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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偈(45)【肉】祁杏贞&祁英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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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唇灼烧嘴唇,还嫌不够,祁英翰要吞要咬,失神间,一不小心,咬疼了祁杏贞。
    祁杏贞推他,打他,赶不走他,气得直哼哼,人便也软了,任他舔来啃去,大手环上来,把她的头发都揉乱,似乎要把她嵌入自己肉体里,可惜这前排车厢空间狭窄,施展不开,他不得不半蹲着跨过去,一伸手,把祁杏贞的座位后调,祁杏贞没注意,被他一按,竟然按倒了。
    “哎哎,你要疯……”
    “对,我就是疯了,一碰你就得疯。”
    祁英翰的大手又攀到她身上来,摸黑乱摸乱掏,从胸到腰,撸起裙子,摸到底裤,沿着屁股覆掌捏一把:“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调教那个老处男的?嗯?他肏你有我肏得好吗?”
    他声音低下去,撩起她的裸腿,侧过脑袋去亲,从小腿亲到大腿……伏腰勾背,在她腿内侧轻啮,细碎的牙齿印,她一颤,忽然想笑。
    “哥……哥,饶了我,痒!”她别过脸小声求饶,祁英翰却也不依不饶,在有限空间里尽情折腾她——手在底裤里揉捏掀翻,他可对她了如指掌——指拨肉核,掌磨阴瓣,不一会儿就被他弄出一滩热汁来,内裤都湿透了,祁杏贞也忍不住扭腰摆臀,只觉他竟这样蜻蜓点水,不来个干脆,堪堪地折磨人,便伸手勾住他脖子,咬他耳朵,娇音淫语:“哥……谁也没你肏得舒服嘛……”
    祁英翰懂她身,祁杏贞懂他心——他哥就是这样,越夸他,越卖力!
    果然,祁英翰兴奋了,隔着她衣服就去吃她的胸,鼓鼓一嘴,薄织布料里咬吮奶头,另一只手就去解自己,她也伸手帮他,先脱他,自己的一条腿也顺便从内裤里挣出来。
    车内温度升高,本就大热个天,两个人都忘了开空调,湿漉漉,水淋淋,倒是哪哪儿都润腻,也是缩手缩脚压得紧,肉身长龙,也困了这许久,蹦跃上昂,早耐不住时候了,菇头硕圆,在她湿热肉缝上下一蹭就滑进去一个头。
    祁英翰按着祁杏贞,在她脸上乱吻乱啄,语气也彻底变了,色情得不像话:“嗯……每次见你,鸡巴都硬得不行,马眼儿都流水儿,就想肏你……好想天天肏你……羡慕死他了。”
    祁杏贞被他骚话一激,撑开腿,一挺腰,倒是吞他半截进去。
    二人轻叹一声,祁杏贞扭臀勾腿,把他攀住,手也摸过去,同他接吻:“哥哥,肏我。”
    祁英翰也纳了闷了,自己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她让他干他就得干,他成了她什么——
    可这念头也就转瞬即逝,下一秒他就挺腰缩臀往里顶了,紧致热润的肉一层层推开包裹,再把他牢牢吸进去,小肉褶肉隙都在收缩,像处处有小舌小嘴儿啄他似的,从头酥到脚,他忍不住就哼出声了。
    祁英翰的叫跟祁敏又不同,他不压抑,也没那么多心里活动,就是一个爽,再一个爽,抵不住这妹子诱惑,要撞开,还要画圈,有技巧有经验,耐心、缓慢、柔软、一点点勾她的欲望,让她受不了,要她求饶。
    “哥……好舒服的,啊……”
    “嗯,你老公肏过你这里吗?”他摆臀向右,就着那顶里头的肉眼尾扫一扫。
    祁杏贞差点要美死过去,张张嘴,都说不出话来。
    “你老公肏过你这里?”他劲臀又向左撞,挠一挠她肉眼头的一点。
    祁杏贞啊地涌出水来,祁英翰立即堵住小肉眼口,一点点浸着自己,再猛地一抽,水都带出来,跟泄了什么似的都泼出去。
    祁杏贞哪受得了他这般作弄,急得蹬腿儿要他回来,祁英翰笑了,便再入进来,整根儿进去,再拔出来,节奏有致,不急不慢。
    “跟我分享下啊,他是怎么干你的?也是这姿势吗?”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幼稚对比心态,只是祁英翰爱说。
    祁杏贞哼了一声,祁英翰便把她抱起来,一开门,竟把她抱到外面去了。
    这可真是刺激!
