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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自己,这边房子条件太差,还有——”他皱皱眉:“你做的事也太辛苦。”
我嘲讽地问:“如果我继续做事,你是不是也要买下风尚?”
他竟然点头,口气很淡:“如果有必要的话。”
真真是千金之子,我怎能妄想劳总裁懂得人间疾苦,我忽然深深地觉得我们之间的巨大沟壑,四年后的他和我,再无一丝共通之处,这种察觉让我觉得恐惧不安,我朝前面的十字路口走过去,声音已经语无伦次:“我就是这样了,劳家卓,真的,我觉得挺好,我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了,你不用管我。”
他永远是这样睿智冷静,强硬而冷漠声音传到我的耳膜:“那么我会让你不再这样下去。”
我脑中发烫,血液乱窜,情绪已经在决堤边缘,我实在受不了他的步步紧逼:“如果你是因为我流着我妈妈的血液,折磨我让你获得复仇的快感——”
我头脑混乱:“纵然是这样,我也罪不至死——”
他挽住我的手:“映映,不是这样的……”
“滚开!”我狠狠地推开他。
他怒吼一声:“江意映,你何时才学会不那么任性!”
我尖叫了一声捂着脑袋朝面前冲过去。
下一秒钟,我感到肩膀被人凶狠地抓住,然后是手臂拦腰而过将我往大力往后一拖。
几乎是同时,一辆巨大的城市越野车呼啸着碾过我的脚边。
后面的车流急剧减速,马路上响起刺耳的刹车声和喇叭声。
我重心不稳往后倒,他来不及扶住我,两个人一起摔倒在路旁。
耳边立刻传来了劳家卓凌厉的呵斥:“你疯了是吗,你要干什么!”
我慌乱地回过头,被他眼中惊恐阴森的眸光吓住了。
司机急忙开了车门,往这边跑过来:“劳先生,你还好吧?”
劳家卓猛地一惊,恍惚回过神来:“有没有撞到你?”
刚才跌落时他将我护在了怀中,我从他身边爬起来,感觉到手臂有些火辣辣的痛感,可能擦破了皮,我忍着漠无表情地走到了路边。
眼角的余光看到徐峰扶起他,他撑着膝盖挪到路旁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站直了身体。
我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劳家卓在我身后说:“先回去住,你照样付我房租。”
我看见他脸色有些发白,嘴唇的颜色都淡了许多,深蓝色的羊绒线衫下,白色衬衣领口下消瘦的锁骨凛冽。
我大力搓了搓脸,朝着车子走过去。
劳家卓在我身前拉开车门,随即略微皱了皱眉。
后座的一个座位空着,另一个座位堆着几分公文和他的手提电脑,中间还搁着他的一件深色外套,大概是差旅归来尚未来得及收拾,显得有些凌乱。
后排座位宽敞得跟沙发一般,我坐下去绝对没问题,劳家卓仍是轻声一句:“等等。”
他牵住了我,转头喊:“徐峰。”
徐峰过来将东西抱到了前面的副驾驶座。
一路沉默无言。
车子停稳时,劳家卓低声吩咐:“徐峰,你先送映映上楼去。”
我率先跨下车,看到他坐在后座,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
徐峰客气地对我说:“江小姐,先上楼吧。”
合上车门瞬间我忽然回头,看到他一直坐得笔直的身体突然轻轻颤抖,他随即抬手撑住前面的座椅,头低下来抵在了手背上,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看到了衬衣的领子外露出白皙的后颈。
我心揪了揪,停下脚步迟疑了一秒,车门已经在我眼前关闭。
阻挡了里面的一切影像。
徐峰将送我上了楼,替我把箱子放在客厅然后说:“我下去看看劳先生。”
我多嘴问了一句:“他干嘛了?”
徐峰一贯面上有了一丝忧色:“大约背痛。”
我没有再追问他为何会突然背痛,对他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房间。
劳家卓大约半个小时候后才上楼来。
他步子有些缓慢,但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我正在客厅坐着,看到他进来,起身走进房间。
一会他过来敲敲门,然后走了进来,手上拿着拿着一瓶消毒药水,一包棉签:“手哪里擦着了?”
我刚刚摔倒时手肘擦伤了,脱了外套后血丝从衣服里面渗出来。
我站起来:“我自己来就好。”
他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把袖子挽起来。”
我坚持着不肯妥协:“我自己来。”
劳家卓不再同我废话,直接按住我的手臂,扯起了我白棉T恤。
下一瞬间,我听到一声很轻的抽气声,他手上的动作骤然停顿。
仿佛电话断线一般的沉寂,过了好几秒,他才小心翼翼地抚摸过我手臂上的皮肤。
我手腕上的一道伤痕,并没有很明显,只是因为整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