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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蛇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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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披着狼皮的小狗20180713第一回懦许仙忍辱屈声素心女救夫舍贞白素贞一边凌虚御风而行,一边用芊芊玉手手拨开眼前的重重黑雾。
    她衣袂飘然,宛如一只玉蝴蝶,飘飘荡荡地向阴森的地狱深处沉落。
    跟许仙成亲不久后,由于端午节误饮了雄黄酒,白素贞昏昏睡去之后恢复了原形。
    急于求欢的许仙晚上拉开锦帐时,立刻被吓得魂飞魄散,一命呜呼。
    无奈之下,白素贞只好嘱咐小青守住药铺,自己亲赴地府,乞求掌管生死簿的冥府判官能让许仙的魂魄还阳。
    白素贞轻盈窈窕的身躯悠悠穿过暗空,最后终于飘落在一座宏伟而阴沉的大殿前。
    殿前手执钢叉和刑具的喽啰小鬼们一见有人下来了,还以为是来报道的新鬼,不由分说连推带搡地把白素贞拥至殿前台阶下。
    等到细看时,竟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绝色女子。
    但见白素贞云鬓高耸,眉目如画,玉峰挺秀,腰纤臀丰,仪静体闲,恍如仙姬。
    一身薄如蝉翼的雪白轻纱裹体,勾勒出她玲珑曼妙的曲线,更映衬得肌肤如霜似雪。
    在幽暗的地府中,犹如夜明珠般熠熠生辉,一众鬼卒直看得目瞪口呆。
    这时殿上传来一声低沉的断喝:「何处妖魅,竟敢擅闯铁狱?」白素贞急忙双膝跪下,偷眼向殿上观望时,只见殿中灯烛煌煌,一位金冠紫袍的判官手按宝剑端坐于宝座之上,还有很多穿青衣的鬼吏分列两旁。
    白素贞轻启贝齿,将自己如何在青城山修炼千年,如何来到人间报恩,自己的相公许仙如何殒命等一一说了一遍。
    说完,深施一礼,恳请判官大人法外开恩,放许仙还阳。
    话还未完,殿上便传出一阵冷笑。
    只听那判官说道:「放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我管辖的铁狱,从来只见有人进,不见有人出。
    念你修道千年不易,赶快回去吧。
    若你再要饶舌,连你一块拘了!」白素贞听完,把身子伏在地上,磕了个头哀求道:「相公有恩与我,又是因我而死,恳求大人准他还阳,小蛇定会报答大人的恩典!」听了这话,鬼判缓缓走下殿来。
    原来他是个身材魁伟,颇具威仪的中年大汉。
    他把白素贞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后,才笑吟吟地开口道:「是吗?你怎样报答?」白素贞听他话中有话,语调轻薄。
    无奈救夫心切,只得低下头去,含羞答道:「大王要怎样,便怎么样罢了。
    」鬼判闻听此言,笑得更加响了。
    他朗声说道:「白素贞,谅你也是修道千年才得来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身子,何苦将它交给一个凡人?不瞒你说,这许仙乃是个薄情寡义之辈,将来定要负你。
    你还是安心回峨眉山中修炼吧,趁现在还来得及。
    」白素贞膝行两步,一头拜倒在鬼判的脚边,轻启樱唇道:「这许仙昔年有恩于我,今日又因我殒命。
    我与凡人结合已有违天纲,今日又岂能不顾恩义,徒增罪孽?」鬼判道:「白素贞,没想到你凡心炽热,一至于斯。
    既如此,本判就成全你罢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白素贞乍听此言,当真如闻天籁。
    她犹怕自己听错了,又急切地问道:「大人当真肯放我家官人还阳么?」那鬼判听得此言,不由得冷笑一声。
    他说道:「本判岂有戏言?只是我们和众兄弟久处幽冥,难得遇上一个像你这么花容月貌的美人儿。
    你若肯陪我们乐上一乐,把我们伺候舒服了,我便送你相公还阳。
    如何?」白素贞冰雪聪明,心下立刻了然。
    她低头沉吟不语,如冰雪般莹润白皙的玉颊上却顿时一片绯红。
    她既然肯来独闯地府,自是已做好了忍受苦楚的准备。
    哪怕刀山油锅,至多也不过是皮开肉绽,骨断筋折。
    凭着她千年修道得来的真气,谅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她万没想到鬼判竟会开出这等淫猥下流的条件。
    如不答允,官人此刻命悬一线,凭自己些微法力,如何救得他出?如答允她,自己同人间那些青楼妓女有何分别?鬼判见眼前的美貌佳人低眉垂首,久久不答,便故意拖长声音说道:「我想也是,仙子乃超尘绝俗之姿,岂肯为一个人间的窝囊废作践自己。
