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七皇妃上前道。
    “宁初哥哥，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暖语起身拉住慕宁初的衣角。
    慕宁初不为所动，用力地踢开她，像是被这世上最肮脏的动物碰了脚一般，恶心不已。
    暖语想要跑，却被七皇妃带来的人拦住，她看向皇后，皇后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暖语回身，自己的父亲还没有到，或许说并没有出现，暖语此时才知道，自己如今就是被丢掉的棋子，没有一丝丝的价值。
    抬头看着一脸带笑的七皇妃，暖语突然起身，想要去捡杀了云晞微的剑，也好让自己死得痛快。
    只七皇妃怎么会让她如愿，让人拦住她，驾着两个胳膊便带了下去。
    七皇妃发誓，这个女人所对灵玉做的，她都会加倍奉还！
    第51章 代价
    亮堂堂的宫殿内，暖语卷缩在墙角，瘦削的身体害怕得不断的抖动。她的衣服褴褛，身上的宫裙更是破烂不堪。
    “七皇妃，是否还让人进去？”花念与七皇妃从窗户边看着这样瑟瑟发抖的暖语。
    七皇妃的脸上没有了笑容，她已经让足够多的男人来折磨暖语，可是结果是她并没有获得一丝丝的快感，此刻她才知道，不管暖语为她当初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再也换不回她的灵玉，，灵玉临死前所承受的苦楚，在也无法抚平。
    “七皇妃？”花念见七皇妃脸色不好，轻轻的唤了一声，她一直跟在七皇妃身边，此刻又怎会不知她的主子心中所想呢。
    可是当她也觉得算了的时候，就会想到灵玉小姐死前的那一个晚上，那一晚上，她也同样明白，原来这世间这般的肮脏，竟能伤害这么纯真的一个姑娘。
    七皇妃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都是灵玉衣着褴褛，下半身都是血的惨状，那些个玷污了灵玉的男人，即便是处以凌迟，也消不了她心头的恨。
    ‘姐姐，是我做错了吗？我不过是爱上一个人，为何要承受这些。我不过只是爱上了一个人呀，姐姐。’
    七皇妃的耳边又再一次响起灵玉死前一直重复的话，即便她一直告诉灵玉，错的人不是她，却也无济于事，灵玉的一遍遍质问，就如同打在她心窝上的巨石，压着她心头疼。
    “皇妃，一直以来，皇妃都在竭力的为灵玉小姐报仇，皇妃切不可过度自责。”花念一脸担忧的看着七皇妃，她知晓，灵玉小姐的死，是自家小姐最大的心结，她内心深处藏着埋怨自己的心结。
    “我该自责的。”七皇妃轻声回，声音有些哽咽。
    若是当时她可以动作再快一些，不花那么多时间权衡利弊，不自以为是的以为暖语定然不敢伤害灵玉，若是她可以从一开始，就如同云晞微保护身边的人一般，不管不顾，即便是那个时候受制于人，她也不会失去自己唯一的妹妹，她的母亲就不会发疯，她的父亲就不会因此事重病而亡。
    若是一切可以重来，即便让她与暖语磕头认错，就算是拿命，她都愿意，可是她知道，一切都不会重来，所以的这一切将会伴随着她一生，直到她死去，这心里的折磨才会结束。
    “我们进去看看。”七皇妃胸口堵着许多的气，她必须找个人，纾解自己的悲伤与愤怒。
    “皇妃，里面……”花念还想阻止，七皇妃依然踢门进去。
    花念紧紧的跟在七皇妃的身后，轻微的屏住呼吸，这屋里的味道不好闻。
    “你如今可知是什么滋味了？”七皇妃睥睨着暖语，居高临下的发问。
    暖语本还在瑟瑟发抖，听到七皇妃的声音，如疯了一般，愤怒的站了起来，就想要冲向七皇妃，却被脚上的镣铐死死的拉住，重重的摔在地上。
    “吴慧灵，你不得好死！”诅咒之声干涩沙哑，一夜的挣扎与呐喊，已经让暖语失去了原本清甜好听的声音。
    “我不得好死？”七皇妃大声的笑了起来，“那也得你先下地狱！”
    暖语恶狠狠的看向七皇妃，“你可知？灵玉那夜有多风sāo。哈哈哈哈，一点都不像是闺阁中的小姐，想来丞相府教育有方呀。”
    “噗！”
    暖语被七皇妃狠狠的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