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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两人分成四个人,拿起几年前不要命的架势,利用纱厂经理的身份结交了各色人物,体面人也有见不得光的人也有,包括那个神经兮兮的深哥,没到三个月,合股着开起一座工厂。
同样也是生产纱布。
ps:我观评论,现在有很多党派,哥哥党,苏哥哥党,钱老师党,还有曼珍党。你们要不要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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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金爸爸,曼珍自有自己的机巧去应对,金景胜听了她的言辞,半信半不信的,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倾向于情感上的相信,他有些忧愁的锁住眉头,砸了砸嘴巴:“奕清一大早就来了电话,怎么?你们吵架了?”曼珍一摇头,接过小环递过来的酸梅汤,咕噜噜的饮下去,拿余光看小环:“你看什么看?”小环僵笑一下,拿手指当针缝住自己的嘴巴,
转头又对爸爸撒娇着摇晃手臂:“好啦,下次介绍我的新晋女朋友给你认识,说不定....”
她一眨眼睛,作出一点点坏笑的模样:“说不定可以做你女朋友呢?”
金景胜赏了她几个爆栗子,看似动作凶猛,实际上落到头皮上跟挠痒没什么区别,曼珍的心尖尖蓦的一刺,钻进爸爸的怀里,金先生圈住她的肩膀,也是笑开了,非常幸福的亲她的额头:“说什么混不吝的话?爸爸老咯!”
曼珍头疼疲惫,身子也疼,红润润的嘴唇也是进门前才咬红的,她起身往楼上走,抬手落到唇边打着大大的哈欠,两腿交错时,根部牵扯的有些撕裂的疼。金先生笑着靠坐在沙发上,摊开报纸,偏头看她一眼再继续翻报纸:“你还是给奕清回个电话吧,免得他多想。”
“我才不打呢!”她娇娇脆脆的回,嗓音里仿佛带着娇娇的笑,脸上却是没什么表情,金景胜只看到他的背影,刚要说算了,手边的电铃再一次响起来,他抽了手去接,朗声笑开了,那边问了两句,他便道:“哎呀,那个小懒虫,到现在还没醒啊!奕清,你说说,我该怎么管教她才好呢?”
苏弈清握着听筒,勉强的应:“没事儿,让她好好睡吧,都怪我昨天没照顾好她。”
曼珍提起的一口气略略松下来,直往房里去了,午饭也是在房里吃,实际也没是东西,脑子一阵阵的昏,那种昏沉由骨髓里透出来,做什么都没有用且没精神。房内开了冷气,晚上睡到一半睡得浑身冰凉,她的视线还在梦里,梦到自己坐在午后的桌边,就着阳光趴在桌上,她在玩贴纸,贴纸上用红色的水粉笔涂着心形的形状,贴纸不晓得被谁撕碎了,她趴在那里很努力的拼凑,一片片的放在纸板上拼好。周晚莲穿着一袭深紫色滚边的旗袍,正是她风华正茂着最有风采的时候,她推开门进来,从书桌的对面弯腰下抽走了曼珍的玩意儿,曼珍仰头看她,觉得她此刻格外美,阳光绚烂的照在她的肌肤上,她唤她母亲,唤完母亲又唤妈妈,周晚莲微微一笑。
曼珍错愕地盯住她,这人的脸逐渐的变了一个模样,变成了廖爱成。廖爱成绕过桌脚,过来签她的手张嘴似乎要说话,曼珍捏她的手背,知道这手仍旧是属于母亲的,于是一串眼泪掉下来,说不出狠话,于是廖爱成温柔的抚摸她的脸:“敬颐哥受伤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他老是发烧,反反复复的。”
曼珍的五脏六腑是麻木的,她道:“你不知道,他已经不需要我去看。”
廖爱成露出不解的神情:“为什么呢,你们两个其实这样的要好.....”
曼珍只是摇头,她也说不出具体的原因,勉勉强强的对廖爱成或者母亲笑:“什么原因...跟我不想问他为什么受伤是一个原因吧。”
因他流的血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并不是因为她,因吴敬颐已经开展了另外的态度,令她在那个陌生的房间睁开第一眼看到的人,不是他。因他的人生已经开始有别人的介入,一个比她更合适更完美的人。
曼珍晓得自己是自私的,很自私,她控制不住的簌簌发抖,为自己的卑劣和心胸狭隘。她总是不够好,唯一认为她好的,没有理由的爱着她的,只有妈妈和爸爸,周晚莲已经走了,金爸爸没有底线的溺爱她,她意识到那的的确确是一份货真价实,没有半分水分的溺爱,同时也是一份沉甸甸的、无所不包的深爱。
其实她谁都不需要,只要爸爸就好。
曼珍蜷着身子窝在床上,被子落在一旁,她的肩头不住的战栗,梦里有着低低的哭泣声,梦外却拥有干涸的脸颊,她在昏暗的黑夜里醒来,周遭一片寂静,耳边是自己艰难的喘息声。
曼珍抬手摸摸自己裸露的肌肤,上面冰凉滑腻,然而胸口处却熊熊的燃烧着一股烈火,烧得她几乎即刻从床上跳起来,她剧烈的喘了两口气,带着一股潮湿的热汗轰然往后倒下。
转眼便过去几个月,烈烈夏日转到秋意浓里,曼珍进入了高年级,苏弈清又来接她放学,一片放学的人潮中他立的最明显,身上一件黑色带毛领的皮夹克,里面配着清新蓝的纯色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