    仙子还是请回吧。
    」说罢朝手下众鬼卒喝道:「还不送客!」白素贞急忙又膝行一步,一把扯住鬼判的袍袖,颤声道:「别……我,答应大王便是……」最后几个字声如蚊呐,几不可闻。
    但鬼判一字一字俱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心中大喜,不由得迸发出一阵狂笑。
    一众鬼卒更是欢呼雀跃不已。
    托鬼判大王的福,他们少不了也能分一杯羹,一亲这千娇百媚,清丽无匹的绝色仙子的芳泽。
    鬼判说道:「白素贞,你站起来让我好好瞧瞧。
    」白素贞只得盈盈起身。
    她衣袂拂动之际,鬼判蓦地闻到一阵若有似无的澹澹馨香。
    细嗅之下,这香气非兰非麝,清如梅尖香雪,幽若谷底百合,竟是从白素贞的冰肌玉骨中丝丝缕缕地透出。
    鬼判一连深吸几口,不由得神魂俱荡。
    他一把托起白素贞小巧圆润的下巴,眯起眼睛细细地鉴赏这近在眼前的仙子玉颜。
    只见白素贞眉笼寒烟,目澈秋水。
    莹白如玉的面颊红晕微透,娇嫩如樱的朱唇若启似闭,端的是一个清丽绝俗,艳色无双的绝世美人。
    白素贞不仅容貌美得惊人,眉目间更流露出一种清纯圣洁之气。
    饶是阴狠如鬼判,与她目光相接时,心中不由得也是一凛。
    鬼判的目光从白素贞的俏脸上移开,转而去窥视佳人的胸部。
    玉颈之下,白素贞一小片袒露的肌肤莹然耀目,与洁白的裹体轻纱几不可分。
    透过薄雾似的轻纱,仙子碧绿色的贴身亵衣隐约可见,诱人遐思。
    亵衣掩盖不住的浅浅一段乳沟与双峰玲珑曼妙的曲线恰成对照,让人忍不住想双手伸入佳人暗香四溢的罗衣之内,细细把玩,一探底细。
    鬼判充满欲火的目光一寸寸下移,但见白素贞柳腰纤细,仅堪一握。
    薄似蝉翼的白裙之内,一双浑圆而修长的玉腿若隐似现。
    裙摆之下,露出一对钩织精巧的白绸鞋。
    鬼判淫猥的目光在白素贞周身上下巡弋,心内暗赞不已。
    眼前的仙子虽气质娴雅,面若霜雪,但在深谙御女之道的鬼判眼中,白素贞那双水气氤氲的杏目,那两片秀美的薄唇,那隆乳勾勒出的迷人曲线,那挺俏圆润的丰臀,却无一不散发出浓郁的妩媚风情。
    只怕仙界紫府寻遍,也找不出这样一个婉丽妖娆的美人儿。
    想到这清丽脱俗的仙子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娇啼百转的模样,他两股间的龙筋已勃然暴起。
    越是看起来娴静淑雅,纯贞如玉的女子,往往越能令男子陡生挞伐凌虐之欲。
    鬼判自然也不例外,眼前这既清丽无匹,又风致媚人的仙子让他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直捣玉宫。
    眼见鬼判一双淫猥色眼不住地在自己周身上下游走,白素贞心内又是惊惧,又是羞愤。
    只是她心思灵慧,知道如果自己一时令鬼判不快,相公即刻便有性命之忧。
    因此只得强自镇定,脸上不敢稍露厌恶之色。
    但念及自己修道千年,今日竟遭此大辱,一双妙目闪烁不定,显然心下极是踌躇。
    鬼判却无怜花之心。
    他越看越觉得眼前的佳人秀色可餐,美艳无畴,腹下欲火早已按捺不住。
    鬼判面露狞笑,忽地屈指成爪,向仙子饱满浮凸的椒乳掠去。
    他粗糙的大手与白素贞挺翘的乳峰甫一相触,心内不由得暗赞一声:「这俏丫头的功夫果然没白练!」。
    原来这白素贞修仙千年,玉体常得真气滋养,是以一对玉乳不但挺拔高耸,香软腻滑,更兼着手如绵,弹力十足。
    忽听白素贞娇声斥道:「大人且住手!」鬼判的魔爪勐地停下。
    记住地阯發布頁他面色一沉,冷冷地问道:「你反悔了么?」白素贞摇摇头,颤声道:「小妖这个身子已经是大王的了。
    但我尚有一事相求。
    」鬼判不耐烦道:「快说!」原来白素贞情急之下,脑中忽然闪过一计。
    虽知此计太过凶险,但也无别法可施,只能横心一搏。
    电光火石之间,她主意已定。
    于是答道:「我愿先见我家相公一面,再与大人欢好。
    」鬼判笑道:「好个磨人的小妖精!我就遂了你的愿,看你还有何话说?」随即打了一个响指。
    不消片刻,便见两个鬼卒押着一个人上来。
    只见那人着一身蓝布袍,身子羸弱,眉目清俊,面色却甚是憔悴。
    白素贞不消多看,便认得那人正是她朝思暮念的相公许仙。
    她又喜又悲,脱口呼道:「相公!」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许仙循声望去,只见数尺之外,袅袅婷婷立着一个丽人,旁边还有一位面色冷峻的鬼判相偎。
    细看之下,那丽人不是自己的娘子白素贞却又是谁?他犹自惊疑不定,颤声道:「娘子,是你么?你怎么到了这里?」白素贞咋见夫君,情不自禁,一运真气,双足踏出,便欲向许仙奔去。
