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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黑衣,气压愈低,“找到了。”
冯佩楚抬眼看他:“怎么?找到了不高兴?”
黑衣人站着一动不动,眉拧得极深,“这不正常,太容易了……”
真相就在眼前,深藏十六年的冤屈马上便能昭雪,他等了太久,一时竟不能接受。
冯佩楚叹息,这并不容易,他们上辈子都为之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是好事,十六年了,该做个了断了,让爹娘安息吧。”
黑衣人沉默,这些年的每一天浑如炼狱,仇恨支撑他活下来,身心早已麻木,喜怒哀乐俱以忘却,了断,如何能了断?
“我两后后回京,将东西交给老师,你呢?”
“我和你一起去。”
冯佩楚皱眉,“你该离她远点了。”
“我知道,我只是不甘心。”
冯佩楚清楚规劝也是多余,肃色道:“这两天你把她看牢点,有些事情你还不知道。”
思瑶睡得昏昏沉沉,一直做梦,梦的什么全无印象,倒是身体甚是疲累,肚子也饿得不行。
不知道书房里的饭菜还在不在,现在回忆起来,都是她喜欢吃的菜啊。
越想越饿,瞪着眼等天亮,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倒是空了些。
终于迎来第一缕曙光,她翻身坐起,直奔厨房。
虽然她在府中是隐形人般的存在,但毕竟还是位小姐,偶尔去厨房拿点吃的他们也不会不给,不过看点脸色听些闲言碎语罢了,她都习惯了,不然也不能把自己养得这样白白胖胖。
到厨房便闻到一阵不同寻常的香气,太香了,她吸溜着口水,肚子叫得凄惨,巴巴往里看。
小灶上炖着汤呢,咕噜咕噜冒着热气,油花翻滚,浓香四溢,馋人极了。
眼见口水都要滴进锅里,她被厨娘推到一边,“这可不是给你吃的,姑爷吩咐的,我这都熬了一宿了。”
她咽下口水,姐夫吩咐的,她求他,他肯定能分她一碗,遂眉开眼笑道:“好了吗?我给姐夫送去。”
厨娘看看时辰也差不多了,烫了面条放进去,盛起装好,“你可得快点,面坨了就不好吃了。”
“我一定又快又稳。”熬了一夜的汤,她一定一滴都不洒。
天还未完全亮,她走得专注又兴奋,身边充盈着食物的香气,整个人都被幸福围绕着,她兴冲冲进了姐姐姐夫的院子,一个人也没有,四周静悄悄。
难道他们还没起?
幸福瞬间消散,怎么办?面糊了就不好吃了啊!
小心翼翼捧着食盒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敲门。
门后突然传来响动,她正想叫门,男人的声音蓦地响起:“还不快点,你夫君回来看到可不怪我。”
食盒差点脱手,看到什么?为什么一大早会有个男人在姐姐房里?
汤水洒在手背烫得她一个机灵,闪身躲避,门被挤开一条细缝,她连忙蹲下,唯恐被发现。
里面似是没有动静又似大有动静,她终是忍不住透过那一丝细缝往里瞧,霎时瞪大了眼,呼吸都忘了。
她见到了书中所说的大棒子,那东西在姐姐嘴里一会出现一会消失,黑紫色的一根,又粗又长,狰狞可怖。
俩人就在桌后,男人站着,她只能窥见下身,而姐姐,她看见了她不断吞吐的红唇和跪在地上赤裸裸的身体。
“骚逼好会吸,是不是饿了,要吃早饭了?”
吃早饭?她抱紧食盒,他……他们不会是等着早饭吧,可是,这是姐夫吩咐的啊?他们这样也太过分了……
等等,姐夫不会是因为这样才恨上吴家的吧?
屋内动静戛然而止,她再看去,那东西从姐姐嘴里抽出,却是比刚刚短小了一截。
“你够了!”
“不够。”
吴思慧被一把提起压在桌上,四条腿折叠,一前一后,晃晃荡荡,木桌嘎吱作响,粗喘娇吟重合一曲,隐忍又放荡。
她提着食盒,浑浑噩噩,不觉竟走进了书房。
姐夫靠坐在小塌,双目紧闭,眉宇间隐含疲惫,她突然想哭。
作者有话说:
我……我……我现在真的很认真了,越慎重进度越慢啊……头发也秃得更快……
姐夫宠·绝不能留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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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绝不能留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姐夫宠·绝不能留
“哭什么?”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浅色眸子映着晨曦更显温润。
她捧着食盒,哭得更凶,“面……面坨了……不好吃了……”
这个连哭鼻子也小心翼翼的丫头,总是这样不经意间抓住他心中最柔软一隅,淡淡的悸动蔓延至骨血,酝酿出难以抗拒的怜惜。
想把她圈在身边,爱她,宠她,即使只在一旁看她诵经读书吃东西,心中亦觉欢喜。
接过食盒,牵过柔软的小手拉至身边,“不哭,叫厨房重新给你做过好不好?”
从来没人对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