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看着秦相思的眼睛，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
    “小瓷姐，这，我不知道啊！”秦相思一脸无措，吓得眼圈儿都红了。
    “相思，你是我助理！”宋瓷的眼底聚了一层寒气，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冷，却很平淡。
    秦相思看着宋瓷冷冰冰的脸，突然就哭了，“小瓷姐，对不起，是我失职！我这就去查！”
    宋瓷拿过一旁放着的文件，纤细的手指翻动着纸页，冷眸落在文件上。
    秦相思止住哭，一双眼睛在宋瓷脸上来来回回地看着，心情很忐忑。
    宋瓷安静的样子，真是可怕。
    手里的文件看到最后一页，宋瓷拧开笔帽，在签名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只是，那最后一笔写得很重，纸都被划破了。
    合上文件，宋瓷抬眸看着秦相思，“不是说去查吗？怎么还没走？”
    那平静的样子，看着有些瘆人。
    秦相思背脊发凉，急急地转身离开。
    宋瓷的目光落在秦相思的背影上，冷得噬骨。
    拿起手机，宋瓷拨了叶离的电话。
    打完电话，宋瓷收拾了一番，拿了包和出钥匙出门。
    拉开办公室的门，宋瓷看到门外站着莫白。
    这一瞬间，脑子里跳出来的竟然是唐宋寒威胁她不准见莫白时的样子。
    伸手撩了撩发丝，冲着莫白淡淡一笑，“找我有事？”
    傅晴晴和宋晚都已经走了吗？
    “小瓷，我有话要对你说！”莫白看着宋瓷，眼底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眉梢微微上扬，宋瓷轻轻地说道：“怎么？是想劝我把位置让出来还是让我别和傅晴晴作对？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没用的！因为，这是我爸所希望的！所以，无论有多艰难，我都会坚持下去！”
    莫白的目光在宋瓷脸上一直都不曾移开过，“小瓷，我和宋晚要结婚了！”
    宋瓷就那样看着莫白，竟然感觉不到一丝心疼。
    在莫白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后，两人之间的那些情份早就已经断了。
    如果莫白和宋晚结婚，她会祝福他！
    “我知道，不过，如果是在最近，我可能不会去参加婚礼，因为我还在守孝期！”宋瓷的声音清冷，脸上看不出来任何的情绪波动。
    宋晚想结婚，想怎么样，那是她的事，与她无关。
    “小瓷，你，当真一点也不爱我了吗？居然都不开口挽留。”莫白哄走宋晚，为的就是想听宋瓷的一个答案。
    如果，宋瓷还爱他，那么，这一次，他一定会放弃一切和她在一起。
    “莫白，我们之间，早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宋瓷知道莫白心里是什么想法，可是，她却并不想再和莫白纠缠。
    就这样一刀两断，挺好。
    “小瓷，我还爱你！这么久，一直都没有停止过爱你！可不可以请你原谅我，咱们，再重来一次，好吗？”
    莫白紧紧地握住宋瓷的手，低低地乞求道。
    宋瓷见过莫白最温柔最情深的样子，也见过他最无情最冷漠的样子。
    现在看到他狼狈而又可怜的样子，一时之间，心情有些复杂，忘了甩开他的手。
    “宋瓷，你不要脸！居然抢我男人！”
    ‘啪’的一声，宋瓷的脸上立时起了一个明显的掌印。
    宋瓷回过神来，伸手捂住脸庞，扭头。
    宋晚正站在那里，一脸怒气腾腾的样子。
    宋瓷微微眯起眼眸，“你再说一遍！”
    宋瓷的性子本来就冷，此刻浑身都像是裹了一层冰，冷得让人发抖。
    宋晚咬了咬牙，昂着头回瞪着宋瓷，“说就说！”
    莫白伸手去接宋晚，冷冷地喝道：“闭嘴！”
    宋晚看向莫白，“莫白，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你竟然敢冲我吼？你信不信，我立马就能让我妈一脚把你从宋氏嘉好踹开？”
    听着宋晚的话，宋瓷莫名想笑。
    看来，到现在都还没有认清自己的位置。
    当真以为傅晴晴拿着那份复印的股权转让书就能坐上公司总裁的位置？
    真是搞笑！
    “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莫白看着宋晚，眼里的厌恶是那样的明显。
    宋晚气得小脸发白，“莫白，我告诉你，这辈子你别想有机会再和宋瓷在一起！”
    宋瓷刚刚还想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