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不在纠结这个话题，唐然缓缓凑近让他之前心跳加速的小脸，距离一掌之间。
    “亲亲学妹觉得，用一瓶冰水换一张写着号码的纸条怎么样？”
    说着，唐然学着慕莘之前那样，眨了眨潋滟的桃花眸，做出一副亏大了的模样。
    看着那一张演技爆棚的精致脸庞，加上之前对自己不愿告诉姓名的体谅，慕莘没有拒绝，将自己的号码写在纸巾上递给他，也学着他做出一样的表情。
    叹息道:“我可亏大了～”
    唐然一愣，看着少女对他调皮的眨眨眼，顿时扯开嘴角，露出一排瓷白的牙。
    “对啊～你亏大了。”
    虽然是在顺着女孩的话与她开着玩笑，但唐然说出这句话时，心中却不无恶劣的想。
    有多亏，可等你以后就知道了。
    告别在慕莘心中幽默风趣体贴的好好先生唐然之后，回到至味已是夜幕将至。
    至味已被重新布置，酒水被摆放整齐，化好妆的小姐们已经或倚或靠的在至味各处。
    休息室内还有几人在吃着晚饭，补着装。
    糜烂的夜生活又即将开启。
    慕莘走向五楼专属电梯，正迎面碰上下来的宋妍。
    女人已经画好浓妆，完全看不出白日里颓废的模样。
    看见慕莘，宋妍点了点头，算打了招呼便从一旁经过。
    待慕莘画好一副爹不识妈不认的浓妆下楼时，一些纨绔世家子弟已经陆陆续续的来了，三三两两的小姐被叫去作陪。
    慕莘端着酒送向各个座位，却意外的看见与她一般的宋妍，端着酒盘送向各个包间。
    有着惊异，却最终扯出一抹笑。
    花淇依旧软若无骨般靠在沙发上，身旁几个男人众星拱月般围着她。
    在光线阴暗的角落中，已经有着男女纠缠在一起，唇齿交融。
    又是两瓶送向二楼的酒水，慕莘轻轻呼出一口气，只期盼不要遇上那三个男人。
    打开门落入眼帘的是一对拉拉扯扯的男女。
    男人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双眼浮肿，拉住一个与她一样打扮的女人。
    “呦？怎么？陪我你还不乐意了？”
    “放开我，我不是作陪的姑娘。”
    熟悉的声音，宋妍。
    “他妈的！老子今天就要干你！”
    仿佛自己的尊严受到挑战，说着，男人就已经开始拉扯起宋妍的衣服，想要就地肉搏，一旁和他一般的一群男人开始起哄。
    “赵少，好样的！干她！”
    得到周遭人的支持，那个赵少也越来越来劲。
    “他妈的身上全是吻痕，装什么贞洁烈女！”
    “呦～看不出来你还喜欢SM？”
    话语越来越粗俗，女人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仿佛认命一般。
    慕莘将两瓶酒放在桌子上，看向沙发上拉扯的两人。
    “宋妍，岚姐找你。”
    一句话，却忽然止住了那个男人的动作，一旁琐碎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这至味那些住在五楼的女人哪个的金主都够他们喝的，虽然那些女人有几个没看过真人，但名字确实响当当的，比如这宋妍。
    更何况，那一句岚姐也忽然点醒了他们，至味可不是谁都有资格闹事的。
    男人有些慌乱，讪讪的收回手，不在说话。
    失去了男人的桎梏，宋妍捂住衣服跑了出去，慕莘也紧跟其后不敢逗留。
    二楼的窗台边，女人抱住肩一言不发，慕莘走上前，靠在一边。
    “谢谢。”低低的声音传来。
    “没事吧？”思索片刻，慕莘出声。
    宋妍摇摇头看向慕莘，窗外的霓虹灯光照进女人眼中，像坠入了璀璨的星河一般。
    宋妍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确实很美，精致的面庞有着冷美，以往只觉得娇媚，现在更有种淡然无畏的优雅，那一双潋滟的美目静静看着你时，有着真挚专注的透视感。
    难怪可以一出台便被大金主包养。
    说不上羡慕还是其他，都在至味之中，没什么好嫉妒的。
    宋妍转身，终究忍不住说了出来。
    “你...晚上出现在楼下真的没关系吗？”
    慕莘蹙眉，有些疑惑的开口。
    “为什么这么说？”
    “今天这种情况，你比我更危险。”说完，宋妍离去，她相信慕莘自己更清楚。
    若是以前的慕莘或许清楚，现在的慕莘怔怔站在窗前，有些不明所以。
    她总觉得前主慕莘身上发生了什么不便言说的事情，无论是那三个男人，花淇的针对还是宋妍的欲言又止。
    却，无从而知，也没有办法大肆询问别人。
    轻叹出一口气。
    算了，迟早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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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远集团办公楼顶层
    ‘哒哒哒哒’的敲击键盘声不断响起。
    唐然毫无形象的躺在沙发上，收回看向总裁办公桌的视线，努努嘴，转头看向一旁架着腿的男人。
    “若是我像许谨一样，估计我妈睡觉都能笑醒。”
    男人擦拭手中瑞士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