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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的记忆貌似也跟着男人的话语走着,而男人薄舌舔了舔自己干干的嘴唇,继而道:“只是我们太不一样了。”
是啊,太不一样了,梁霁一边说着,心里也是这般想着。他有些分不清他实在说服夏语博取信任,还是在说他们这七年的纠缠。
梁霁不禁晃神,两人刚结婚那会也确实过的不错,但是他对婚姻没有忠贞。
夏语的感情热烈得能燃烧自己,梁霁的感情却是凉薄的。两个人太过不一样,是否说明了从一开始就注定的结局
男人的眼神深情,语气诚恳,“是我忽略你的感情,很抱歉。我知道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
其实他无法理解夏语的恨意,如果过不下去,离婚就好了。
这些年来他知道她要什么;她想要他能停下,为她停留,然而他浑不在意,他是个浪子,注定的不适合她。她没来烦他快一年了,他以为她放弃了。谁知道一出现就在发疯。
男人笑笑,有些脆弱,有些自嘲,眼神里的希冀叫人心怜,他以祈求的口吻问道:“能不能,让我们重新开始?”
这个女人有一点做的很成功,他恨她,她令他以恨意为刀记住了她。
若能逃脱,他一定也要抓着这个女人,让这个女人像个荡妇被玩弄!这般想着,梁霁低垂的眼眸划过一丝阴翳,,抬眸时又是男人少有的脆弱,试图让女子心软。
“呵;”女子坐姿得体,娴静端坐,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重新开始吗 ”拉长的尾音似乎是在考虑。
那日之后,梁霁明显感觉到夏语似乎又变回那个温婉贤淑的妻子,温柔小意。女人过来,两人开始谈天说地,看电影,之后不知不觉抱在一起陷入疯狂的做爱。欢爱结束后她会抱着那个娃娃,缩在他的怀中,让他抱着她,唱着那首童谣。
他努力的讨好夏语,为了取得她的信任,分外配合。有一刻他竟觉得自己是个男妓,她是嫖客。
梁霁试图找寻逃脱的机会。
根据每日三餐,他呆子至少六个月,在这个封闭的房间。梁家一定派人来找他,也不知道夏语是如何躲过的。
他现在解除了绳索,他的双腿还是没有感觉。梁霁心里一沉,下肢没有知觉,不知道是不是那场车祸的遗留问题,还是夏语对他下得药。
无法行走,就会影响到他能否有逃脱的能力。
他虚以为蛇,温柔小意的待夏语,夏语也会体贴的噓寒问暖,只除了让他离开。
两人之间此刻十分融洽,浓情蜜意宛若新婚夫妇。
叹了口气,他拿起夏语给他准备的小说,《三场落幕的人生》作者木目言只。
是本悬疑恐怖的小说。他随意翻了翻,大概知道是一个女人杀了几个人的故事。对读书他从不敢兴趣。打量了房间,布满蔷薇花不断的被夏语搬来,几乎无处落脚,房间的熏香也被夏语去掉,打消了梁霁对于熏香的种种猜测。
对面的一张舒适繁华的欧式木雕椅上立着当初夏语抱来的男娃娃,睁着黑漆的大眼,只要他一起床就能看到这个娃娃,这令他不禁毛骨悚然,他总觉得这个娃娃狠诡异。
暗想这或许是个监控,娃娃的眼睛装着摄像头,这更令他不敢轻举妄动,尽量表现如常。夏语每日都抱着这个娃娃离开一段时间,之后再把它抱回来。
无人的房间,充斥醉人的花香与孤独,有时梁霁都会觉得自己快疯了,他有时会绝望。绝望他可能永远都出不去,谁都找不到他,直到他死去。在这样一个封闭,压抑的空间里,他会十分矛盾的期望夏语的出现。
啪嗒啪嗒,优雅的步履声,梁霁知道她又来了。
今天夏语穿得十分漂亮性感,白色的紧身长裙十分雅致大胆。勾花厚实的花纹从女人纤细的脖颈开始包裹往下蔓延,遮住两团绵乳,中间深幽乳沟则在近乎透明的薄纱下透视撩人,花纹继续向下露出女子可爱的肚脐,三角地带处只遮住女人稀少的体毛。走动之间似乎能看到女人若隐若现的阴毛,手里推着一个轮椅。
梁霁紧捏拳头,呼吸略微急促,他心里升起几分希冀,却生生被自己压制住,不敢暴露一丝一毫。
“阿霁,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女人的头发盘起,留下两缕在两颊边微微弯曲,露出小巧可爱的耳朵,只是女人的脸色太过惨白,昏暗房间里越发衬托女子的阴森。
梁霁摇摇头,夏语轻笑,“呵,是我的错,阿霁没法知道,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女子笑盈盈的,十分开心的模样。
什么纪念日梁霁可不在乎,他只知道他或许能出去了。
等夏语把他推出去时他才知道,他以为的房间一直是间地下室。
第0095章 黑化的妻子X花心的丈夫 (9)H
推着轮椅穿过屋子,途经一扇房门时能听到房内一个女人的咒骂声与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