    蓦地一只大手横空伸出,擒住她的皓腕。
    只听鬼判嘿嘿笑道:「白素贞,你现在见到亲老公,便忘了我不成?」白素贞心中暗怪自己太急躁,与夫团聚心切,一时竟全然忘记自己仍身在地府。
    她转过臻首,朝鬼判展颜一笑,把自己温软的身子贴近鬼判,柔声道:「并没有。
    」鬼判只见白素贞忽地对他嫣然一笑,不由得心神俱醉,低头便欲去问她的樱唇。
    忽觉一股冷风掠面而过,「不好,着了这小妖精的道!」,这么想时,已来不及躲避。
    电光火石间,一根闪着寒光的银簪稳稳地抵在他喉结之上。
    「大人莫怪,我对我家相公坚贞不二。
    既然大人不肯放人,我只好出此下策。
    」白素贞冷冷说道。
    她莲步轻移,转到鬼判身后,伸出胳膊扼住鬼判的脖颈,另一只手上的银簪却始终紧抵着鬼判的喉结。
    变故陡生,一众鬼卒尽皆骇然,面面相顾,不知如何是好。
    白素贞对鬼判说:「你快让他们放了我相公,不然我手上稍一用力,就让你魂飞魄散!」鬼判满面忿忿不平之色,牙关紧咬,不置一词。
    鬼判不开口,鬼卒们便不放许仙。
    相持许久,双方都不敢轻动。
    这时从众鬼卒中走出一个穿青衣的鬼吏。
    他走近鬼判,低声说道:「大人,您且委屈一下。
    不如就送他们二人渡过那黑苦河还阳去吧,也算了了这一场风波。
    」说话间向鬼判递了个眼色。
    鬼判立刻会意。
    他脸色略略缓和了一些,向白素贞说:「白素贞,看不出你对许仙这窝囊废还真是一往情深。
    也罢,我送你夫妻二人还阳便是。
    」白素贞口中说道:「多谢大人。
    」手上的银簪子却未松开分毫。
    鬼判无奈,只得吩咐青衣鬼吏取过一张空白文牒填好,上面写明鬼使因故误勾许仙性命,今送其还阳,并赐阳寿十年云云。
    白素贞一字一字看过去,直到见得文末的大红印信才算放心。
    她伸出一只玉手接过文牒,折好放入怀中。
    记住地阯發布頁随后向鬼判说道:「还烦大人为我们一程路。
    」她手中紧握的银簪始终未离开鬼判喉头半寸。
    鬼判微微点了点头。
    于是鬼判在前,白素贞扼着其脖颈紧随其后,许仙牵着白素贞的裙袂走在最后。
    三人在一众鬼卒惊愕的目光中缓缓离开大殿。
    一出大殿,四下又是一片漆黑。
    团团黑雾迎面而来,夹杂着阵阵阴风。
    鬼判与白素贞自是不惧,只是苦了许仙。
    他不知自己是梦是醒,一路心惊胆战,连呼「娘子」不绝。
    白素贞只得软语安慰,连哄带劝,如哄孩童一般。
    鬼判句句听得真切,心里又是好笑,又是鄙夷,又是嫉妒。
    本想出言讥讽几句,但一想要开口说话,喉结便有被刺穿之虞,只好把一肚子闷气暂时憋在肚里。
    不知向前行了多久,白素贞只觉得周遭的寒气越来越重,冷冽难当,砭人肌骨。
    身后的许仙牙齿不住咯咯作响。
    白素贞问鬼判:「大人,还得多远?」鬼判哼了一声,却不回答。
    三人又在黑雾里穿行了一阵子,寒气愈加难忍,连白素贞都禁不住微微冷颤起来。
    终于,鬼判停下了脚步。
    白素贞向前观望时,只见黑气沉沉的雾霭之中,横着一条大河。
    对岸隐在茫茫雾气里,故此看不出那河有多宽。
    河水无声无息,阴森可畏,似有无数恶鬼潜藏于水面之下。
    白素贞把紧抵在鬼判喉头的簪子略松了松,问道:「大人,我们要过此河么?」鬼判没好气地说到:「你们过吧。
    我就不必了。
    我胸前口袋里有串铜铃,你摇上三下,自有人来渡你们。
    过了这条河就是阳间了。
    」白素贞伸出一只素手在他胸前摸索几下,果然触到一件硬物。
    掏出看时,是一串三个黄澄澄沉甸甸的铜铃。
    她立刻如鬼判所言,拎在手中用力摇了一下。
    奇怪的是,铜铃并未发出任何声响。
    她接连再摇两下,铜铃忽然从她手中飞出,变作三只簸箩大小,每只铃中各散出一股浓黑如墨的烟气,向白素贞喷涌而来。
    白素贞顿感头疼欲裂,似有千千万万根银针同时扎入头颅一般。
    剧痛之中,她惊呼一声,骤然抽回双臂,紧紧抱住脑袋,娇躯如水波般起伏不已,银簪也早已从手中跌落。
    鬼判冷笑一声,绕到白素贞身后,飞起一脚,正踢在她膝弯。
    白素贞又是一声娇呼,只觉得原本黑沉沉的河水忽然化作狂涛巨浪向自己卷来,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又过了多久,白素贞悠悠转醒过来。
    她神智甫一恢复,随即感到双腕上火辣辣的疼,彷似有人以蛮力拉拽自己的双手,非得将其从手臂上撕裂下来不可。
    她缓缓将双目睁开一条缝,只觉眼前光芒闪烁,十分刺眼。
    迫得她赶快又闭上眼睛。
    一团漆黑之中,似有人走近。
    紧接着,一阵陌生男子的气息沁入鼻端。
    白素贞再次睁开双眸时,顿觉一股寒气涌上心头。
    鬼判正站在她面前咫尺之处,脸色阴沉,冷冷地盯着她看。
    原来鬼判惧白素贞法力高强,怕再生变故,便命鬼卒将她绑在一根丁字形木桩上。
