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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之间,火势蔓延,那硕大之物,被牢牢卡在收缩的蜜蕊之中──“啊哈──!”乔云飞一个似哭的喘息,那物卡在身体深处,青筋一胀一胀,激切的脉搏自内传来,两人化为一体,无法分离!
李熙喘息片刻,终於再也按捺不住:“云飞……云飞,给朕好吗?”
哀求声既轻且切,乔云飞闭目侧头,不再言语。
李熙观他神色,知道他这不愿作答的默许,小心翼翼地微微动弹,渐渐转至大力抽插起来。而乔云飞随著他动作,也逐步忘我,竟然辗转承欢,主动配合。
床榻咯吱作响,情到浓处,李熙将乔云飞一把抱起,“啊!”分身进到更深,乔云飞也软软瘫在他胸前。李熙伸出一手搓揉著乔云飞勃涨的玉茎,口中也不闲著,牢牢吸吮那红肿的唇瓣,双舌纠缠不休,二人犹如连体婴般不断弹动。
一股股汁液随著起伏及胸膛间的紧贴和搓揉,慢慢溢出,将密不可分的胸膛沾得湿滑。甜香及麝香满溢室内,“啊、啊啊”的哼声随著起伏,也破碎得若隐若现,份外妖娆。
乔云飞早已不知自己在喊些什麽,骑乘在李熙胯间,犹如浪潮中的小船一般,癫狂似醉。不一时,混杂著龙精的蜜汁随著拔出的动作大量喷洒;李熙将他翻过身来,抽出尚未发泄的分身,俯下去埋首桃瓣之间,激起一声尖锐而又淫荡的媚叫:“啊──”
腰臀抬高到极限,乔云飞已然顾不得自己如一只大蛙般高抬後臀的姿势;舌头犹如活物般在囊袋、褶皱间舔弄,然後又探入光亮湿滑的花唇一寸寸扫过,时而如鞭打般敲击那敏感的缝隙,随即又顽皮地吸干蜜汁,啧啧作响!
最後,灵舌终於来到一开一阖的後庭花,慢慢挑逗著每一毫厘的褶皱,直至那处犹如蔷薇般慢慢绽放,这才令人难耐地探进菊芯、一步步探深、鞭笞著早已瘙痒发麻的内壁。扫到一处时,乔云飞突然登紧了双腿高昂头颅:“啊啊啊!”玉茎充血发红发紫,那最最痒处随著舌头轻轻的触碰,激得他双眼上翻几乎发狂!
待到头颅复又低垂至枕,乔云飞模糊地呜咽著,随著舌头的每一次动作而不断弹动高高翘起的桃瓣。
李熙整个人趴伏上来,舔弄著他红透的耳垂、直至充血肿成热热的小珠;胀大的阳物却依旧未进入,只紧紧贴著滑溜的臀缝,随著乔云飞耸动的动作而在密缝间滑动。情潮一波波涌动,趴伏如犬的男人一边禁不住垂泪,一边狂放地扭动著肢体,想要得到安慰:“进、进来!唔、啊!!”
李熙龙根也顺理成章,终於插入久候的菊蕾,扳过他脸颊,侧头又是一吻,吞下战栗的呻吟。一吻过後,熙帝突然从温情改为暴躁,两手抓起乔云飞支起的胯部,紧紧贴著他开始急促而的抽插:“啪啪啪!”拍击声节奏地响起,床榻似也随之起伏。乔云飞早已如渴似狂,此刻高高昂起了头颅,颈项被拉得细长,腰却几要贴服床面,泪珠儿似的精水随著撞击,自他铃口不断滴落……
“喝──云飞……云飞……喝啊──朕……舍不得……舍不得你走……”李熙自潮浪之中的呼唤一声声敲击著他的耳畔,不断在淫靡之声中回想,似已铭刻在心……
也不知几回缠绵,床榻已一片濡湿,谁的泪,沾湿透了床头。
昏过去前,乔云飞半醒半迷离,低低地回应一声:“我恨你──”
放浪过後,空虚袭来。
乔云飞醒来时,独自卧在已被重新铺过的床上。四周无人,室内虽是暖烘烘,却犹觉寒冷空旷。
他再没见到李熙。总是昏睡的时候多些,然而每次醒来时,却不知为何浑身酸软,连时时胀痛的胸乳,也干瘪的酸肿不已。
能下床沐浴之时,浑身青紫红痕,乔云飞怔怔看著,知道不久後的某天,它们终将消退。
每日未时,嬷嬷们总会簇拥著白嫩的包子,前来问安。永翔之名,乃是乔云飞亲自取的,於是李熙喟叹一声,将第二子取名永翊。
每一次来时,两只被喂得饱饱的包子,总是睁眼的时候少、瞌睡的时候多。时而吞吐些奶泡泡,时而又一张一合著无齿的小嘴,似乎在拒绝什麽。
无人之时,乔云飞终是慢慢抚上他们玉豆腐一般的脸庞,心中也不知是爱是恨是怜惜是不舍。终於某天,他命人传来嬷嬷:“他们每日里何时喂奶?”
“回娘娘,二位主子每日丑中、寅末、辰中、巳末、未中、申末、戌中、亥末各用膳一次,每隔一个半时辰。”
“明日未时将他们带来。”
“是!”
那日夜里,半睡半醒之间,恍惚有个黑影缠绕过来。浑身的敏感之处又被搓揉捏弄,那黑影似乎要将他咬碎了嚼烂了含在口中一般,舔遍了他遍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红肿的珍珠被深深的吮吸,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他灵魂吸走一般;勃发的玉茎被深深的含住噬咬一般地吞下去、吞下去……直至黑暗的甬道深处。当他被巨大的火热充满时,四肢都被如蛇似虎的黑影紧紧纠缠,就如藤蔓般总蜿蜒在一处,紧密地寸寸粘贴在一起,被滑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