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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比殷承煜更精于此道,舌头灵巧地在柱体上舔了几遍,然后便准确地吮住了头部,在中间的尿孔上调皮地钻研。林之卿只觉得无比舒畅,不自主地抱住了身下的头颅,一面低声呢喃,一面随着卓琅的节奏轻摆腰肢。
卓琅竖耳细听,林之卿似乎是在念着什么话,他吐出性器,搂住他的脖子,柔声问道:“林大哥,你在说什么?”
林之卿皱了皱眉,下面的湿热忽然消失了,令他难耐地往卓琅身上顶,卓琅与他鼻尖相对,唇瓣张合时几乎相碰,锲而不舍地问下去,终于把林之卿问得烦了,恼道:“姓殷的,你够了没有!”
卓琅一下子愣了,满身欲火被一句话弄的尽皆熄灭。
但林之卿仍不自觉,舔着脸回抱他,下头翘起老高,低声呻吟道:“躺下……让我进去。”
卓琅怪异地看着林之卿显然是在求欢的动作,怒上心来,抓住他的性器,狠狠地一捏。痛得林之卿直接蜷了身子,缩成一团动弹不得。
卓琅见惯风月,已然可以隐约猜出殷承煜与林之卿又有了苟且之事,并且这一回显然是林之卿处在上位。
到手的包子被抢走的滋味,实在不太好。
卓琅愤愤地把林之卿抱在怀里,想把他丢到床上不管心里又不舍得,变只好泄愤似的在他乳头上咬了几口,直弄的红肿充血,才心情好一些。
随后,卓琅脱光了衣裳,与林之卿赤裸裸地睡在一个被窝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林之卿的身体,极尽亵玩,只是不再深入。
可怜林之卿人事不知,一夜黑甜。
这番作为,卓琅以为天知地知,无人能知,不想一切被另外一人收入眼底。
那人冷冷地在屋顶看了一场好春宫,颇为趣味地咂摸了下嘴,等屋里灯灭了,才轻轻地盖上瓦片,无声地离开。
那人一身青衣,迅捷地穿过街巷,几不可见其行迹,轻身功夫已臻化境。转眼工夫,他已经轻飘飘地站在鸡鸣狗盗所住的宅院墙上。
殷承煜盘膝坐在床上正在自行运功疗伤。
下午陈鸣与他说林之卿被留在梁濯那里时,他心急如焚,但是此时贸然救人,必定会成为别人的砧上鱼肉,因此,他一下午都在想办法尽快恢复内力,可惜少了林之卿的助力,企图走捷径的想法根本行不通。
一旦入定,殷承煜便是进退两难。
若冒进,一不留神就会走火入魔,若缓行,则不知何时才能有所小成。无论哪种,过了今夜,林之卿都会成为别人的所有物,这是他绝不能容忍的。
白年捅开窗纸,满意地看到殷承煜在里面用功,心道:“这小子没有色迷心窍,这样晚还在练功,有长进。”他心里赞许了一番,然后便以内力震断门栓,滑入屋内。提掌蕴内力于掌心,一掌拍在殷承煜的天灵盖。
殷承煜浑身一震,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床上。
白年俯下身,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中指急点他身上三十六处大穴,潜运真气于指尖,使内力入他体后缓缓沿经脉流淌。
他与殷承煜同出一源,虽然不是双修之法,但同源内力别辟蹊径,有异曲同工之妙,白年以内力引殷承煜内力入气海,意在打通淤塞,与双修之法的采撷精血相比正大光明不少。
待真气在他体内循环再无滞涩,白年才把殷承煜放平,抹了抹额上汗珠。
他这两年于武学上愈发进益,试想两年时间唯有拼命练功打败某人才能重获自由,任谁都会被逼成疯子。
白年凑巧遇到了这样一个疯子,而那个疯子不仅疯,还是痴,居然穷追不舍,让他备受煎熬。
拜他所赐,白年如今几乎可以独步武林,从前未想通的一些关节也想得清楚透彻,他垂眸细细瞧着自家师弟,颇是怜惜地抚摸着他的头顶,擦拭去他唇角的血迹。
“以后,我不会把白衣教的担子再给你挑了。我回来了,小煜。”
殷承煜被他一掌拍晕,随后又被他以真气洗脉,醒来时大有脱胎换骨之感。
只是当他一睁眼看到的是白年时,他第一反应还是逃。
白年忙按住他,苦笑道:“师弟,两年不见,你也不喊一声师兄,就想跑吗?”
殷承煜嫌恶地撇开他的手,道:“你还没死啊?”
白年习惯了他的恶言恶语,好脾气地没有多计较,只笑了笑道:“这两年,苦了你了。白衣教外忧内患,你能做的都做了,很不错。”
殷承煜道:“行了,这些架子话别跟我说。听你的意思,发生了什么你也清楚。以后我跟白衣教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最好死得远一点,别给我惹一身骚。”
白年道:“好,以后不会了。”
殷承煜倒是被他的态度唬住了。以前他时常对白年出口不逊,可是白年也会生气,虽然未曾真正打他,但是抬手吓唬他的时候也不少。这一回白年这样好脾气,反倒让他不好再耍赖撒泼,悻悻道:“我只听说过几次你的行踪,后来就没了音讯,你到底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