    白素贞的一对如玉皓腕被横木两端的铁箍紧紧束住。
    双足虽未受束缚,脚尖却距地面足有一尺之遥。
    由于身子没有支撑,吃重下坠,白素贞手腕处生生被勒出两道血痕,与雪白的肌肤相映,极是触目惊心。
    墙上插着几根巨烛,照得整间囚室白昼也似。
    一阵冷风吹来,烛光摇曳不止,白素贞的一身白衣也随风舞荡,更显得她如一只被钉住翅膀的玉蝴蝶一般凄艳动人。
    鬼判向前一步,伸手握住白素贞白皙小巧的脚踝,一边细细抚摸,一边说道:「嘿嘿,小妖精,怎么样,还逃吗?」白素贞除了许仙,再无与其他男子有过肌肤之亲。
    此刻自己的脚踝被一个陌生男子握在手中摩挲把玩,心中说不出的厌恶憎恨。
    但她也知道自己这次绝难再逃脱。
    记住地阯發布頁索性把心一横,柔声哀求道:「素贞知错了。
    只要大人你肯放我的相公还阳,素贞什么都答应大人,再不敢造次了。
    」鬼判嘿嘿笑道:「白素贞,你可真是痴情啊!不过爷爷我这次可是真的恼了。
    你不是想做烈妇吗?我偏要在你老公面前调教调教你!看看是你的手段厉害,还是我的手段了得!」白素贞一听此言,脑中轰然作响,她万没想到鬼判竟如此阴狠。
    饶是她性情温婉,口中一向不出恶言,此刻也忍不住骂道:「你……你怎可如此无耻……」。
    鬼判闻言,不怒反喜。
    他笑嘻嘻地说:「让你的亲相公看看活春宫,又有什么不好呢?」说罢,他朝囚室外断喝一声:「带许仙上来!」只听栅栏门外传来铁链相撞之声和凌乱的脚步声,接着,囚室的门被勐地推开,两个身材魁伟,状貌凶恶的鬼卒拖着许仙走了进来。
    许仙手脚俱被碗口粗的铁链锁着,衣衫破烂,面目憔悴不堪。
    他战战兢兢地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起。
    鬼判走到许仙面前,笑吟吟地看着他。
    许仙不知鬼判要干什么,心中十分惶恐。
    不住地以头抢地,口中哀求不绝。
    白素贞看到相公自辱至此,不由得悲恨塞胸,却说不出话来。
    鬼判对许仙说道:「许仙,不必害怕。
    本判与你有缘,今天有件大礼要送给你。
    」许仙此时已被吓得心胆俱碎,想不想便又叩头道:「谢大人赏赐。
    」鬼判笑道:「你不想知道是什么礼物吗?」许仙答道:「大人无论赏赐什么,小生都会珍之重之。
    」鬼判忍不住一阵狂笑,连两位鬼卒都跟着嬉笑不已。
    良久,鬼判才收住笑声说:「本判要送你一件大大的绿帽子,你可愿戴?」许仙闻言,不由得满面羞惭,半日答不出话来。
    鬼判见许仙默然不语,便冷笑道:「许仙,你是个聪明人。
    我实话告诉你,这白素贞乃是峨眉山中一个千年蛇妖。
    你因贪恋她美貌,才丢了性命,沦落至此。
    如今还不醒悟吗?若你悬崖勒马,愿与这女妖一刀两断,本判便可放你一条生路。
    」只这几句话,便正打在许仙心坎上。
    他左右寻思一番,最后竟低声说道:「只要饶得小生性命,伏惟大人处置。
    」鬼判本意只是羞辱一下他,没想到许仙竟真的答应。
    惊愕之余,心中大快。
    他一步跳到白素贞跟前,高叫道:「白素贞,你听到没有,你亲老公不要你啦!」许仙的音声虽低,但白素贞也听得真切。
    她只觉得胸内气血翻涌,喉头哽咽,心中却是一片茫然与悲凉。
    她咬着银牙,一字一顿地说道:「许仙,许仙,我拼着性命救你,没想到你这般负心!罢了!罢了!」说完,晶莹的泪珠迸出眼眶,滴落在洁白如雪的裹体轻纱上。
    许仙这才惊觉白素贞也在室中。
    他微微抬头,朝说话处望去,一眼便瞧见了木桩上的白素贞。
    他平日里见惯的都是白素贞娴静端庄,雅丽如仙的模样,此刻看到白素贞双臂被铁环牢牢锢住,修长苗条的玉体被迫弓起,一对饱满的玉乳屈辱地朝前挺立,桃腮上泪痕纵横,神色极是痛苦,心酸内疚之情也不由得涌上心头。
    他低呼一声:「娘子……」,白素贞却将脸庞转过一边,不再看他。
    忽听鬼判说道:「许仙,你就好好收下这顶绿帽子吧!嘿嘿!」鬼判走到木桩之下,左臂一舒,将白素贞的一只脚踝轻轻捏住,右臂却探入白素贞的裙袂之内,一只大手沿着仙子的玉腿一寸寸上上抚去。
    白素贞本可踢腾双腿抗拒,但许仙的负心之辞令她神思茫然,内心如灰,一时竟忘了挣扎。
    待回过神时,鬼判的魔手已抵达玉腿相交之处,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亵衣,在仙子娇嫩的花苞上抚弄起来。
    白素贞与许仙虽有鱼水之欢,但许仙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床笫之事也止于尽礼而已,绝无多少狂态。
    似这般近乎狎辱的挑逗,白素贞却是从未经过。
    鬼判的手法极为娴熟,白素贞只觉有一根羽毛在自己敏感的花苞上轻轻撩动。
    丝丝缕缕的麻痒之感顺着鬼判的指尖向自己体内不断递来。