    山林在侧,海水在下,半裸的二人就在这座依山傍水的长桥上相拥,一阵风吹来,消解了热意,祁英翰把祁杏贞翻到桥栏杆处,抬起她一条腿,从后入。
    祁杏贞头一次打野战,紧张,双手握着桥栏杆看底下海水流深,左右听着水声,上有汩汩流于桥上,下有涛涛奔于桥下,听风又吟,既淫也美。
    真可谓——
    下流也需三千尺,自有淫河落九天。
    山崖松林也在黑暗里阒静,隔着桥看,风吹过满山的树与蔓草,掀起面面青黑波浪,推着往前走,天上银月朦胧不见型,竟也映着一圈墨绿的光棱,祁杏贞的衫子被风兜鼓起来,头发也都凌乱散开,她头有点犯晕,模模糊糊都忘了自己在哪儿,只觉膝盖被什么刺了一下,才惊叫:“有蚊子,哥……”
    祁英翰又把她转到怀里来,一遍遍亲她:“嗯,那咱们到车里去。”
    这次进去,他开了空调,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双腿蜷着,前后左右地来回蠕动。
    他也偏偏要玩她,在她腿间肉口咬住他肉根的时候,他伸手去摸她阴唇的小肉粒,拇指向上推揉,一下又一下,她则在上头坐也不是,颠也不是,似痒非痒,似酸非酸,一股阴精流下,弄湿了祁英翰的衬衫,他又笑:“小东西,流那么多水……下回不如让我和你老公一起干你吧……顺便我教教他怎么肏老婆,你小穴里哪块小肉最敏感,怎么把那块肏得让你最舒服,他真该向我请教请教……”
    祁杏贞忽然想起上回他跟祁中泰的那次三人行,总觉得这祁英翰有点外强中干——说得骚里骚气,到真上场了,他又没那么能玩。或许是他太会说骚话了,一旦表现得没那么骚,反而崩了人设。
    祁杏贞只笑不说,就让他自己一个人过嘴瘾,他的话倒像他给自己的春药,那东西明显又胀几分,他半坐起来,抱着她,往上使劲儿顶了顶。
    “是不是这里?”
    “嗯……就是这里!”
    祁杏贞捏着祁英翰的肩膀,往上跳了几跳,一下紧似一下,最后一下,抱着祁英翰也不放手,紧紧锁住他那物,祁英翰也受不住,跟着她律动一顶,也射进去满满一壶。
    二人美极,抱着喘了半晌也回不过神来,祁杏贞先伸手抓过手机看——三个未接电话都来自祁敏。
    她惊叫:“哎呀这时候了!你可快送我回去!”
    祁英翰也知今晚太荒唐,但看她那么紧张的样儿还是有点不满,拉上裤子,开窗,点了根烟:“急什么!你老公还能找你茬?他要是敢骂你一句,我就上去揍他!”
    祁杏贞打开车里的灯,边穿衣服边对着镜子整理自己:“你别给我找事儿,现在祁中南已经立了遗嘱,把信科一半的股份送给我,所以,我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祁英翰启动车子,向窗外吐烟,笑了:“行啊,你混出头了,我该说一句恭喜?”
    祁杏贞不屑地哼了一声,又把今晚签遗嘱的事情和文件内容大致说了一遍。
    车子调头往回走,风灌进来,吹得二人醒了脑。
    祁英翰说:“祁中南这是把你栓牢了,但你也别忘了,有他一天在,你也不能高兴得太早,毕竟,他活着就随时能改遗嘱。”
    祁杏贞没说话。
    祁英翰继续补充:“还有那个祁中泰,我最近观察他,发现他跟祁中南关系不一般啊,当然,祁中南最看重他的是海外关系和人脉可以理解……可我想不到的是,祁敏祁烨都敬他三分,祁中泰常年不跟祁家联系,一回来就端的跟个太子爷似的,你说怪不怪?”
    他说这话,笑得别有用心。
    祁杏贞不是没听出来,但她脸色很平静:“这有什么奇怪的,他毕竟不能跟咱们小辈一样,不过你也别操心,你舅舅的厂子虽然收回来,可股份有一半还掐在祁敏手里呢,你惹他急了,你也没好果子吃。”
    “他就是想用这个拿捏我啊,但我不还有你吗?”
    祁杏贞笑了,攒起一根手指点他脑袋:“你可真坏!”
    车子开到了祁杏贞的家楼下,祁英翰非要索个吻,她便在下车时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下,拍拍他脸:“乖,听话,有肉吃。”
    祁英翰温柔道:“放心吧,我都帮你看着。”
    祁杏贞也不理他,摆手下车。
    这时候家里只有玄关的小灯没关,其余地方都罩在黑暗里,祁杏贞忙洗了澡再进卧室。
    屋里黑着,祁敏是睡了,也许是等累了,但迷迷糊糊的没睡实,翻过身,知道她回来了,胳膊腿儿撩过来抱她,把头都埋进她怀里,半晌,发出梦话呓语——
    “哎……你又欺负我。”
    这一声,不大像平日里傲娇的祁敏能说出的话,祁杏贞心头一颤,疑是自己做了个梦,但又宁愿相信是真的,便回抱他,抚摸他的头发,低声呢喃——
    祁敏哥,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刚遇见了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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