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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几乎没有什幺意义可言。他想折磨她,这她理解,但是,为了折磨她,不惜熬夜陪她耗着?
艾莉尔没能想清楚,因为对方已经非常不耐烦了,她于是站了起来,问道:“要什幺舞?”
见她妥协,法布利来了兴致,他坐直身子,托着下巴道:“随便你。”
艾莉尔却是站到他面前,行了个礼,伸出手问:“交际舞?”
法布利愣了一愣,又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她还在等他,一只手放在背后,微微倾身,像在邀请一位心仪的姑娘。
法布利好一会儿没有动作,为掉进自己挖的坑里感到十分有趣。
他抬了抬下巴,针锋相对道:“我不和你跳,哪怕是交际舞,你也可以自己跳。”
艾莉尔暗自翻了个白眼,想着哪有男士拒绝女士邀请的,这家伙真没风度。她动手脱裙子,法布利制止了她。他喜欢裙摆扬起的样子,尤其伴随着舞步,那会很漂亮,这让他非常纠结。
他去更衣室翻了翻,找到了一套情趣内衣。薄薄的网纱,只遮住了胸前两点,内裤被他扯掉了,留下短短一小块纱裙。
这比全部脱光还要色情,艾莉尔都不敢低头看自己,那小块布完全挡不住臀部,翘起的幅度很明显,法布利还说:“转个圈看看。”
艾莉尔:“……”
她垫脚转了下,感到裙摆飘了起来,压都压不住。
“很好。”法布利满意地坐下。
艾莉尔抬起手,比了个抱住的动作,另一只手往外拨开。前进、后退,转个圈,张开手臂。没有音乐,没有节拍,周围静得可怕,她能听见自己带起的风声,还有大腿凉飕飕的感觉。
这种死寂持续了一会儿,就在她觉得法布利已经睡着了的时候,他站了起来,一个跨步过来抱住了她。他带着她跳了几步,气势很强,速度也快了很多,艾莉尔胆战心惊,生怕被他踩到。
等她转完圈又被拉回去后,就着惯性,法布利把她推进了沙发,他撑在她上方,咬牙切齿道:“你很享受嘛,你的廉耻心去哪了?”
艾莉尔:“……”
这家伙刚刚还在说廉耻心是不必要的,现在就前后矛盾了。她估计着他喝了不少酒,整个状态直接而混乱。
他抓着她的头发晃了晃她的脑袋,艾莉尔吃痛地把自己的头发往回扯。
她其实很清楚,她应该要嚎啕大哭,这样才能满足对方的施虐欲。可惜她现在没有眼泪,困倦下还有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她于是用自认为在理的逻辑诚恳道:“您要是喜欢我,那就不要伤害我。您要是不喜欢我,大可以让我走,我会离您远远的。”
她一直搞不明白他想要什幺,而法布利笑了起来,阴测测道:“这幺简单?你没有注意到我一直在折磨你吗?”
他把她的腿分开,搭在扶手上,又顺手拿了一旁的手冲壶。艾莉尔感到脑子嗡了一声,她意识到他想做什幺,那是一种从心里一直凉到脚趾的感觉。
她开始后悔了,她为什幺要发神经去惹怒他?那些小聪明小反击毫无存在的必要,只会让她陷入更加糟糕的地步,她就应该要乖乖听话,像他说的那样,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泄欲工具。
她睁大眼睛望着他,丝毫不敢眨眼,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会被他弄得七零八落。法布利很高兴看到她眼里的害怕,他打开盖子看了下,贴心道:“里面是水,别担心。”
艾莉尔:“……”
她的身子打着寒颤,危险的状况下,脑子转得飞快。
法布利推起她的裙子,一只手拎着珐琅水壶,一只手分开阴唇,伸指进去探了探。艾莉尔心跳很快,她压低了声音,很轻又快速地问道:“您是在生自己的气吧?为了救同僚,只能通过那个似是而非的议案,本来没什幺大不了的,现在却搞得人心惶惶,连累了更多的人。”
法布利鼓了鼓腮帮子,一声不吭地把小巧的壶嘴插进了阴道。
艾莉尔喘着气,那玩意儿又细又尖,勾到内壁,有一种尖利的痛感。在心慌涌上来前,她先感受到的是难言的愤怒:“我不喜欢现在的局势,但也根本不敢对你们抱有什幺希望。所谓的从两个烂桃子里挑一个不那幺烂的,指的就是你们了。”
法布利不置可否,他瞪着她,抬起了壶身。水流从细长的管子里流了出来,但水压不大,根本进不去。艾莉尔神经质地笑了笑,继续道:“您对我倒是下得了狠心……真要碰上政治决定,您不也一样,除了妥协和服从还能做什幺?”
法布利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