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沙哑道：“我有努力，但是我好像总是在伤害你。”
    他收回视线，眼底闪过一抹隐痛。
    他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他越来越怕失去她。
    可越怕他就越是控制不住的会去伤害她。
    他昨晚想了很久。
    他甚至想，是不是其实她离开自己会更好。
    可当这个想法出现在脑海里，心脏就像是被人紧紧捏住。
    疼痛到不能呼吸。
    他知道，他的占有yu越来越强。
    可他却控制不了。
    “晚晚，我好像真的做不好了。”慕北霆轻声开口，声音沙哑的不行。
    正文 第588章 第一次去爱人
    一滴泪珠从苏向晚的眼角落下，她轻握住他的手：“你做的很好了。”
    “没有。”
    他轻垂下眸子。
    他总是惹她难过，总是惹她伤心。
    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控制不住想把她藏起来的冲动，还是想要让她永远只看得见自己。
    “慕北霆，你让我很快乐。”苏向晚轻声开口。
    她说的，是真的。
    他目光氤氲，指尖轻颤。
    声音低哑着缓缓道：“晚晚，我第一次去爱人，你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苏向晚轻轻抱住他，垂下眸子缓缓道：“好，一辈子够不够？”
    他喉结微动，眼眶酸胀的厉害。
    一抬眸，便对上她温柔的目光。
    齿关被他咬的很紧，他双目猩红，终究忍不住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
    一串泪珠从苏向晚眼角滚落，轻轻回抱住他。
    几秒后，她轻声开口：“我是第二次，第二次去爱一个人。”
    他微怔。
    苏向晚的目光有些飘远：“上一个是宋子鸣。”
    时间太久，前世今生。
    她已然记不起曾经是不是曾为了那个男人怦然心动过。
    她不知道自己是步步沦陷在了他精心设计的陷阱里，还是只是因为浮世太冷，她贪恋他虚构出的温暖。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
    苏向晚轻声讲述着她和宋子鸣的种种。
    她声音温柔，像是夜风拂过。
    他听的专注，只是眸底是压抑不住的yin鸷和火光。
    苏向晚没提自己重生的事，却将和宋子鸣的种种，如实讲给了他听，直到最后，她被那场大火烧死。
    她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但她想，他猜得到。
    慕北霆不懂为什么她不过二十一岁的年纪，便会经过漫长十年的光景。
    可他知道，这些便是她深埋心底的秘密。
    他心底有疯狂滋长的嫉妒和心疼，他只恨那十年的岁月，为什么自己不曾出现。
    她背负了太多，而他错过了太多。
    *
    慕北霆将她揽在怀里，沉声道：“我从出生，就被送到了nǎinǎi身边。”
    “作为慕家的长子，爷爷和nǎinǎi在我身上花费了无数的心血。”
    “可我一点也不快乐。”
    慕北霆的目光有些飘远。
    慕老爷子和慕老夫人对他是真的很好。
    可同样的，豪门世家里的好却也有着另一种残忍。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们总会拿来不同的玩具给他。
    可没当他喜欢上一个，他们就会把它拿走。
    可几次之后，他便像寻常孩子一样哭闹起来，试图拿回自己的玩具。
    可是哭闹的结果，却并不如想象中美好。
    nǎinǎi当着他的面，会亲手将他喜欢的玩具毁掉。
    她说。
    作为慕家的掌权者不能有喜恶，不能有感情。
    再后来，他已经不会再看他们拿来的玩具了。
    幼稚，而且总会失去。
    陆女士哭闹了几次想把他接回自己身边，可慕老夫人年轻时比现在更加强势。
    陆女士无果之后，买了条狗给他。
    想着它能陪着他，他心情会好上很多。
    那时，他终究是个孩子。
    没多久，便对那条蠢萌的狗生出了感情。
    正文 第589章 得到与失去
    可他也学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