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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起,腹部与他臀部相接时粘连而暧昧的声音更增加了几分情趣,于是抽动的幅度更大,把水声弄得是越来越大,两块肌肤接触的地方竟然都被拍红了。
“让你爽,爽死你!”殷承煜胡乱地说些淫词浪语,林之卿软如棉花地让他揉捏,后来还是又被挑起了情欲,再射了一次才让殷承煜满足了点,抽出性器压着他吁吁喘气。
林之卿许久没有动弹,屁股撅着,穴口如同烂熟的花朵肿的仿佛发亮,腿不自然搭在身后男人身上,乱发下一双眼木然地瞪着床前的油灯,一眨也不眨。
殷承煜行气一周,自觉神清气爽,身下的人功不可没,便在他脸上大大亲了一口,抽出身,跳下床取了之前沐浴的冷水擦拭了脸上的精液。
待拧干毛巾为林之卿清理时,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也凝滞了。
林之卿的腿间,竟然涌出一股鲜血,如同涓涓细流,在白净的大腿间显得触目惊心。
“阿,阿卿?”殷承煜晃了晃林之卿,他却是毫无回应,殷承煜忙端过灯台凑近了他的下体,这才发现他的后穴里面竟是血肉模糊,外面看起来只是红肿破皮,但才把指头伸进去一摸,原本柔软光滑的入口里不满了大大小小的裂痕。
林之卿身体放平后,手指一引,里面淤积的血也随之流了出来。
殷承煜有些发慌,连忙拨开林之卿的头发,下面一张脸白的像鬼,双目无神地直视着,脸颊触手竟是凉的。
殷承煜抱着他,一口真气渡进他嘴里,然后抬头高呼道:“荆衣快来!”
不过应声间,荆衣已经衣着整齐地闯了进来,入眼便是一豆灯火下,殷承煜抱着林之卿躺在床上,两人皆是赤裸裸的,下半身染满了鲜血。
殷承煜还在往他嘴里渡起,见荆衣进来,慌乱地说:“快把药拿来。”
荆衣怎会料到良辰美景也会闹成血案一般,连忙回房把止血药都拿来,小心地扒开他的臀瓣,却被眼前凄惨的一幕惊得不忍闭上眼。
“主子……你且放开些,这血再不止住,他可是要没命的。”荆衣把药粉撒上去,无奈后庭已经肿的不成样子,根本进不到里面,他咬咬牙问道:“玉势有吗?”
殷承煜飘零在外,那些个奇淫器具怎会带在身上,他迟疑地摇摇头。
“防身的匕首呢?”殷承煜一愣,忙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捡起来,摸索出一支指头粗细的玉剑。
这东西是他的心爱之物,和田白玉精雕而成,平日里挂在腰间小巧玲珑十分可爱,但是若拨动上面的机关,就会变成一柄杀人不见血的利器。
殷承煜把玉剑上的机关一掰,竟是直接毁了,只剩下一根圆润的扁平玉片,才递给荆衣。
荆衣虽是吃惊他会做到如此,可眼前人命攸关,顾不得其他,接过来便沾了药粉,小心翼翼地送进后庭中。
他一面送药一面心惊,到这个地步,显然已经不是欢爱而是虐待了。
谷中的少年都是做榻上的活儿,殷承煜性喜渔色,但他更爱你情我愿,那些少年多半都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情事上更是很少用强迫,连器具等物都只是拿来调剂的东西。
只要上了床,满足了他,让他有兴趣了,殷承煜能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送人,荆衣跟了他这么久,虽然时常听他吓唬不听话的孩子要把他们好好收拾一通,可真正能下狠手的寥寥,多半是杀一儆百。
像林之卿这样被弄得不成人样的,还是头一个。
把整瓶药粉都填进穴口,血才不再流,荆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把一小块白布卷成一卷塞到里面,免得药漏出来,才微红着眼起身去打清水。
殷承煜默不作声地把林之卿的头发拢整了,放在脑后,然后去合他的眼。岂料林之卿漠然地炸了眨眼,张开干裂的嘴唇,嘶哑问道:“你可是完了?”
殷承煜紧贴着他有些凉的身体,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林之卿专注地看着他,仿佛是不得答案不罢休一样,殷承煜被他看得有些狼狈,干巴巴地道:“你怎么不求饶,喊一声疼我就停。”
林之卿扯起一个自嘲的笑,尖锐道:“你不是要我爽死吗,死在你身下不正合你意?”
殷承煜抚摸着他脸颊的动作一滞,然后若无其事道:“你是疼死又不是爽死,我怎会合意?”
林之卿缓缓转过头,荆衣端着一盆水,正紧张地站在床边看他。
他本是怕荆衣看到自己的模样会丢脸,但此时也想开了,荆衣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在谷中就已经是清清楚楚的了,刚才的一切丑态荆衣都看在眼里,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他对荆衣微微一笑:“谢谢。”这话倒是真心实意的,但凭他上药时轻柔的手劲,不能不说荆衣毫无真心。
荆衣被他的笑容重击一下,心头也一阵刺痛,他忙把他身上的血都擦干净,换了一床被子,柔声劝道:“你好好睡下,今晚没事了。”
林之卿点点头,对殷承煜道:“麻烦你出去,行吗?”
殷承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