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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一般,有时候又像君臣,有时候也像旗鼓相当的对手。这其中的故事,寻常人真的参不透。
“你看出来了什么了吗?”出皇宫的路上,沈笑突然问我。
我摇摇头,本以为沈笑会说出什么一语中的的玄机。
结果他开口说了句:“我也是。”
紧接着,沈笑带着我去了右文殿。
没了沈笑的右文殿死气沉沉,空旷的大殿里,只有伏案疾书的花子期。
花子期听见了我们的脚步声,抬起头来看了我们一眼,表情木然:“回来了呀。”
“嗯。”我应着他。
沈笑却并不做声,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花子期,花子期和他对望了一会儿,似有些心虚地收回了目光。
这两人之间莫非是有什么?
沈笑没有再和他寒暄些什么,转身疾步走出了右文殿,在街上拦了辆马车,载着我同去了醉红楼。
醉红楼,无意依旧坐在大厅正中央的位置,在悠悠拨着琴弦,巧笑嫣然。
我突然想起来了上次来醉红楼,无意不在,那感觉就像是寻日里在家里的一尊巨大的佛像丢了,屋子顿时便空旷得不像话。
我又看到了那个戴了半个狐狸面具的男子,他安静地坐在一角,浑身散发出令人畏惧的寒意,连周遭的空气都仿佛降温了一般。他眼神冰冷地望着周围的人们,虽然不说一个字,但是存在感真的是极强。
撇开这个突如其来的神秘冷面男子,醉红楼依旧如往常般的有温度。
比如说沈笑,这货在哪里都是能沾花惹草的。
“哟,沈公子好久没来,今日怎么有空?”红绡扭着步子朝我们这边走来,打趣道。
“自然是来看红绡姑娘的了。”沈笑自然而然地回了一句,还朝她抛了个媚眼。
我真的是被肉麻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尤其是在知道了这一切对于沈笑而言都是逢场作戏之后。
“讨厌。”一番调笑后,红绡也很识趣地离开了,妾无意,郎无情,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一番闲逛之后,沈笑走向了无意,然后拾起她拨弄琴弦的手,无意也是很配合他,俩人“眉来眼去”“温情哝语”了一番,就向着三楼走去了。
“挪开你的脏手!”进屋后,无意对沈笑说得第一句话便是这,语气冷得如同掉进了冰窖一般。
沈笑立马从她的腰间和脖上抽走了自己的双手,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道:“可有发现?”
“最近有一伙奇装异服的人,会些拳脚。我和月柒在他们房间里面发现了皇宫的地图。”无意也不再跟他计较了,说起了正事。
“阿执哥哥你怎么老是做些奇怪的打扮。”身旁的月柒又起了好奇之心,问了我一句。
嗯,我也不想的啊,谁让我老是需要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呀,我也不知玲珑这般意欲何为。
“然后我们怎么办?”无意语气中有些着急,这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我也想快点知道。
“等。”沈笑唇中轻吐出一个字。
“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也不动。”尔后他又补充道。
“你们继续盯着吧,即便是有风吹草动,也不可打草惊蛇。”这是沈笑后面的话。
“为什么呀?”月柒一脸懵懂地问沈笑。
“因为放长线,钓大鱼。”沈笑随即推了门,前脚迈出了房间,打算离去。
“哦。”月柒似乎有些明白了,点了点头,顾自琢磨了起来。
就在我们回家的路上,我们俩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突然,一道寒光划过,只听见“啊”的一声,沈笑的手臂上,平白无故多了一道匕首划过的痕迹。
血流不止,这个人武功到底有多高深,连沈笑都没发现他的存在。
都不见面打一下招呼的,见面就冲沈笑而来,看来是敌无疑了。
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聂某今天来不是来找你打架的,也不想伤了旁人,聂某只是想警告你一下,下次,你哪只手再碰无意,聂某便砍掉你哪只手。”
沈笑并未回他,只是吃痛地捂着手臂。
一个姓聂的人?这个人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他和无意什么关系?
空气中安静了一会儿,再也没有人声,他就这样静悄悄的来,静悄悄地走了?
沈笑的胳膊上有鲜血不断地渗出来,我本以为他的面上会是痛苦的表情,结果这厮浅浅一笑,道了句:“或许,这个人可以为我们所用。”
既然是向着无意的,那么肯定是可以和无意站在一伙的,可他却为何对沈笑刀剑相向?难道只是因为那一场虚情假意的戏?
还剩十一天,若到时候这局棋不下完,就真的露馅了。本以为又是无所动静的一天,哪知晚膳后,沈笑带着我,直奔向花府。
花府就是花子期的家,花子期的父亲是朝廷中的大官,掌六部职中的户部,主要职能是打理全国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