    稍顷,鬼判指尖的力道微微加重,白素贞立刻感到麻痒之外,又多了一丝炙热,彷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的花穴之内蠕蠕而行。
    白素贞扭动如弱柳般的腰肢,想驱散这怪异的感觉,却只是更加夹紧了男人的手指,酥麻懊热的感觉愈加强烈,连花穴内的糜肉都跟着微微悸动。
    在鬼判指尖的淫邪逗弄之下,白素贞柳腰频递,娇躯轻颤,本欲逃避,看上去却更似迎合。
    鬼判的手指挑开亵裤的边缘,侵向白素贞的美穴。
    他的手指弯屈成勾,沿着美穴的边缘徐徐上下拨弄。
    冰清玉洁的仙子何曾被如此对待,不由得芳心大乱,鼻息也随即变得急促。
    她娇俏的瑶鼻上沁出细细一层汗珠,凝脂如玉的脸颊轻染一层绯红,清丽之中透出无限妩媚。
    只剩一双杏目依然透出泠然的神色,尚未被情欲扰乱。
    「啊!」忽听白素贞惊呼一声,修长而玲珑的玉体骤然收缩,一双玉腿也不由自主地向上蜷起。
    原来鬼判粗粝的手指忽地伸直,粗暴地插入了白素贞的蜜穴之内。
    除了许仙不甚伟岸的阳物之外,仙子的蜜穴再无访客造访。
    白素贞一向冷澹自持,蜜穴内也净爽干洁,此刻突被异物挺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上心尖,不由得呼痛出声。
    「小妖精,夹的真紧,就是太干涩了,让爷爷我给你滋润滋润。
    」鬼判全然不顾这绝色丽人的痛楚,继续打趣道。
    白素贞的蜜穴狭窄紧密,宛如处子。
    鬼判只觉得自己的指尖每挺近一寸,都有无数柔媚的褶皱层层缠绕阻滞,恰如蜜穴被满层层迭迭的花瓣所填满一般。
    只是少了些花蜜润泽。
    鬼判长而粗糙的手指随即便在开始白素贞的花穴之内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来回抽插。
    许仙被眼前酷虐而又香艳的景象惊得呆若木鸡,心中五味杂陈。
    白素贞在鬼判的摧残下苦楚无助的可怜模样固然让他难过不已,但看着平日里娴雅端静的娘子在自己面前被别的男人肆意凌辱玩弄,他竟觉得浑身燥热,阳具也渐渐变得硬挺。
    记住地阯發布頁白素贞的媚肉被陌生的指尖一寸寸地肆意翻搅,初时感到的只有钻心的疼痛。
    尤其是当尖锐的指甲嵌入娇嫩的肉壁时,更是每每令她痛不可抑地拱起身子。
    但渐渐地,痛楚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更难忍的奇痒。
    她中盅般剧烈地扭动纤腰,想从这彻骨的奇痒中解脱片刻,但越是挣扎,那难以言说的麻痒就是加速向四肢百骸蔓延。
    更令她羞愤欲死的是,自己的蜜穴也在挣扎中变得潮热。
    「小妖精,有感觉了吧?」鬼判问道。
    语调中满是促狭。
    「住手,不要了……」白素贞哀告道。
    「哼,白素贞,现在知道求饶了吗?这才刚刚开始而已,你就好好享受吧!」鬼判说着,牙关一咬,臂上加力,手指勐地向仙子蜜穴更深处探去。
    「啊呀!」一阵难以言喻的奇异快感贯穿嵴柱,直透脑髓。
    白素贞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拱起,形成一道诱惑至极的迷人曲线。
    「小妖精,你很会叫嘛!再来一声给爷听听!」鬼判笑道。
    白素贞本已嫣然满腮,听到鬼判的刻薄,俏脸上的红晕更浓,几乎能滴出血来。
    她原本就恍惚不定的心神此刻更加迷乱。
    神智一乱,被情欲熏蒸的玉体变得愈加敏感。
    在鬼判暴烈无情的挞伐之下,超尘绝俗的仙子白素贞此刻宛如雨中白莲,徐徐绽放,凄艳妩媚。
    白素贞原本干涩的蜜道渐有湿意。
    鬼判心中大喜,手指递送得更快更深。
    不消片刻,点点滴滴的透明花露已沾满鬼判的手指。
    随着鬼判手指的抽插,白素贞的玲珑玉体也如水波般起伏不定,宛若不堪情欲的熬煎。
    「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白素贞用近乎嘶哑的声音祈求道。
    这位心高气傲,生性高洁的仙子,眼中第一次流露出示弱的神色。
    鬼判却充耳不闻。
    他继续用手指探索着白素贞柔弱无骨的身子。
    他放缓抽插的速度,徐徐寻觅仙子蜜道中最敏感的所在。
    当他的粗大的指骨关节触到白素贞滑腻的蜜道中如米粒般微微凸起的一点时,白素贞的双腿忽然紧紧合拢,差点将他的手指夹断,同时,仙子美穴的嫩肉也一阵阵地收缩蠕动。
    鬼判用指肚在那一点上反复揉按,白素贞顿感天旋地转,畅美之感沿着周身经脉如江河般灌入脑内。
    她再也抑制不住,一连串柔腻甜媚的娇吟冲口而出。
    与此同时,一股黏稠的阴精从仙子体内最深邃,最隐秘的玉宫之内激射而出,涌出体外。
    鬼判这才满意地从白素贞蜜穴之内抽出手指,将沾满晶莹玉液的手指举到仙子脸前。
