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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言顺地接进家门外,其他女孩都是旁门左道
的偏门,但他们比由香更积极主动,或许是要正名吧。女孩子中最大的我看也就十七、八岁,最小的我都不好意思
说。反正也没准备与她们做甚么,倒也不用太费心记她们谁是谁,当我爬下说:“谁按摩一下。”呼啦啦无数双手
伸过来,你感觉不到享受,知觉得无数只手再挠你,你要脱去外衣,马上无数只小手来给你脱,我明白了过去为甚
么皇帝三宫六院得由皇后挂帅了。我对由香说:“该干甚么你分配一下,乱糟糟的。”由香俨然成了正宫娘娘,我
只觉得好笑。唯一有趣地也许是十几个人在一个大池里洗澡,逗她们玩玩,偶尔抱住一个亲亲,看著她们兴奋的样
子觉得她们的可爱。那晚,我只与由香做了爱,而且我感觉把她当作了真濑。这样由香算是认识了。
第一次与由香做爱没甚么感觉,当时在水池中嬉闹,女孩子们渐渐与我也熟了,大家嘻嘻闹闹玩得欢,有调皮
的女孩子会蹭到身边,在我下面摸摸,然后女孩子们都嘻嘻乐,我也会抱住她,在她下面揉揉,我觉得女孩子们都
想我揉揉,因为明显的她们不自己玩了,全围到我身边来了。一个最大的女孩子突然沉到水里,含住我下面吸了一
下,她从水里抬起头,其他女孩子全嘻嘻笑开了,接下来只觉得无数个小嘴在下面吸啜著,就是千年的铁树也开花
了,我哪忍受得住,好在由香在旁边嘻嘻乐著一直扶著我,我就势把她搂到怀里在水力抽插起来,女孩子们居然在
旁边叽叽喳喳看著、嘻嘻笑著,数著数看有多少下,由香兴奋得脸返光,我觉得怎么也不能在这帮女孩子面前太差,
但即使这样,也没支持多久在她们的起哄声中就射了,感觉到又象无数条小鱼在下面吸啜,我早把她们推开,她们
拍著手笑著,然后继续嬉闹著,我觉得她们是真的愿意与我在一起玩,至少她们的笑我觉得是发自内心的笑。
以后又去过几次,每次与一帮女孩子打打闹闹,而我基本上还是只与由香做爱,晚上也只让由香陪我睡觉,由
于每次女孩都有新有旧,渐渐的,认识的女孩子似乎很多,虽然多数叫不出名,至少我知道我每次去,她们都象过
节样欢喜。有个女孩曾对我说她们觉得我是她们的大朋友,而不会伤害她们,鬼知道。不过无论在哪里干甚么得到
人由衷的赞美至少比别人哭著心里骂你强。我知道,她们都在等著看我下一个与谁做爱,我感到她们好象都期待著
一样。
我不知道别人在交际圈的经历怎样,我觉得我总是能并到让我满意的女孩子。一次东京的一个社长请我到他的
郊外别墅聚会。聚会的有另两位位都是我初识的朋友,这是一个家庭式聚会,虽然我知道他请我是因为他有一个项
目一直想拉我参与,但日本公司论证完了觉得没太大的投资价值,所以我一直回避他,但那次十分邀请十分恳切而
且一再声明不谈生意只交朋友,我不好拒绝,于是我带上真濑应约前往。
主人的别墅坐落在郁郁葱葱的花草园中,有点在乡下度假的感觉。另两位朋友一位是东京XX银行的会长,姑且
称他松本先生吧。另一位是自民党的元老级人物,是李先生来日本时我认识的,这里就叫他田中先生。松本先生也
是携夫人同来,夫人是一个端庄、温柔的女性,田中先生带来一个似乎太年轻的陪伴,后来听介绍才知道是他孙女
加奈子。这是一个典型的很少有的家庭式聚会。主人太太是一个40多岁的贤惠的主妇,据说年轻时还是一位美国某
大学毕业的高才生。主人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在大阪工作,不怎么回家,小女儿和儿子还在读中学,接触
日本小女孩不少,真濑也告诉过我,但我始终没弄明白日本学校的教育体制,不多说。主人的小女孩名字叫静香,
儿子的名字叫宫腾。来的几位朋友相比我是年轻了些,好在我已习惯与比自己年龄大的商界朋友聚会。
也许是主请我吧,所以用餐是半日本式半中国式,就不多说那些烦琐的礼节和彼此的寒暄客气。主人端起酒杯,
频频与我并杯。我也分别与大家并杯喝酒,很快气氛就融洽了起来。田中先生喝酒即兴唱起歌来。虽然我不懂日语,
但从加奈子、静香和宫腾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是唱得很槽糕。不过倒是把气氛引向高潮,真有点大家
一家亲的意思。几位年龄大点的女性也是大笑不已。我看真濑也非常高兴。唱著田中先生站起,拉起孙女的手,大
家好象都明白就站著围著餐桌转著慢慢跳日本的舞蹈,真濑笑著拉我起来,让我跟在她后面学著,那时我感到日本
家庭聚会也很温馨的。
用完餐,男人们跟主人到专门的茶室饮茶,也许是真濑更年轻加上是我带来的吧,静香和加奈子则陪著真濑满
花园草地追逐玩闹,女主人则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