚笑笑的疑问，直接回答道，“他是驸马，总得让着点。”
    当然这个不是理由，真正的理由是规则在维护他。
    其实也不能说规则在维护秦城，而应该说规则维护强者，秦城就是这种面面俱到的强者，他不建议踩着任何人的尸体上位。
    明云也不是没有尝试过给他弄点意外，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姚笑笑听到这个理由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荒谬，她转过头，看向这个人，完全没有尊卑地问，“能说实话吗？”
    姚笑笑这话非常严肃。
    这个时候，正好逛到了糖人摊前面。
    明云心里很是纠结，这个人跟他有同样的敌人，明云清楚姚笑笑肯定是要找秦城报仇的。
    但是，这个事情太超出人的想象了，他说出来，对方未必会相信。
    明云看着糖人，想起了这人喜欢吃，但是又碍于面子，只能给孩子买的时候，在家里吃，于是明云买了两串糖人。
    他付钱的时候，就意识到了，秦城就周围，但是没在意。
    作为皇帝，他当然没有带钱，找暗士要又有点奇怪，自然是找旁边的姚笑笑。
    姚笑笑很自然地付了钱，然后把两个糖人拿了起来，递了一个给明云。
    明云接了过来，开始吃了起来，并且对姚笑笑说道，“你也吃。”
    姚笑笑看了他一眼，然后也跟着吃了起来。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吃，有了甜食的调剂，两个人的关系又一次亲近了很多。
    明云一边走一边叹气，“现在皇帝不好当，很多人压根没法动。”
    明云的吐槽，让他不太像是皇帝，而是好朋友，姚笑笑不太懂，吃了一口糖人，说道，“你是最高统治者，怎么会有这种苦恼？”
    好难跟一个普通人解释这个问题。
    他虽然是神，但是本质上是保护人的，不能杀戮。
    规则是仁慈的，明云承认，同时，规则对弱者也是残忍的。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