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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真濑洗完躺在床上,电话又响我拿起电话是王兰。我不高兴地说:
“有甚么事明天说不行啊。”王兰在电话中用含著哭腔的声音说:“我想你,你能出来吗?”我不耐烦地说:“明
天再联系吧。”说著挂了电话,真濑爬在我身上,小心翼翼地问:“谁啊,有重要事情吗?”我对她笑笑,说:
“是王兰小姐,没事。”
真濑看看我,说:“去见见她吧,也许她真的有急事。”其实我们都明白怎么回事。我抱紧真濑没说话,真濑
期期艾艾地看著我:“你不用管我,你去吧,我会乖乖地睡等你回来。”我想起刚才王兰那悲切的声音,心里也挺
难受,亲亲真濑坐起,真濑马上给我拿过衣服,温柔地替我穿。当我要出门的时候,真濑在门口抓住我手:“明天
能回来吗?”“你早点睡吧,也许没甚么事我一会儿就回来。”真濑无力的垂下手,目送我远去。
在车上,我给王兰通完电话,我刚到酒店,王兰已等在房间。见我进门,她扑到我怀里,见我没生气才热烈地
吻我。当一阵狂风暴雨后,我们静静地躺著,王兰幽幽地说:“我知道你肯定会生气,可我实在忍受不了,手自己
就抓起了电话。我真正理解了王总的话。”“王枚说甚么?”我问。
王兰痴痴地看著我:“只要你高兴即使失去生命也绝不犹豫。”她接著说“我过去真没有这种感觉,好象没有
因为见不到谁而要发疯,你说这是爱情吗?”
我马上说:“别想太多了,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甚么结果的。只要两人在一起快乐高兴就好,是不是?”我必
须向她表明我的态度。潜意识中,我不愿扯进情感纠葛。
她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明白。但我心里真难受。我24岁了,从来没有过这种激情、绝望和恐怖。我只
是想告诉你我的感受,我想找一个最亲近的人说说我的感受。我爱你啊!”最后一声几乎是从胸膛蹦出来的,带著
深深的叹息和绝望。我觉得我心都要炸了,这种发自心底的叹息震撼了我,但我除了抚摸她以外没有任何办法。
几天后,我与真濑回日本。以后我断断续续回北京,在我离开北京时,王兰协助王枚做些其他事务,而我在北
京期间,王兰几乎每晚都会带我到北京的酒吧、茶楼到处玩,自那晚以后,王兰再没袒露过她的心怀,但我们每次
呆在一起都非常快乐,她仍象过去那样充满朝气,还象过去那样好象甚么都不在乎,甚至说话的口气都还是那样得
理不饶人,聊起天来还是那么侃侃而谈。我多少有些放心了。
一年后,我再到北京,王枚给我安排一个新秘书,我再没见过王兰。不过偶尔我还是会想起她那高挑修长的身
材和飘逸的长发。
秘书情人(二)2、凯迪
2、凯迪
凯迪是我在美国的秘书,严格说是家族在美国企业的张琼的雇员,我在美国时协助我工作的助手。过去接触过
一些美国女孩,在日本时,也找美国女孩做过爱。但真正意义上结交的女孩而且使人难忘的,是凯迪。
凯迪曾祖父辈算是欧洲移民。按照习惯算法,凯迪应该是土生土长的美国女孩了。凯迪象许多美国女孩一样,
爽朗、独立、开通、热情、善良。她一头长长的金发,褐色的眼楮好象水晶球明亮。白皙的皮肤、身体有一种健康
的丰满。每当微笑时是两排齐整的白玉般的牙齿和薄薄的嘴唇。她有一米七二的身高,凸立的乳房,迁细柔软的腰
和翘翘的圆润的臀部,两条修长的大腿在裙下显得笔直挺拔。凯迪毕业于华盛顿大学,经济学博士,我认识她时她
刚好过25岁生日。
父亲过去的业务主要集中在以香港和新加坡为中心的东南亚,自从我在日本参与投资后日本也成为了家族主要
的产业基地。大本营当然在澳洲。但美国历来是我们活动的重点,公司资产的很多都变成了美国的土地、农庄和长
线投资。而且美国也有我们合作最持久的战略伙伴。
张琼将北京公司交给了从香港派去的人员打理,她终于腾出身子将重心移到了美国,这也是父亲的意思,美国
庞大的资产需要一个最信任而又精明能干的人主持,张琼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娇娇从澳洲来到美国,在耶鲁大学学习,小雅那时也在斯坦福大学学习。娇娇在耶鲁学习的第二年,她恳求父
亲,将当时在北京某政府部门工作的张丹办移民到了美国,陪著她学习,张丹平时也正好在一个英语学校补习英语。
因此我每次到美国,倒也不寂寞。
严格说,凯迪更象朋友而不象秘书或助手。她没有真濑那种妻子似的体贴和细腻,也没有王兰那种柔顺和含蓄。
也许东西方的文化差异吧。第一次见到凯迪她看了我一眼,笑道:“你是我见到的个高的东方人。”确实我一米八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