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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柔跳起来,假装揉揉酸痛的脖子:“沙发睡得好不舒服,你们还不结束吗?我都打算上去睡觉了。”
Vivian说大家还在兴头上,看这架势估计要通宵。
秦雪柔“嗯”了声,折好毯子,抱住那本书,打声招呼说上楼睡觉去了。
通往二楼的木质阶梯不长,上面铺着的波西米亚地毯踩上去,轻飘飘像棉花糖一样。
那里只有两个房间她不知道里面住的是谁。
左边一间,右边一间。
她把命运全部交给了直觉。
手轻轻叩响右手边的那一间,声音传到心上,像被审判者等待摇摆的大锤落下。
敲到第三声,门吱呀打开,孟津洲正穿着睡袍,立在昏暗不明的光影里看她。
她,又赌对了一把。
北卡罗来纳 (4)(H)
大概已到夜半时分,林子里很静,大雪攒居,压垮树枝。
但是房门关上,什么都听不到,包括楼下鼓噪纷繁的聚会声。
孟津洲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卷,墨绿色的睡袍微解,秦雪柔可以看到他腰间若隐似现的精壮人鱼线。
“过来坐。”孟津洲拍拍身旁的位置。
秦雪柔跑过去,刚坐下,就被孟津洲不动声色地揽住,鼻对着鼻,眼对着眼,那双棕黄色的瞳孔里满是距离如此之近的她。
“小姑娘才多大,就学人家那一套。”孟津洲看了她好大一会儿,才好笑地问她。
“哪一套?”秦雪柔装作不懂的样子。
孟津洲没出声,而是用微凉的手指从她的白色毛衣下伸进去,一寸一寸渐趋往上游移,带来她身体一阵阵不自主的颤栗。
最后止步于胸前布料的鼓起,又拨开,找到那颗敏感的红豆,轻轻一拧。
“这一套,懂了吗?”孟津洲嘴边叼着根烟回她,烟头红星一抖一抖。
秦雪柔嘴唇咬住疼,问他:“那你吃这一套吗?”
从孟津洲的角度看来,她像极一只才出山林的牝鹿,眼里都是鲜活新艳与不服输的倔。
“如果是别人,我不吃。如果是你,我哪怕为此饿上三天也可以。”孟津洲停顿半晌,磕磕烟灰,回她。
他说起哄人的情话来,一点都不需要打草稿,自然有那双深情的眼为其背书,所以哪怕知道他虚情假意,秦雪柔也心甘情愿沉陷一两秒。
“那,就来吃我吧。”
秦雪柔勇敢地直起上半身,胸前沟壑挤住他挺刮的胸膛,又嘴唇轻移,含住他右边的耳根:
“我——很好吃的。”
是她主动点的火。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地仰倒在暗红色的大床之上。
孟津洲抓住她的脚踝,往两边掰开,室内暖色灯光的照耀下,那里长什么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毛发全部剃光,不是天生的阴毛缺如,但也又粉又嫩,像还未成熟的小女孩。
孟津洲的手指拨开薄薄的两片阴唇,钻进去一根,细细地搅动,很快细缝中央就有淡淡的水色溢出。
秦雪柔不自主地就要收缩内里,绞住那份刮骚,但这样一来反而让手指在穴内贴得更紧,牢牢吸附住。
“你轻点嘛。”交出这个身体的人是她,即使是自己主动的,也不耽误她要求享受一番被服侍的好处。
孟津洲的手指继续在里面碰撞,刮揉,引得秦雪柔慢慢浑身哆嗦,快感由空虚难耐的下体一路瘙痒至大脑心脏地带。
“告诉我,为什么想到把下面的毛都剃光?”这个男人在床上的第一句话,就是开诚布公地调戏她。
秦雪柔脸色潮红,不是因为害羞,自她打定主意要睡他一刻起,就早已决心摒弃小女儿家的矫揉造作。
她脸上的春潮,是因为这个男人明明有的吃,还迟迟不肯下手,反而害得主动被捕的猎物在网中躁动。
秦雪柔伸出红红的小舌,舔了一下嘴唇:“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这样吗?”
她故意顿在那里,眼角上扬,挑逗他。
孟津洲使坏,死命摁了一下黏住他手指的凸起,激得秦雪柔媚叫一声,两条白嫩的腿绷紧,屁股翘得老高。
“说不说?”孟津洲逗她。
“我说,我说。”秦雪柔被闹得眼里都溢开了泪花。
被他拥着喘了好大一会儿,才开口,轻轻媚媚两个字,如了他的心意:
“白, 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