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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咱们现在试试,看我行不行?”
她迅速从他身上起来:
别闹了!会碰到伤口的。”
他见她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忙阻止道:
“今天不是休息么?”
“你怎么知道?”
“打到酒店去问过了。所以,今天得陪着我。”
“做梦!”
他轻抬手,指指自己胸前的伤口:
“别忘了,是谁的杰作。”
她一时接不下去,又有些不甘心,说道:
“我还是替你找个护工吧。”
“说了不需要了。”
见他有些生气了,她只好又静静的坐了下来。他闭着眼打起磕,天澜闲来无事翻起了放在床头的财经报纸。慕容毅浩听见翻页的沙沙声,挣开眼:
“读给我听听。”
“自己不会看啊!”
他抢了过去,拿着报纸却有些艰难。想翻也翻不过去。
天澜又拿了回来,闷闷的问道:
“读什么?”
“你看什么就读什么。”
她大致看了下标题,挑了自己感兴趣的读了起来:
“……”
还没有读完一段,他便皱眉说道:
“行了行了,别读了,鸭叫都比你悦耳。”
天澜放下报纸,无奈的看他。
“有本事,自己来。”
“把报纸拿过来。”
她摊开报纸放在他面前,他稍稍坐起了一点,问她:
“读哪儿了?”
她用手指了指,他倒真一字一句地读了起来。声音低沉,语调平缓,让天澜忆起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也是用这般的音调同自己说话。
她其实并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些什幺,她在想和他之间发生的这些莫名的事,开始只当他是比较特殊的客人,又因为他和阮沁莹的关系,不管之前发生的一切是误会还是事实,她真正的内心始终对他近而远之,但再怎样排斥,也搞不懂怎么就闹到了医院。
等到他见到下属站在门口,声音终止下来。她还在后知后觉的发呆。开始有了别人的声音插入,她这才发觉。识趣的退到沙发上。
她继续看自己的报纸,而他开始聆听下属的工作报告。讲话的时候声音沉稳,表情严肃,薄薄的唇紧紧抿着,凌厉的眼神伴着无形的压迫感。和早晨面对她的近似无赖与嬉皮判若两人。
变脸的速度与她翻报纸的速度不相上下,也许这就是商人的本质特点。
天澜假装拿着报纸悄悄的偷瞄她,慕容毅浩的头稍稍一撇,与她偷窥的眼神碰个正着。脸很不争气的竟唰的一下红了起来,尴尬的表情尽收在他的眼底,他的嘴角这才微微上扬。
下属们一个接一个的汇报,他依依的作出决策,发出命令,文件一份份的让他签。发现他真是忙的。连住院也不能让他太平。不禁同情起来。
过了很久,倦意渐渐浮现在他的脸上,又瞄向她,眼神里竟是带了些求救的讯号。毕竟刚受过伤,体力上始终无法支撑那么久。下属们也识趣,见他有些疲惫,便一个个鱼贯而出。走的时候也是带着笑意的朝她看来,她把这当作礼貌的告别。
等人都走光了,他轻轻的叹出口气,她挑眉:
“你叹什么气啊?该叹气的是你的那些下属。”
“此话怎讲?”
“以为老板生病了终于可以放假几天,想不到,竟要天天往医院跑。”
“没听过么?跑跑更健康。”
她笑出声,真真是佩服他的变脸绝活。方才脸上还披着层霜似的,现在却又有心情开玩笑。
“喂,剥个橙子。”
她走到床边挑了个最大的,去了厕所冲干净,刚想拿刀切给他,他出声阻止:
“不要削的,要剥的,亲手剥的。”
“剥的和削的有什么区别,吃进肚子里味道还不是一样?”
“那站着□和趴着□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一样把钢棒顶进去。”
“你……”
她一时哽住,无奈放下刀,坐到他床边的椅子上静静的剥起来。果橙的清香渐渐弥漫开来,整个屋子飘散着幽静而淡雅的香气。他凝望着她纤白的手指,问道:
“除了阮家父子,还有其他男人么?”
她没有抬眼瞧他,专心致志的剥着。
“不管你信不信,没有阮临之,没有阮离熙,更没有其他的男人。”
“讲话不打草稿的我见多了,你这样的,倒算是顶级了。”
她对他的话不做任何的反应,随便他了。
剥好了完整的一个,掰下第一片给他,慕容嚼了几口,满意的点点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真甜,你也来一片。”
“是么?”
她亦剥下一片,塞进嘴里,咬下第一口,就知道自己上了大当,整张脸痛苦的皱在一起,他嘴边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