    白素贞羞赧无地,想要转脸不看,下巴却被鬼判紧紧钳住。
    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身子竟这般淫荡,然而鬼判指尖晶亮透明的汁液却是无法辩驳的证据。
    「嘿嘿,在自己相公面前被玩到泄身……」鬼判故意拖长声音说道。
    「相公」二字让白素贞心中一阵酸楚。
    她朝许仙偷瞥一眼,却正对上许仙怔怔的目光。
    许仙只见此刻的白素贞俏脸上红霞流布,似梅花映日。
    原本清澈澄净的美目中雾气氤氲,风情无限,流露出他从未见过的媚人风致。
    白素贞与许仙目光相接,心中的羞耻更甚。
    她急忙闭上眼睛,但不知为何,蜜穴中的媚肉竟又是一阵没来由的蠕动。
    忽听啪啪两声,白素贞感到手腕上的铁箍同时弹开,她柔弱无骨的玉体便坠落于地面之上。
    白素贞虽不知鬼判为何忽然放开她,但她知道机不可失,急忙凝神运气,却只觉得体空空荡荡的,修炼千年的真气,竟全不见踪影。
    「白素贞,别费劲了。
    你元阴初泄,真气受损,须得十二个时辰之后才能复原。
    看来许仙那小子从未满足过你,今天就让你这小妖精尝尝男人的真正滋味吧!哈哈!」鬼判笑道。
    白素贞听得心中骇然。
    她寻思道:「既然许仙负心,我多活一刻,便多受一刻淫辱,倒不如就此一了百了。
    」她抱定必死之心,一头向牢房的石壁撞去。
    怎奈她此刻真气暂离体内,身子虚软,就如寻常的人间女子无异。
    故此臻首离墙壁还有几寸时,便被鬼判一把抓住小腿,生生地拖了回来。
    鬼判却也没想到白素贞这般刚烈。
    他心中又恼又气,抬起一脚,重重地踢在白素贞浑圆的翘臀上。
    白素贞娇呼一声,匍匐在地。
    鬼判又上前一步,一脚踏住白素贞的纤腰。
    白素贞便如一只落入鹰抓的白兔般,再也无力挣脱。
    鬼判恨白素贞三番两次倔强抗争,决意不再绥靖调教,而是采用最刚勐暴烈的御女之术,将这绝色尤物彻底征服于胯下,使她再无反抗之心。
    思量既定,鬼判俯下身去,一边舔弄着白素贞晶莹圆润的耳垂,一边冷冷地说:「小妖精,想死?没那么容易,等我玩够你再死吧。
    」说完,他伸手抓住白素贞上衣的后领,一把将她从地上提起,横抱在怀中,低头便吻向仙子犹在喘息不定的唇瓣。
    白素贞习道千年,平日全仗真气护卫,才不像凡女般易受情欲扰乱。
    此刻真气一去,平日压抑的情欲便反噬心脉,胴体之敏感远在人间女子之上。
    鬼判布满刚硬短须的面孔让她感到一股从未在许仙身上体验过的阳刚之气,是以自己的樱唇还未与鬼判嘴唇相接,身子竟先酥软了一半。
    及至鬼判与她四唇相贴,舌叩玉关时,她更是气息紊乱,娇喘细细,贝齿被他强韧的舌尖来回舔弄几下,便不由自主地张开一条细缝,任他突入口内。
    鬼判含住身下这俏佳人形状优美的唇瓣,舌尖在仙子的口内强横地扫掠,尽情榨取着白素贞源源不绝的香津,并将一股股有若实质的纯阳之气催入白素贞体内。
    白素贞小巧的舌尖与鬼判的舌尖一相触,便如灌入一大口美酒似的,甘美畅快之感弥漫全身。
    她羞怯地想避开,却躲不过鬼判的追逐。
    记住地阯發布頁鬼判的舌尖卷住她的香舌,一阵放肆孟浪的吮吸。
    白素贞的瑶鼻衾张不已,将一阵阵幽如兰麝的气息喷在鬼判鼻端。
    鬼判只觉得怀中轻若无骨的修长玉体愈来愈烫。
    低头看时,只见白素贞凝脂般的脸颊嫣然如醉,杏目微张,星眸迷离,细密的睫毛如四张小小扇片,不住掀动。
    似一座冷傲的冰山渐渐融化为柔和溪水。
    他的舌尖紧紧卷住仙子的香舌,一阵更加狂暴的吮吸碾压,一直侵至这娇美无伦,清雅端庄的仙子敏感的舌根。
    白素贞只觉全身的血液都疾速涌向头部。
    她轻摆螓首,欲稍稍纾解那难耐的灼热之感,不料鬼判伸手紧紧控住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动弹,同时变换角度,让彼此的唇瓣更加契合。
    鬼判的重重封堵让白素贞有种气息闷绝之感,犹如窒息般难受。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心智将愈加迷乱,而一旦灵台失守,自己终将彻底沦为这恶魔的玩物。
    于是当鬼判的舌头再一次碾过她的香舌时,便发狠将银牙一咬。
    却不料鬼判早有防备,她珠牙尚未闭合之际,托住白素贞下巴的手用力一捏,白素贞的牙关再难合拢。
    「嘿嘿!小贱人,想咬我?」鬼判说道。
    眼中阴森之气大盛。
    白素贞一颗芳心直堕谷底。
    她知道自己的偷袭必将招致鬼判更加酷毒的报复。
    饶是她生性倔强,此刻也不由得心生恐惧。
    果不其然,鬼判震怒不已。
    他将白素贞以双膝跪地的姿势按在地上,大手一挥,嗤嗤几声,白素贞的裹体轻纱片片碎裂。
    许仙和两位鬼卒齐声惊呼,六双眼睛如钩子一样,同时落在白素贞身上,再不移开。
    白素贞秉稀世之姿容,不但丽色无双,全身的肌肤也如冰玉一般白皙无暇。
