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出声，“呼吸。”
    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小脸憋的通红。懊恼得把脸又埋进他坚硬的胸膛，她尽一时忘记呼吸，更别提回应他。
    “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寒冰破，春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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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拥而眠的两人互相取暖，到后来反而觉得有些热。一早起来又各自冲了澡，把身上的粘稠感冲掉。
    刁楷瑞提议和容娇一起步行去公司，容娇不愿意。准确的来说，是不敢。最终刁楷瑞开车，容娇步行。
    但明显，容娇心情转好，雨过天晴。
    需要交主管的画她早上就完成了，下午偷偷刷了刷网页，找找有没有喜欢的家居用品。虽然最近她买了很多，但总觉得不够。
    好心情的容娇接到沈凡电话的时候语气也和善不少，就连他约吃饭也同意了。毕竟他说，和老师一起聚聚。
    她拒绝不了老师，现在是，从前也是。
    她还没和刁楷瑞汇报不回去的情况，他就先发了信息说有饭局。容娇这次的心情明显比上次好，她回了个信息。说好的，另外特意加了个笑脸表情。
    晚饭沈凡定的地方不远，她打个车半小时就到。
    高大尚的餐厅，非常有情调。但又觉得有些不妥，整个环境的气氛都非常奇怪。从进门容娇就发现了，有很多人拍照，大多是一男一女。
    服务员问她有没有提前预约，她电话沈凡确定。确定好预约信息，容娇坐到位子上等。
    拎着品牌包进门的尤莹脸色沉了沉，容娇正好看见那张风韵犹存的人瞬间转变。
    “娇娇等了很久？”尤莹满脸笑意，坐到容娇身边。
    容娇浅浅摇头，觉得笑意入不了老师那双凤眼。
    沈凡坐到对面，“麻烦点菜。”招呼服务员过来。
    扫了眼菜单，沈凡不用询问容娇和尤莹，直接点了菜。
    饭桌上，尤莹开口夸了不该夸的人，场面一度尴尬。
    “小乔那天真的很漂亮，你怎么就不去看看啦？”切着面前的牛排，“我让凡凡电话你来着。”
    “老师……”容娇看向自己旁边的尤莹，“我不想去。”
    “娇娇，你心里别过意不去。”尤莹拍了拍容娇紧握餐具的手背，“当初我们谁也想不到，但这么多年也过来了不是？”
    容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尤莹，脸上看不出表情。
    “妈，快吃吧。”沈凡给尤莹的咖啡加了糖，“喝点，这家的招牌。”
    尤莹端起爱子推荐的咖啡，特意瞟了眼容娇面前的果汁。“还是咖啡过敏？”抿了口，“咖啡很香的。”
    “嗯，从未变过。”拿起吸管，也喝了口果汁。
    “对了，年前我有个表演。”柔和又温暖的声音成功吸引两位美女的注意，“妈和小容一起来看吧。”
    “好啊！”尤莹自然答应。
    容娇疑惑，“什么表演？”她不记得他近期在国内有什么钢琴演出，他的演出她都有关注过。
    沈凡掏出两张门票，“给，上面有时间和地点。”
    容娇与尤莹分别接过，容娇看了看，是慈善相关的晚会。
    “我只是弹一曲，也算为慈善做贡献。”沈凡解释，“参加的有商人、政客和明星，我捐得也只是他们的皮毛。”
    “有这个心就行。”容娇不确定时间，“我不确定有空。”过年那段时间，值班表还没有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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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空就去看看，凡凡钢琴现在弹得真是出神入化！”尤莹好似想到什么，“凡凡你帮我去车上后座拿下袋子，我给娇娇买的手镯在里面。”
    “嗯，好。”沈凡起身离开，步伐轻快。
    容娇看着他走出视线范围，“买了车？”抓着刀叉的手指微微泛白。
    “娇娇，记得当年电话里我跟你说的话吧？”尤莹答非所问，“你说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你能用行动证明你有多在乎凡凡。我说，我同样可以用时间证明，我不会让你们母女抢走我生命中所有最重要的男人！”
    容娇切着牛排，“嗯。”她记得，哪怕想忘都忘不了。
    自己最崇拜、最亲近的老师告诉她，不想看见她。
    当时，痛彻心扉。
    “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和凡凡是不可能的。”尤莹喝了口咖啡，“就像这咖啡，你不适合就喝不得。”
    望着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容娇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