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又不是不知道，明明有求于人，也要等别人先开口。
    “圣诞节快到了！”唐宋寒决定旁敲侧击，要是直接说出来的话肯定会被夜笙取笑。
    “所以呢？唐少大半夜打电话就是想提醒我这个？”
    “你现在在哪儿呢？”唐宋寒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在床上，这个答案满意吗？”
    “圣诞节难道你不送礼给你女人？”
    “拐弯抹角的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问圣诞节送女人什么礼物，对吧？直接说出来我也不会取笑你！”夜笙说完就笑了起来。
    “胡说八道什么呢！”总之，唐宋寒坚决不会承认。
    “既然没什么事，那就这样吧！我要去睡觉了！”后面几个字，夜笙咬得很重。
    唐宋寒叫住夜笙，“你说对了，我就是想问你圣诞节送女人什么礼物！”
    “你想送什么？”夜笙反问道。
    “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唐宋寒都想骂夜笙白痴了。
    “送钱，送花，送戒指什么都可以！”
    夜笙这么一说，唐宋寒愣了一下，想起了正在筹备的婚礼，“如果我说，我想来一场求婚呢？”
    “当然可以！你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你妈肯定不会阻止你的！”夜笙调侃的语气听在耳朵里格外的欠揍，唐宋寒冷哼一声，“这件事交给你去办！要是让我不满意，年底的分红就没了。”
    赤果果的威胁，有木有！
    “你玩儿真的？”夜笙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当然！不然呢？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他之前也求过婚，不过，宋瓷全都拒绝了。
    这一次，他想来个特别的求婚。
    “不过，在你求婚之前，我想和你说件事。”夜笙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犹豫。
    “什么事？”怎么感觉夜笙挺严肃。
    “你知不知道宋瓷身上有秘密？”
    听了夜笙的话，唐宋寒愣了一下，“什么秘密？”林嘉好还是宋志成？或者傅晴晴？
    “昨天下午，宋瓷来了叶离家拿东西，我问叶离是什么东西，她没有说，不过，好象宋瓷一直都在用这个东西，也不知道叶离从什么人那里拿到的，总之很神秘！”夜笙一口气说完，连标点符号都没有，说完都快断气了。
    “可是，我看宋瓷挺正常的啊？没有用什么！”唐宋寒觉得奇怪。
    夜笙想了一下，还是把当时不经意间听到的两人的对话告诉了唐宋寒。
    听完夜笙说的话，唐宋寒沉默了。
    “要不，你问问宋瓷？”夜笙问得很小心。
    “先这样吧！”唐宋寒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夜笙从床上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拿过烟来，点燃，脑子里来来回回的想着宋瓷和叶离之间的对话。
    唐宋寒握着手机站在窗前站了很久，脑子里全都是他和宋瓷在一起时的场景。
    宋瓷有秘密。
    是什么呢？
    直到，身子有些凉了，唐宋寒这才收了手机，转身出了书房。
    ……
    宋瓷做了一个梦，梦境里有人拿枪指着唐心的头威胁她交出玉来。
    宋瓷哭着说没有玉，于是，那个人就开枪打死了唐心。
    宋瓷吓得尖叫着从梦中惊醒。
    “怎么？做噩梦了？”
    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来，宋瓷惊得抬起头，正巧对上男人担忧的视线。
    “做什么噩梦了？看你满头大汗的样子！”唐宋寒伸手抚上宋瓷的额头，语气轻柔。
    “你去哪儿了？”宋瓷伸手握着唐宋寒的手，语气有些急促。
    “我去书房看了一会儿文件。”唐宋寒握紧宋瓷的手，“来，躺下。”
    宋瓷松了一口气，乖乖地在床上躺下来，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颤动着，说不出来的可爱。
    唐宋寒掀开被子躺到宋瓷身边，揽她入怀。
    宋瓷窝在唐宋寒的怀里，听着他呼吸的声音，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宋瓷。”唐宋寒低低地叫了一声，想起夜笙说的那些话，突然很想问出来。
    “嗯？好困，我想睡觉。”宋瓷迷迷糊糊地开口，困意十足。
    “那就睡觉。”想问的话终究还是咽了回去，唐宋寒搂紧女人的身子，把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呼吸着女人身上的味道，随后闭上眼睛。
    “唐宋寒，你是不是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