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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笑意:“李兰籍李殿下?”
李氏这才看见薛见,虽然没认出此人是谁,也知道他身份不凡,慌忙弯腰行礼。
阿枣菊花一紧,瞌睡虫都被惊飞了。
为什么楚家人瑶洲还有李兰籍这些大小boss都这么喜欢给她送礼啊!给她送礼有奖券还是怎么的!
第38章
阿枣先转向李氏:“娘,您先回去。”李氏正欲开口,被阿枣递过来一个眼神,又怕自己留在这儿反而要坏事就,担忧地看了她一眼才转身走了。
阿枣的求生欲越发强烈:“殿下,这事吧...”
薛见站在马车边,好整以暇地等着她:“怎么?”
阿枣讷讷道:“卑职不是在天宝画舫上逛了会儿吗,见到几个展示的东西觉着挺稀奇,然后就夸了几句,没想到居然是李殿下府上出的,李殿下一高兴,就说要把这些东西送给我,没想到他还真送了...“
她指天发誓:“我知道听起来很扯,但这真的是真的啊,您要信我啊殿下!”
薛见不置可否一笑:“我只是想不通他这般又送钱又送人的,究竟是为什么?“
阿枣怔忪道:“人?”她一个激灵想到了瑶洲,她记得她当时三言两语就打发过去了,听薛见这意思,他发现瑶洲是李兰籍派来的人了?
她只能开始表演,满面惊愕:“瑶洲是李殿下派来的?”
薛见闲闲地看着她表演,阿枣硬着头皮继续装:“在听您说之前卑职是真的不知道啊,李殿下为什么对我这般挂心,您应该去问李殿下啊,问我干什么?”
薛见定定看了她会儿,突然淡淡道:“这回就罢了。”
罢了是啥意思?他不追究了?还是留着秋后算账?阿枣一脸纠结,他突然伸手把他拉近,阿枣几乎靠在她胸前,他眼神淡漠:“你是我的人,以前的事已经算过去了,今后别生出向外之心。”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而且她原来不是信誓旦旦的表过忠心了吗?
阿枣犹豫了下:“那是自然。”她反客为主:“殿下啊,卑职是您的臣下,不是您的奴才,您不能光要求我如何忠心吧?您对我呢?”
薛见舒眉一笑,眼底春意融融:“你不负我,我自然不负你。”
这话就更别扭了...阿枣干干一笑,他忽然问道;“我的小字你已经知道了,你可有小字?”
阿枣脱口道:“小字没有,不过有个小名叫阿枣。‘
薛见眉眼一弯,从马车里取了一方细长的匣子给她:“阿枣,这个送给你。”
阿枣给他一阵一阵闹的头昏脑涨,晕晕乎乎地接过匣子回家。
薛见目送她完全进家门之后才低垂了眉眼,他原来跟李兰籍井水不犯河水,但不代表他不了解这个人,或许恣意妄为,但并不会行事全无目的,这种人不会平白对沈入扣的感兴趣。
同样的,他也查过沈家,一家三口都是清白之人,李氏家中也是清白人家,除了生父不详,没有哪点能引起李兰籍的注意,李兰籍关注沈家,要么是为了那个不详的生父,要么是为了沈入扣本身,到底是哪一种呢?
薛见望着沈家院门,若有所思。
......
阿枣困的脑袋发沉,回到家还是先把薛见给的东西拆开看,发现就是那幅‘凤楼’,她还是不大死心,展开来给李氏看:“娘,你看这是什么?”
李氏眯着眼细细打量几眼:“凤楼啊傻孩子。”
阿枣:“...”
她一脸蛋疼地回去睡觉了,快到早上的时候迷迷糊糊醒来了一次,就着一点天光,隐约看见有人站在床头,似乎再给她掖被角,她吓得慌忙坐起来,就见沈入扣站在她床头。
阿枣惊住:“哥?”
沈入扣眼底泛起泪光,嗓音沙哑:“妹...”只说了一个字,人就一头栽倒在她床上。
阿枣忙扶起他来:“哥!”
沈入扣闭了闭眼,等睁开的时候又是一片浑浊,眼神更方才大不相同,举了根筷子开始傻笑起来。
阿枣一脸懵逼,这还带反复的?
她再也睡不着了,忙起身叫起来李氏,把方才的事跟她细说了一遍,李氏也满面惊疑:“不管怎么说这也应该是好事,你先去当差,我去请大夫来给他看看。”
阿枣点了点头,穿好衣服去薛见府上。
她很快就发现奇怪的不止沈入扣一个,薛见今儿的态度也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前几天还不冷不热,现在简直事事无有不关心,而且恰到好处,既让人觉着如沐春风,又不会过于殷勤,好的让人难以抗拒。
比如她工作的地方多搁了好几个冰盆,窗外新栽了几株遮阳的芭蕉,午饭伙食也有所提升。再比如现在,两人面前各放了一盏西瓜汁,还放了好些适合夏日吃的消暑甜点,邀请她一同吃喝不说,还主动问道:“这些日子耽搁了,你练功可有落下。”
阿枣准备拿西瓜汁的手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