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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什么?话语将将落下,女子股缝间作乱的肉茎便又快速地挺动起来,次次肏透酥软的花心,直往少女幼嫩紧闭的子宫里捣去,狠狠地撞击着敏感的宫口,粗粝的龟头在媚肉上大力刮过,没得几下,珍珠便紧闭着眼睛,小腹剧烈地抽动起来。
她死死地咬紧牙关,不敢喊叫,可这样憋着却将肉体的畅快放得更大,仿佛有一股电流在全身游走,头发发麻,腿心抽搐,花心深处涌出大量的汁液,那扇原本紧闭的宫口也被男人狂放地一捅而入。
“啊啊啊!呜呜……”被男人肏入子宫,她再也忍不住,放声高叫起来,恍若腾云驾雾,四肢皆软,唯有花户深处咬得死紧,将那肉茎尽根吃进,媚肉从四面八方缠绕过来,吸绞裹弄,连龟头上起伏的沟壑也不放过,填进去尽情摩擦。花穴深处仿佛有一只小嘴对准耸动的马眼用力吮吸,那肉茎便开始猛烈地抖动,炙热浓稠的男精喷射而出,将珍珠的小腹灌得鼓胀起来。
……
自此往后的十余天,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马车仿佛成为了两人专属的私密空间,连一日三餐也是吩咐了人在门边递进来,昏天暗地的连续欢爱中,淫靡的充斥其内。
马车儿摇摇晃晃,珍珠也在严远的怀里起起伏伏,累了在他怀里睡去,醒来肉穴里还依然含着男人粗长的肉棒。他不许她穿上亵裤,身下总是光溜溜、湿腻腻的,随着路途的颠簸套弄着男根。
“公子……坏……嗯啊……”珍珠两只细腿盘在男人身上,那车轮轧过石子,肉棒狠狠往上一顶,她又是一阵哆嗦,低吟了几声便瘫倒在男人怀里。
明珠叹:冲喜(八) 楼上春 ( 温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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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叹:冲喜(八) 楼上春 ( 温衡 )
明珠叹:冲喜(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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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城的严远很快就病倒了。
一开始还只是发热、乏力,恹恹地什么也不想吃。勉强靠着米粥撑了几日,又接连灌下去几副汤药,却一点儿也不见好,反而越发严重了。原本长身玉立的男子竟是连床都起不得,每日只能瘫卧在榻上,脸色一日比一日苍白。
严夫人急得直掉眼泪,府里更是连夜挂了聘请名医的告示出去,可惜大夫看了不少,药也抓了不知多少帖,偏偏就是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急着催他回来,在宛州几年都是好好的,哪里知道刚回京就又发作了。”华服夫人一边抹泪一边冲自家夫君抱怨:“难道自己儿子的性命还没有跟王家结亲重要吗?”
原来严氏夫妇之所以急着催严远归家竟是要为他说一门亲事,对方正是严大人官场同僚家的嫡女,可谓是门当户对了。本想着回京之后,双方私下安排见上一面,可如今严远这副病怏怏的样子,这门亲事人家又岂会同意?
“唉,这些都不要提了,现下为远儿求医要紧!”严咏承抚着胡子,也是愁眉紧锁。
亲事暂缓之后的几天,严远病得更严重了,煎好了的药汁都要掰开他的嘴才能喂进去一点点,没喝几口便往外吐,人瘦了很多,他本就高大,身上再一掉肉,简直就像皮包骨头了一样,看得珍珠边哭边给他擦身子。
“小珠儿,别哭,我会好起来的。”他躺在床上,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真的吗?”珍珠扒在床头看着他,眼底带着希冀:“公子可不要骗珍珠。”她昨天去厨房,听到有人在偷偷议论,说公子只怕是要去了,虽然不知道去究竟是什么意思,但珍珠直觉出应该是很不好的事,否则为何要躲起来说呢?
“真的,放心吧。”他努力抬起手摸了摸珍珠的小脑袋。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眷顾,正当严府上下一筹莫展的时候,严家嫡子重病的消息竟是传到了宫里。严咏承上朝的时候,就连圣上都关切地问了他几句。原来在宛州之时,严远一次出游,机缘巧合同皇帝最宠爱的小儿子七皇子结识。好友饱受病痛煎熬,寻遍名医却不见好转,七皇子这才萌生了求父皇下旨让国师去严家一趟的想法。
国师邱贺之,精通五行阴阳之术,其实严咏承心里不太相信他能治好自己儿子的病,但是病急乱投医,万一治好了呢?
邱贺之到严府的第一天,却没有去见严远,反而是绕着府邸走了几圈,嘴里念念有辞,摸着下巴站在大门口思量了许久,终于开了口。
“我观贵府上空笼着一片阴云,风吹却久不散,不是吉相啊。”邱贺之放下茶杯:“但是这阴云之中偏偏又有一缕亮光,明明是转危为安的景象,严公子怎会病得如此之重?”他突然道:“不知府上可有为公子冲喜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