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上(H)
十七岁的少年精力十足,昨夜又被按着做了一夜,揉着酸痛的腰睁眼时,窗外已是天光大亮。
午食便是今天第一顿饭了,一起进过后,我便寻着明媚春光来到院子里,仰头微眯着眼,感受漏过树影的日光落在脸上,斑驳一片。鸟鸣将我一路引出重重院门。
山中是少人经过的样子。一条干净曲折的小径,两边是高大葱茏的树木疏密有致,有日光斜斜射下来,照的林中漂浮的尘埃点点可见。路边灌木林木相互掩映,枝叶交叠,高低错落。伴着鸟鸣,我一路踢踢踏踏地随意走着,仰看天俯视地转着圈地玩,看到可爱的东西便上去摸一把,自在得旁若无人。从来这里后我穿的便是与他一样的古制深衣,如今足踏木屐甩着袖子在这几无人迹的山间游耍,回首看到他着深衣束髻微笑着跟在身后,几缕发丝落在斜飞的修长眉间,竟有种时空交错,恍若隔世的感觉。
后山很大,一路上有竹有松,还有诸多我叫不出名字的植物,在春日里生机勃勃地长着,十分可喜。最可爱的是石上的青苔,毛茸茸的的翠色欲滴,只踏上去时要十分小心。水声渐响,空气中水汽渐浓,我小心翼翼踩着半染了绿色的石板走过去,他温软的手从后面托起我的手肘。我仰头对他笑了下,两人一同向前走去。便见曲径深处豁然开朗,日光在水面粼粼浮动,是一条三四步宽的小溪。溪水并不深,踩进去将过脚踝,深处也不及膝。我拎着衣裳下摆,立在水中,任凉爽的溪水流动着温柔地包裹着足踝,看清澈见底的小溪在山间跳跃,水中红色的小鱼灵敏得很。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弯,仰头沐浴着正午温暖的日光,听水声叮咚,鸟鸣声声,树叶在风中摆动。
溪边横了一棵一人不可抱的树,树干的上半部刚好伸到溪水中央。我走上岸,抖了抖水,敏捷地攀上了树,笑嘻嘻地躺在粗壮的树干上。
便见他稳稳地走上来,为我褪下湿掉的罗袜后抱起,脱下自己的外衣在树上垫好了,将我轻轻放了上去。
我仰躺在树上,双手枕在脑后,垂下一只光裸的脚,在清凉的溪水里划来荡去。
他将身轻轻压下来,温柔地拨开我的衣领,长长的袖子从树上垂下,悠悠荡荡落入溪水中。
他捧着我的脸,垂头吻上我的眉心,然后渐渐向下,湿热的吻密密地落在我的脸颊,指尖,曲起的脖颈,光裸的肩,雪堆似的乳,乳尖的红梅,平滑的小腹,落在腿间,膝上,湿了的脚趾…他吻得我全身泛起胭脂色,瑟缩着半拢着被扒掉的衣袍。身前密密麻麻吻了个遍,他便将我翻了过去,又附了上来…从后面分开双腿吻着腿心的小口时我终是忍不住了,红着眼睛回头看他,抽噎道“进来…”
他轻笑着低首“遵命”
便扶着粗大的肉茎一下子撞了进来。
少年捉着我的手,撞得我趴在树上一下下向上又被拉回来插得更深。粗糙的树身上垫了厚厚的衣物因此不会将我划伤,然而树身上深刻的纹理隔着衣物仍能感觉清楚,一下下划着我满是吻痕的敏感至极的前胸,仿佛在被他灵活的手指玩弄。两腿被分开,无力地垂在树干两侧。穴肉被塞满,粗大坚硬的龟头在子宫里换着角度四处捣干,无情地碾着宫内脆弱娇嫩的软肉,穴肉被撑的发白,无力地包裹着不知疲倦地抽插着的巨茎。一下一下的抽插带出淫水。我仰着头喘息,微张的口被他玉白修长的手指探了进去,半截食指像身下的巨茎一样插进上面的小口,圆滑的指肚温柔地抚摸着上膛,流连忘返地划过温软的舌,插入口腔深处。上下两张小口都被他插进深处毫不留情地肏干,被无情地玩弄的错觉令我含着泪毫无办法地软着身子任他操弄,身下的进攻愈发猛烈,小子宫要被操坏了,我大睁着眼,眼角渗出泪来,被他凑上来温柔地吻去。