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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一片如溪流河泽;好不容易强忍了一日,他已然情不自禁地蜷起双腿、扭腰摆臀的摩擦起来──仿佛夜幕降临,白日里心尖儿的那股锐痛,便要被迷蒙所遮盖,沈沦也变得名正言顺起来。
这边厢乔云飞呃呃啊啊地扭动著劲腰、摩擦著双腿,那边厢李熙反而变本加厉地以指头搔刮著小蒂、巧舌舔舐撮吸著那话儿,更不时张口将那物连同两丸整个吞咽到根处,不时收紧了口舌压迫吞嚼。
“啊哈、啊哈……”乔云飞已喘息连连,混忘了此身何处,云里雾里地婉转哀鸣,声声颤抖:“要……奴要……皇上……”
李熙早有准备,这时才自贴身处拿出锁匙,将那金丝网兜一解开,乔云飞顿时尖叫哀鸣起来:“啊啊啊──啊!”原来那话儿久经束缚,此时一旦得解,便立时充血起来,乔云飞顿觉那话儿寸寸麻得发痛,这股尖锐的刺激直激脑际,双手煎熬著想要去触摸那处,一触便是一股无法忍耐的麻痛!肉穴菊蕾也反复的紧缩起来,不一时便是一股股蜜汁自他弯曲的腿间无声滑落、挺翘的白桃更是随之而一颤一颤、桃瓣不停地收缩放开!
李熙以手轻轻握住那话儿,乔云飞顿时翻著白眼、口中流出大量唾液来:那话儿不断抽搐著喷出一股股透明蜜汁来──却不是失禁也不是泄身,而是刺激许久所积蓄的淫液罢了!
李熙轻轻安抚片刻,那话儿仍旧硬挺著,益发涨得粗长,不知是束得久了充血肿的,还是情热更炽。“云飞可是憋得久了,朕这回赐你一个宝物,喏,就是这个宝贝。”李熙说著,一面自小巧金匣中拿出那宝珠来,顿时蓬荜生辉一般,照亮整个寝殿。
不多时灵舌缠上紫茎之时,乔云飞立时浪声呻吟著扭动迎合。那股麻痛过去之後,反而是一股无法得到解脱的燥意不断升腾,搅得他五内俱焚、只求一个痛快!那舌头反复勾弄,竟然伸进了细小的铃口,不断舔、吸著探弄。一会儿工夫李熙便放了开来,那淫水之滴的小口,已然大张著一缩一放,似是在辗转求欢。
李熙立时将宝珠捏著、牢牢顶住那铃口,缓缓顶了进去。乔云飞一个弓身、喉结乱跳,敏感的奚道被光滑的珠子撑开滚过,那番难言滋味,让他瞬间噎了口气、随即又因著珠子被细长针簪顶得更深,而僵硬不已、不敢再动。只是被强硬掰开的双腿根处,大腿肌肉不断地收缩,两道弧长腿沟时隐时显,更是万分撩人。
终於李熙平缓的动作微微一停,那小珠已被针簪顶到了最深处!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手姿,道:“尿吧!”
乔云飞顿时过电一般抽搐起来,忽而又“啊!”地一声尖叫、僵硬瞬间,然後被顷刻间趁虚而入、堵住小口的珠子给激得如风中落叶般、又似筛糠一般地癫狂发抖起来!
原来李熙一令之下,乔云飞顿时勃发、腹中积蓄的液体,便汹涌澎湃地要冲泄出来;忽而那枚华润的小珠竟然逆势而行、顷刻间顶住张开的口径、牢牢卡死在那处!积液受到阻禁、瞬间汹涌著反扑回了尿泡,而饱受训练的男子,仍旧仿佛在失禁一般的颤抖著身子、经历著前所未有、无法发泄乃至失禁的浪潮!只见他呃呃呃的翻著白眼,脑中已一片昏黑,下身肌肤一寸寸仿佛在跳动般,在床榻上抽搐翻滚至癫狂了有盏茶功夫!激荡的激流反复涌起,不过一时,下身便如溪流一般淋漓喷射著,如同憋了日久的失禁一般,整个床榻都因此而湿透得几乎滴水了!
直至乔云飞无神得望著床顶喘息起来,李熙竟然未如往日一般拔剑上前,反而低头以口舌相奉。只见他头颅不断快速地上下左右摇摆、双手轻抚捏揉著鼓胀的囊袋,竟是以九五之尊、甘当下奴一般,任由乔云飞把他口舌,当做一个洞穴般反复抽插!
乔云飞半生洁身自好、半生饱受凌虐,哪里曾得到过如此美遇?被反复撩拨著不断颤抖的那话儿不一时涨得更是火热烫硬,而他也无神地反复挺动腰胯、自动自发的抽插起来。只是那话儿的内口被鲛珠堵死,铃口虽不断抽搐张开著、却到底喷不出一滴汁液来,唯有垂吊在外的那根细巧精致的金链,不时犹如垂泪一般的在小洞边儿晃荡……
33 鲛珠(暗黑)
一连数日,乔云飞几乎受尽折磨,然而又仿佛全然算不上。
日常里,李熙仍旧周到细心的照顾,时时想著陪他解闷,而永翔和永翊也认得人了,似乎天然粘著乔云飞,每日里张牙舞爪,或是痴痴的笑或是甜甜的睡,时不时能够蹦出一两句话来:“爹爹!”“爹爹!”跟著大人的脚步,晃悠悠走著讨要抱抱。
更叫人哭笑不得的是,两个孩子似乎是很能争风吃醋,每每乔云飞抱过这个、亲过那个,另一个便要醋意大发的、形似“争宠”。
只是乔云飞这几日却时而蹙眉,淡淡的薄唇也被无意间咬得发红,竟是始终集中不了精神。李熙每每见他如此,便要人将孩子送了下去。
自那日佩戴鲛珠以来,李熙便难得将之取下。夜里又放下了身段、百般侍奉,每每口舌纠缠,让他反复尝了那不得宣泄的苦楚。
白日里难得排泄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