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件零散的男士衬衫裤子和白色浴巾仿佛在嘲笑她的无用功。
    穿越吗？真是可笑！这种没有科学依剧的事怎么会真的存在？！！
    秦莘死死盯向前方，目光阴翳可怕。许久渐渐聚集，落在茶几上果盘中的水果刀上。
    眸中晒过挣扎，犹豫，决绝，最终归于平静。
    死亡吗？不，自杀永远是最蠢的。
    秦莘自嘲一笑，抬起头靠在床上，落目是无星辰的夜空，忽然想起自己工作时总偷懒跑去天文观测室中，威尔是一个很好的人，总会指着观测器细心的为她讲解。
    只是，永远也回不去了。
    轻阖上眼，因为门窗紧闭，房间中安静到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秦莘睁开眼，拉开一旁床头柜的抽屉，有几盒安全套，一盒避孕药以及一些药膏。
    伸手拿出避孕药和消肿的药膏，秦莘走进浴室，就着自来水咽下避孕药。
    在半身镜中，秦莘看见自己现在模样。
    发丝凌乱，脸上的浓妆已经花了，依稀可见几处泪痕，口红被蹭的所剩无几，嘴唇却无一丝破皮红肿，脖子胸前也是白洁一片。
    脱下衣服，腰间的淤青触目惊心，轻碰便是疼痛传来，腿间更是酸涩肿痛。
    当真是，一群混蛋！
    洗漱完毕后，是一张素白的脸，与她十九岁时一模一样，只是当时自己嫌麻烦剪了短发。
    秦莘张开腿，挤出药膏抹在私处，因为羞耻，以前秦莘除了洗澡很少直接触碰那里，如今修长的手指颤颤巍巍的将白色药膏涂在里外。
    即使已经小心翼翼，痛感依旧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裹住浴巾走向房间中，路过沙发，秦莘停下脚步，捡起身份证。
    “慕莘吗？便叫慕莘吧，秦莘不该如此狼狈的。”
    说罢，走向大床，狠狠地一把掀掉沾染淫液的淡蓝色床单。
    *******
    又是一天夜晚，在至味安然度过两天。
    慕莘已经大致了解这里的情况。
    至味是S市着名的销金窟，明面是普通的酒吧，服务员都是些美丽年轻的女人。实则它便像古代的妓院一般，有杂役丫鬟，有普通妓女，也有一些所谓头牌。
    与其他声色场所不同的是，至味有着包养制度，在卖身期间，若是有金主愿意花钱包养你，至味会为你分配一套房间，当然房间的质量也是因金主的地位与出的价钱而异，总之有一间房意味着在保养期间你只需满足自己的金主，直至包养结束再搬入大通铺。而住在大通铺便代表着随意接客。
    慕莘扯开一抹自嘲的笑。
    或许她该庆幸自己有着逆天的狗屎运，原主在十八岁才出来卖的时候便被大金主保养了，虽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大金主有钱有势不惊奇，主要是他有貌，而非那些常见的油腻大叔。
    这从她醒来时所模模糊糊见到的男人便能看出。
    当然，这些信息也是从其他女人或妒忌或羡慕的话语中得出的。
    只是让慕莘更无法接受的是，当日醒来她以为只有两人，在收拾房间时，却有三个人的衣服。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两日并没有人来找她，但是这是迟早的事，到那时，她难道真要像妓女一样和三个男人上床吗？
    五楼是至味最好的房间所在，有着独卫，大卧室。论金主的身份和地位，如今也不过只有聊聊几位女人住在这里。
    慕莘如今也只见到对门的花淇和......她的金主。
    是在傍晚下楼吃饭时。
    在走廊上。
    中等身材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一边吻着花淇嫣红的嘴唇，一边拉扯下花淇低低的酒红色抹胸，粗短的手指狠狠夹住一边绵白上的莓果揉捏着，另一只手已经撩起她紧紧裹住臀部的短裙，插入丁字裤中，不停的抽插着，淫靡的水声上下交替，传入慕莘的耳中。
    对于慕莘的到来，两人置若罔闻，也只是一边纠缠着一边进入了房间，在关门的一瞬间，慕莘正对上花淇不甘却充满情欲的双眼。
    慕莘曾试过离开这里，重新开始。为此，她去找过这里的老板。
    至味老板是个女人，三十多岁，利落的短发，精致的妆容，修长的手指间始终夹着一根或燃或灭的女士香烟。
    岚姐，也算是S市传奇人物，从站街女郎变为这销金窟的老板，虽说是好手段，年轻时有男人为她花钱，但能在这S市站稳脚，能力与交际是不可或缺的。
    岚姐神情不变，只对她的离开有一丝诧异，而她冷静的话语也让慕莘现在离开的念头彻底熄灭。
    卖身期间不得离开，否则将要缴纳给至味一大笔违约金，除此之外，被金主包养的话，金主愿不愿意放过你还要另当别论。
    而她的卖身期限是十五个月。
    如今只过了九个月。
    这便意味着若是在接下来的十五个月内，金主放弃了她，她便要搬入大通铺。
    况且，原主慕莘用钱挥霍，被包养得来的钱几乎用去买衣服包包。
    如今所有余额加起来不过一千，这么一点点钱，在消费水平极高的S市根本活不下去。
    离开至味，她连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