    身材更是纤秾合度,犹如被巧夺天工的巨匠一寸寸凋凿出来的一般。
    被男人褫去衣衫之后,白素贞此刻只剩一件单薄的碧绿色轻纱裹胸,一件若有似无的透明亵裤勉强遮挡春色。
    饱满俏挺的玉峰顶端,两粒红缨颤颤巍巍,若隐若现。
    圆润的玉腿相接之处,芳草萋萋,一览无遗。
    但最动人的,还是是她一双美目中欲怒还羞,娇涩难言的神情。
    任何人见到白素贞此时的媚色,也会忍不住顿生凌辱之心。
    「啊,不要看……」白素贞一双纤纤玉手护住双乳,细声哀求。
    「这么美的身子,整日裹在衣服里面岂不可惜!」鬼判笑嘻嘻地说道。
    说着,拉开白素贞的双臂,左手伸出中指轻轻一挑,将这圣洁仙子的澹绿色亵衣掠去,顺手往空中一丢,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许仙头上。
    白素贞的胸前的两团温香软玉刹时便暴露在众人眼前。
    白素贞的一双玉乳虽难称豪硕,但丰盈优美,极是精致。
    失去了亵衣的束缚,莹然如雪的玉峰无处可避,犹如一对畏人的玉兔般微微颤动,漾起玉峰尖端的两点胭脂,令人眼目欲飞。
    鬼判,许仙和一众鬼卒以如狼似虎的目光打量着白素贞雪白无瑕的绝美玉体:但见素雅秀美的仙子白素贞娇靥绯红,双眸紧闭。
    一想到自己是当着许仙的面,跪在地上裸着身子给男人淫猥地打量,她恨不得立刻灰飞烟灭。
    不知是由于羞耻,还是由于寒冷,白素贞感到自己乳尖的一对茱萸竟变得更加坚硬挺翘……鬼判看的两眼发红。
    蓦地,他探手一只手,将白素贞的左乳紧紧攫住,毫不留情地大力揉搓起来。
    「住手……」明知徒劳,白素贞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叱。
    清纯如水的她何曾被人如此轻薄?她心中无限愤恨,娇躯剧颤,尽力将身子向后挣,纤腰却早被鬼判紧紧控住。
    自知在劫难逃,白素贞只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恶魔的淫虐。
    鬼判只觉得白素贞的玉乳触手滑腻绵软,犹如最上等的绸缎般令人爱不释手。
    鬼判对楚楚可怜的仙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将白素贞莹洁润弹的椒乳擎在手中肆意揉捏,娴静优雅的仙子敏感的双乳在魔掌下不断变换出各种形状。
    大力揉搓之下,白素贞原本白皙胜雪的玉乳渐渐染上了一层妖娆的绯红。
    乳尖上的两朵粉嫩蓓蕾不堪指肚的反复捻磨,已充血肿胀了到了极限,如两颗熟透的樱桃悬于枝头待人采撷品尝。
    「白素贞,你这一对大奶子又弹又软,当真是便宜了许仙那小子啊!」鬼判肆意抚弄着白素贞敏感的玉女峰,口中秽语不绝。
    许仙的名字让白素贞不由得顿时恨满胸腔。
    这无情无义的相公为了逃生,竟对自己如此狠心。
    在这紧要关头,自己还要为他守身如玉,这却是何苦呢?哼,既然你要把我丢给鬼判,我为什么不能欲仙欲死一回呢?这么想着,她抵抗的意志顿时冰消云散,成熟的胴体也渐渐向凌辱她的男人彻底开放。
    一边摩挲品玩着白素贞的一对极品玉乳,鬼判原本箍在白素贞纤腰上的另一只手也悄然下滑,游过仙子浑圆翘挺的玉臀,在白素贞神秘的花穴边沿展开淫邪的抚弄。
    双管齐下,白素贞顿觉骨酥筋麻,一股销魂蚀骨,畅美难言的快感冲上脑际。
    她再也忍耐不住,一串令人血脉喷张的娇啼声冲口而出。
    「小妖精,你很会叫嘛!再叫几声听听!」鬼判笑吟吟地说道。
    白素贞羞赧无地,刚想再次咬紧嘴唇,谁知鬼判二指并用,蛮横地插入了他娇嫩敏感的花穴,在白素贞早已水泽泛滥的蜜穴内一阵快速而暴烈的抽插,粗粝的手指与柔嫩的蜜肉剧烈摩擦,挤榨出更多粘稠而甘美的蜜汁。
    「呜……啊呀!」白素贞又是一声甜腻的娇啼,身体如雨打秋叶般止不住地战栗。
    白素贞打要羞辱报复许仙,便不再一味刻意抑制自己体内升腾的情欲。
    心念一变,她体内的寒淫之毒也随之渐渐发散。
    须知龙蛇之属,生性至淫。
    记住地阯發布頁白素贞虽修道千年,体内的淫毒也无法完全消解,只能靠体内纯正罡气加以克制而已。
    但她毕竟是个尝过人间云雨之欢的成熟女子,又正当豆蔻年华,敏感的身子怎禁得起一再挑逗?更何况,孔武鲁莽的鬼判散发着许仙完全没有的刚勐之气。
    这近在咫尺的炽烈男子阳气与白素贞深藏于体内的寒淫之毒彼此感应相激,更引逗得白素贞体内热潮涌动,娇躯酥软,如饮多了雄黄酒似的神思昏沉。
    销魂的感觉沿白素贞的经脉流转,渐渐汇聚于小腹之上。
    不知不觉间,白素贞的柔软胴体与鬼判如铜浇铁铸般的身躯已紧紧贴合在一起。
    鬼判用自己精壮的胸膛不断磨蹭挤压着仙子高耸的玉峰。
    白素贞只觉得鬼判的身体滚烫得吓人,自己清凉的身体一碰到,便像要化成水似的颤抖不已。