几千下插干后,他把我死死箍在怀里用小子宫包裹着龟头,灼热的精液击打在娇嫩的宫壁上,又逼出一阵战栗。身下小腹随着汩汩精液渐渐鼓起,却被两个人的重量和粗大的树干挤压着,浓白的精液鼓荡着欲从宫内喷射而出,又被非人的阴茎堵在里头。本只用于孕育下一代的身体最深处脆弱神圣的子宫撑的发白,被内外夹击着承受着不可想象的重量,还要被粗大的龟头一下下碾着。“要尿了!要尿出来了!”我哭叫着挣扎,却被他叼着后颈死死抱着,终于在他怀里被逼得抽搐着失禁了。他倏然抽出下身,哭叫声中被干大的小口中喷出浓白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和尿液,洋洋洒洒落在溪中,便有鱼儿聚拢过来吞吃。花穴被干成一个洞,还没来得及收缩便又被他狠狠捅了进去。未排尽的浓精和淫水被一下子捣进子宫里,子宫尽头被生生顶着上移了十数公分,几乎要被捅破了,动也不敢动地僵着。他一手扒下我拢在肩头的衣服,偏头吻上我汗湿的脖颈,一手抚着我的唇,笑着低声说“嘘…鱼儿和鸟儿在听着呢”,说着下身狠狠地捣进去。
我被不知餍足的少年按在粗大的树上翻来覆去地操干,泄了一回又一回,树下的溪水都变了颜色和气味,最后只能无力地瘫在树上,任他摆弄。伏在树上时,日光透过树影映在肩胛骨上,随着他的动作移动着翩翩欲飞。他又将我翻过来肏弄,我低低抽泣着伸手抚摸红肿的下身,不小心触到他抽插着的肉茎,便被他笑着将手按在滚烫的肉棒上面,宽大的掌心包裹着我的手,握着他露在外面的一截,感受那非人的巨物烫着手心,飞速地来回抽插。点点阳光下赤裸的身子闪闪发光,他着迷地轻吻着雪乳上跳跃的樱红,身下不知疲倦。
暮春的山间寂无人迹,只有溪上垂下的长袖,树上相拥的人影。
十七岁的少年精力十足,昨夜又被按着做了一夜,揉着酸痛的腰睁眼时,窗外已是天光大亮。
午食便是今天第一顿饭了,一起进过後,我便寻着明媚春光来到院子里,仰头微眯着眼,感受漏过树影的日光落在脸上,斑驳一片。鸟鸣将我一路引出重重院门。
山中是少人经过的样子。一条乾净曲折的小径,两边是高大葱茏的树木疏密有致,有日光斜斜射下来,照的林中漂浮的尘埃点点可见。路边灌木林木相互掩映,枝叶交叠,高低错落。伴着鸟鸣,我一路踢踢踏踏地随意走着,仰看天俯视地转着圈地玩,看到可爱的东西便上去摸一把,自在得旁若无人。从来这里後我穿的便是与他一样的古制深衣,如今足踏木屐甩着袖子在这几无人迹的山间游耍,回首看到他着深衣束髻微笑着跟在身後,几缕发丝落在斜飞的修长眉间,竟有种时空交错,恍若隔世的感觉。
後山很大,一路上有竹有松,还有诸多我叫不出名字的植物,在春日里生机勃勃地长着,十分可喜。最可爱的是石上的青苔,毛茸茸的的翠色慾滴,只踏上去时要十分小心。水声渐响,空气中水汽渐浓,我小心翼翼踩着半染了绿色的石板走过去,他温软的手从後面托起我的手肘。我仰头对他笑了下,两人一同向前走去。便见曲径深处豁然开朗,日光在水面粼粼浮动,是一条三四步宽的小溪。溪水并不深,踩进去将过脚踝,深处也不及膝。我拎着衣裳下摆,立在水中,任凉爽的溪水流动着温柔地包裹着足踝,看清澈见底的小溪在山间跳跃,水中红色的小鱼灵敏得很。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弯,仰头沐浴着正午温暖的日光,听水声叮咚,鸟鸣声声,树叶在风中摆动。
溪边横了一棵一人不可抱的树,树干的上半部刚好伸到溪水中央。我走上岸,抖了抖水,敏捷地攀上了树,笑嘻嘻地躺在粗壮的树干上。
