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而出，从大腿滑落，或直接滴在床单上，她听见“唧唧”的水声，两颊烫得厉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化了。
    高潮来得迅猛强烈，昭昭压抑地尖叫了一声，只感觉那里一阵紧缩，某种快感从下面直冲脑门，她浑身僵硬了好几秒，然后重重瘫软在床铺动弹不得。
    莫尊停下来忍着那一阵极致的收缩，汗珠从额头划过瘦削的脸颊，他将她翻了个身，垫了只枕头在腰下，一条腿扒开，一条腿架到他肩上，继续在那高潮未歇的幽穴内抽插。
    昭昭虚软地晃着脑袋，微睁着眼睛看他，“不要了……不要……”
    他哪里会听，只盯住下面的动作，只盯着那柔嫩的小穴吃掉他的肉茎，他想狠狠地蹂躏，狠狠地发泄。
    “莫尊……”昭昭的下身抖得厉害，“别呀，受不了……”
    他撞得愈发厉害，俯下身躯撑在上方看着她，“昭昭。”他说：“你在云熙彦身下也是这副模样？”
    她微张着嘴，身子一上一下晃得很快，看着他的眼睛，说不出话来。
    “哦，我忘了。”莫尊忽然一笑，“云熙彦跟别人订婚了。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
    昭昭的眼泪落下来，她默默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身体，“我爱你，尊，我爱的是你。”
    莫尊拧紧眉头，忽然扯住了她的头发，“作为一个泄欲的工具，你最好别再跟我提那个字。”说完便将她甩下，把两条大腿往下压，羞耻的部位整个露出来，发狠似地操弄，好像他要的只是这个下半身，只是这销魂的蜜道。
    “嗯……”他满足地呻吟着，汹涌的快感从分身蔓延至脊椎，酥麻到顶点。
    射入她体内，停顿了半晌，拔出疲软的肉茎，他拿过她的内裤把上面的液体随意擦拭干净，整个人倒入床铺，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很快睡去。
    昭昭一动也动不了，她呆望着天花板，眼睛里是空的。
    她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
    午后敞亮的书房，一大片金灿灿的阳光洒落进来，依稀可见其中飞舞的尘埃，夏日正浓，甘草香气沁入心脾。
    云熙彦坐在宽大的书桌前，修长的双腿优雅交叠，衬衣洁白工整，附和他一贯温润如玉的高贵气质。
    “云昭昭。”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透过无框眼镜凝望过来，定定落在规矩站立的少女脸上，“你今年才多大？为什么要早恋？”
    女孩拘谨地垂着头，手指不安地拽着，“没，没有早恋……只是普通朋友。”
    “哦？”男子眯起双眸，“普通朋友竟然吻你？”
    昭昭的脸涨得通红，“莫尊哥他，只是开玩笑的……”
    况且只是亲个额头，偏偏就被他看到了，怎么这样倒霉？！
    云熙彦淡淡吐出两个字，“是么。”说着站起身，迈着长腿一步一步绕过书桌，走到她跟前，莫名重复那句话，“只是开玩笑？”
    昭昭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觉得两人靠得太近，近得可以闻见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让人心慌。于是她往后退了两步，谁知他突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猛地一个翻身，将她抵在书桌边沿，下一秒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唔！”昭昭吓得魂不附体，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他含住用力吮吸，温热湿润的触感，辗转反侧，挑拨不已。
    许久，他离开，垂眸细细看着她，说了句，“我也是开玩笑的。”
    “哥哥！”昭昭愤怒地将他推开，手背用力擦着自己的唇，“你……你……”想骂他，却组织不了语言。
    云熙彦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笑了，“我什么？”他又慢慢走到椅子上坐下，“我倒挺想问问你妈，到底是怎么教育你的。”
    昭昭的脸色僵硬下来，云熙彦看了她一眼，“别再有下一次。”说着，翻开面前的文件，低声打发，“出去吧。”
    她捏紧了拳头转身往外走，暗暗对自己说，云昭昭，还有三年，到了十八岁，你就能够离开云家，不必再看任何人的脸色，很快，三年很快……
    半年后，秦丽与云展发生激烈争执，一气之下起了杀心，两人的车子在半山腰发生剧烈碰撞，车毁人亡。云昭昭一夜之间变成孤儿，监护权落在名义上的哥哥云熙彦手里。
    那天夜里，她终于见识到云熙彦的真实面目，什么温文尔雅，什么高贵不凡，他分明是冷血变态的魔鬼，不过长了一张蛊惑人心的面孔。
    他收起在葬礼上那隐隐哀伤的神情，眼角含着几丝笑意，摸着她小巧的下巴，声音极其温柔，“昭昭，云家养了你十年，你说你该怎么偿还呢？”
    他慢慢地脱着她的衣服，她浑身剧烈发抖，“哥哥，放过我……”
    他轻轻点了下她颤抖的唇，“嘘，”他说，“你看，你的母亲，秦丽，害死了我的父亲，这笔账，你又该怎么还呢？”
    昭昭拼命摇头，眼泪不可抑止地落下来，云熙彦已经把她脱光，那修长干净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锁骨，叹息说，“以后你还得靠我来养，你说说，这么多的账，我们怎么了结？”
    他俯身亲吻她红肿的眼睛，亲吻她微翘的鼻尖，亲吻她潮湿的嘴唇，“乖妹妹，现在就哭得这样可怜，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