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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的日子,又能有多久呢……
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沈如意加快了舔弄的频率,惹得南宫娇喘连连,那道肉缝如蚌肉般张张合合,期待着更粗大的东西的插入。然而不行,他要保护南宫的处子之身,即使是手指,也只能在外围打转,再不能进去一丝一毫。
以后,会有另一个英俊健壮的男人,用他的性器狠狠插入这粉红的花穴,带给她无上的快乐……光是想一想,就叫他嫉妒得发疯!
他偏过头,一口咬在南宫细腻的大腿内侧,南宫娇呼一声:“如意……好痛……”
她的初夜被人夺走,被另外一个男人捅破处女膜时,是不是也会这样叫呢?沈如意心头火起,不但没有放开,反而紧紧禁锢住那两条细白的长腿,把牙齿埋得再深一些。
南宫吃不住,挣扎了起来,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好痛……不要……不要……”沈如意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连忙松开手:“殿下……伤了殿下,奴才罪该万死。”
南宫缓过了劲,摇头道:“没事……你今天怎么了?”沈如意心下懊悔,南宫细腻的皮肤上已经渗出了血珠,牙印清晰可见。他俯下身去,在那里舔了舔,心中充满了对自己的厌恶。
南宫公主看到他脸上的神情,大概知道他又钻牛角尖了,撒娇道:“你抱着我,不抱着我,我睡不着。”
谁能想象,明艳如火的南宫公主,也有这样小女儿的情态呢。一个平时果敢高傲的大美人撒起娇来,没有几个人能抵挡吧,沈如意爬到床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没过多久,南宫公主的呼吸就平缓下去,他又等她睡得熟了,才将她轻轻抱到枕头上,穿上衣服,转身出了门,融入了无边的夜色。
贺时雨进京城,欲刺探乌雕号大计
贺时雨进京城,欲刺探乌雕号大计
熟睡中,南宫公主仿佛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飞烟,我一定会回来的。” 她猛地醒来,窗外已是天光大亮。细细想去,那声音似乎是汶山郡王的,他们从小在一起长大,一定不会错,她激动地喊道:“如意!如意!”
沈如意风风仆仆地进了内殿,他一夜未眠,却丝毫不见疲态,身后跟着一群侍女,端来了公主的梳洗用品,南宫顾不得自己披头散发,抓住沈如意道:“我梦见堂兄了,他告诉我他还活着!”
沈如意往后一挥手,那队侍女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他低声对公主道:“本来想消息确定了再告诉你……但是,密探回报,确实有一队人马,正在迎着云南王而去,他们行军非常隐蔽,路线极为刁钻,顶级的将领才有这样的谋划,我怀疑是汶山郡王的精锐人马。”
公主听了这个消息,反而冷静下来:“那么,为什么他不先回京呢?啊,是了,我能看出他的败仗有蹊跷,他自己又岂会看不出来,回京城岂不是自投罗网。”
沈如意点头道:“正是,我们也要早点将那奸细揪出来。”
南宫心中的大石如去一半,立刻便有了精神,梳洗打扮,准备上朝议政,更多了一份心思,观察朝堂中各人的反应。
于此同时,贺时雨坐在一辆清油大马车上,和乌雕号坐在一起,假装是投亲的外地人,进了京城。
时隔数月,京城中已是一片萧条,大部分的店铺都关门了,路上行人也行色匆匆。贺时雨不禁一阵心酸。
不知道贺府诸人是否还好,毕竟是她从小到大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即使那里再容不下她,她也希望自己的父亲和弟弟平安健康。
马车往小巷子里驶去,七拐八弯之后,停在了一家挂着两个大红灯笼的高门大户之前。乌雕号的两个手下去敲门,立刻便有一个仆役模样的汉子来开了门,见他们俩,喜笑颜开:“是豪哥和杰哥啊,快请进快请进。”
那叫豪哥的趾高气扬道:“今天我们老大也来了,快给开一个清净的房间!好好伺候!”
仆役点头哈腰地引他们进去,贺时雨初时还在纳罕,这是什么地方,里面富丽堂皇,外面却没有一块牌匾,突然不知道哪里传来一阵姑娘的笑声,欢快又轻挑,贺时雨一个激灵:“这是……这是青楼吗?”
乌雕号搂住她的纤腰,摸了把她光滑的小脸蛋:“夫人放心,为夫来谈正事,不会去嫖的。”
那龟奴将他们领进了一间极为清净素雅的屋子,给他们端上了一品大红袍,贺时雨认出这居然是宫里的贡品,不禁暗暗纳罕,看来这妓院的背景不一般。
杰哥出去片刻,又很快回来,低声对乌雕号道:“陈夫子到了,请我们过去。”
贺时雨假装喝茶,竖起了耳朵听他们说话,乌雕号一拍桌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