便见他稳稳地走上来,为我褪下湿掉的罗袜後抱起,脱下自己的外衣在树上垫好了,将我轻轻放了上去。
我仰躺在树上,双手枕在脑後,垂下一只光裸的脚,在清凉的溪水里划来荡去。
他将身轻轻压下来,温柔地拨开我的衣领,长长的袖子从树上垂下,悠悠荡荡落入溪水中。
他捧着我的脸,垂头吻上我的眉心,然後渐渐向下,湿热的吻密密地落在我的脸颊,指尖,曲起的脖颈,光裸的肩,雪堆似的乳,乳尖的红梅,平滑的小腹,落在腿间,膝上,湿了的脚趾…他吻得我全身泛起胭脂色,瑟缩着半拢着被扒掉的衣袍。身前密密麻麻吻了个遍,他便将我翻了过去,又附了上来…从後面分开双腿吻着腿心的小口时我终是忍不住了,红着眼睛回头看他,抽噎道「进来…」
他轻笑着低首「遵命」
便扶着粗大的肉茎一下子撞了进来。
少年捉着我的手,撞得我趴在树上一下下向上又被拉回来插得更深。粗糙的树身上垫了厚厚的衣物因此不会将我划伤,然而树身上深刻的纹理隔着衣物仍能感觉清楚,一下下划着我满是吻痕的敏感至极的前胸,彷佛在被他灵活的手指玩弄。两腿被分开,无力地垂在树干两侧。穴肉被塞满,粗大坚硬的龟头在子宫里换着角度四处捣乾,无情地碾着宫内脆弱娇嫩的软肉,穴肉被撑的发白,无力地包裹着不知疲倦地抽插着的巨茎。一下一下的抽插带出淫水。我仰着头喘息,微张的口被他玉白修长的手指探了进去,半截食指像身下的巨茎一样插进上面的小口,圆滑的指肚温柔地抚摸着上膛,流连忘返地划过温软的舌,插入口腔深处。上下两张小口都被他插进深处毫不留情地肏乾,被无情地玩弄的错觉令我含着泪毫无办法地软着身子任他操弄,身下的进攻愈发猛烈,小子宫要被操坏了,我大睁着眼,眼角渗出泪来,被他凑上来温柔地吻去。几千下插乾後,他把我死死箍在怀里用小子宫包裹着龟头,灼热的精液击打在娇嫩的宫壁上,又逼出一阵战栗。身下小腹随着汩汩精液渐渐鼓起,却被两个人的重量和粗大的树干挤压着,浓白的精液鼓荡着欲从宫内喷射而出,又被非人的阴茎堵在里头。本只用於孕育下一代的身体最深处脆弱神圣的子宫撑的发白,被内外夹击着承受着不可想象的重量,还要被粗大的龟头一下下碾着。「要尿了!要尿出来了!」我哭叫着挣扎,却被他叼着後颈死死抱着,终於在他怀里被逼得抽搐着失禁了。他倏然抽出下身,哭叫声中被乾大的小口中喷出浓白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和尿液,洋洋洒洒落在溪中,便有鱼儿聚拢过来吞吃。花穴被乾成一个洞,还没来得及收缩便又被他狠狠捅了进去。未排尽的浓精和淫水被一下子捣进子宫里,子宫尽头被生生顶着上移了十数公分,几乎要被捅破了,动也不敢动地僵着。他一手扒下我拢在肩头的衣服,偏头吻上我汗湿的脖颈,一手抚着我的唇,笑着低声说「嘘…鱼儿和鸟儿在听着呢」,说着下身狠狠地捣进去。
我被不知餍足的少年按在粗大的树上翻来覆去地操乾,泄了一回又一回,树下的溪水都变了颜色和气味,最後只能无力地瘫在树上,任他摆弄。伏在树上时,日光透过树影映在肩胛骨上,随着他的动作移动着翩翩欲飞。他又将我翻过来肏弄,我低低抽泣着伸手抚摸红肿的下身,不小心触到他抽插着的肉茎,便被他笑着将手按在滚烫的肉棒上面,宽大的掌心包裹着我的手,握着他露在外面的一截,感受那非人的巨物烫着手心,飞速地来回抽插。点点阳光下赤裸的身子闪闪发光,他着迷地轻吻着雪乳上跳跃的樱红,身下不知疲倦。
暮春的山间寂无人迹,只有溪上垂下的长袖,树上相拥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