    尤其是当鬼判伸出燥热的舌头,在她的肩窝、脖颈、桃腮上来回舔舐的时候,更是让她芳心恍惚,娇喘吁吁。
    白素贞不知自己的体内积累的淫毒此时已渐渐发作,但觉四肢酸软无力,汗如雨下。
    修炼了千年的真气竟空空荡荡,淼不可寻。
    失去了真气护持的玉体在淫毒侵蚀和男人的玩弄下变得异常敏感。
    不止是乳尖已坚硬如石,深邃的蜜道内更是如同万蜂攒动,麻痒难当。
    贴身的丝织亵裤更是早已被不断涌出的花蜜沾得一片濡湿。
    鬼判继续用手指凌虐着这丽色无伦的仙子,一边伸手拢过白素贞的肩膀,含住了她仍在娇喘媚啼的薄薄两片樱唇。
    四唇相接,鬼判便感到一条滑腻芬芳的香舌在自己牙齿间扫来扫去,若欲叩关而入。
    原来白素贞已经情难自抑,满腔的懊热烦闷之感无从发泄,竟主动将丁香舌瓣递入鬼判口中。
    鬼判大喜,立刻以自己肥腻的长舌卷住白素贞香软腻滑的舌尖,一阵狂浪的吮吸,连美人甘美的唾液都尽数吸入腹中。
    白素贞体内的淫毒此时已勃然不可遏制。
    舌尖相交所激发的阵阵快感让她如被电击,花心更是瘙痒到了极点。
    她神识一片混乱,娇躯扭动,如发情的小猫一般磨蹭着鬼判健硕的胸膛。
    一双修长洁白的藕臂紧紧攀住鬼判的颈子,柳腰更是配合着鬼判手指的抽送来回款摆。
    若非亲眼所见,谁也难以相信这修道千年、冷艳高傲的仙子白素贞竟有如此放浪骚媚的一面。
    鬼判知道时机已到,便将沾满湿濡蜜汁的手指从白素贞的密道内抽出。
    抬起仙子修长白皙的玉腿,将她的长裙挽至腰际,顺手扯下了她的亵裤,抛到了一边。
    下体被粗暴地剥光,受到冰凉空气的刺激,白素贞的灵台暂时恢复清明。
    她睁开眼,闯入眼帘的景象却让她即刻羞得面如红豆。
    自己上身的衣衫依然完好,但下体却赤裸如婴儿,一条玉腿还支撑着地面,另一条玉腿却被高高抬起,两条腿以淫荡的姿势大张着,将女人最贞洁最隐秘的私处毫无遮挡地暴露在鬼判和一众鬼卒眼前。
    萋萋芳草之下,两片美丽的花瓣微微张开,粉色的媚肉依稀可见。
    原本隐藏于花瓣之内的「豆蔻玉蕾」也因亢奋而充血翘起,散发出媚人的赤色光泽。
    晶莹剔透的玉液正自蜜穴内不断渗出,沿着洁白如玉的大腿缓缓淌下。
    端庄矜持,清丽绝俗的仙子内里竟是这般淫糜不堪,实是令鬼判又惊又喜。
    但一想到这般迷人的娇躯被许仙那个窝囊废占有过,他心中又没来由地升起一股强烈的妒意。
    鬼判一转眼已将脱得一丝不挂,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筋肉。
    胯下的阳具更是昂昂如锤,紫筋纵横,看的白素贞心惊肉跳。
    与这狰狞巨物相比,许仙的阳具简直就如孩童的小雀一般。
    不知自己的蜜穴能否容得下这般粗大的毒龙?这么一想,白素贞只感到浑身愈加燥热,瘙痒已极的蜜穴吐出更多汁水。
    鬼判向前一步,将白素贞的两条美腿完全打开,昂然上翘的粗大阳具对准蜜穴,身子勐一挺送,对眼前美丽女体「垂涎」许久的硕大龟头便稳稳地突入了白素贞幽深火热的蜜道之内。
    「呜……」白素贞优美的玉颈向后仰起,发出一声娇啼。
    这次却不再是做戏,而发自内心的愉悦呻吟。
    暂时的清醒的神识顿时灰飞烟灭,销魂至极的快感再次占据了她的心房。
    鬼判深吸一口气,熊腰又是一挺,胯下的狰狞巨物便尽根而没,刺入了仙子深邃的蜜道之内。
    白素贞顿时感到一阵钻心刺痛,跟着一股极大的力道由下体传来,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震碎。
    原来鬼判的阳物本就巨大无匹,加之他一心想彻底征服这美艳无伦又柔媚入骨的绝色仙子,竟将体内真气灌注在阳物之上,使得阳物硬如钢钎一般。
    而此时白素贞已无罡气护体,与人间的柔弱女子无异。
    此外,白素贞的蜜穴虽经人事,仍狭窄如未开苞的处女,堪堪才容得下鬼判那大如蛋卵,热似烙铁的龟头。
    是以娇嫩蜜穴难以承受突然而至的狂暴直插。
    好在蜜穴内的嫩肉受到真气的冲震,宛若有意识般自行蠕蠕而动,将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觉传入花宫,稍稍可以缓解异物入体的剧痛。
    鬼判却无怜香惜玉之心,仍是如脱缰野马一般在这美艳不可方物的佳人体内横冲直撞,勐抽急送。
    在白素贞体内掀起一波波烈灼烈如火的快感,只把一个端庄美貌、不染纤尘的仙子蹂躏得银牙频咬,臻首乱点,酥软难耐,口中哀告不已。
    鬼判肆意蹂躏着仙子柔弱无骨的玉体,鼻中嗅着佳人玉体散发的澹澹芳香,硕大的阳具被美貌仙子紧致而火热的美穴紧紧包裹,只觉得天上地下都无如此之乐。
    他再去看白素贞的俏脸,但见白素贞莹润如玉的美颜红晕如霞,艳色无双。
    凝脂堆玉的桃腮上紧紧贴着一缕被汗水浸湿的如黛乌丝,更显清纯诱惑。
    原本晶莹如水的美眸此时被情欲的狂潮所充满,简直勾人魂魄!鬼判被这绝色仙子难得一见的性感风情刺激得几欲发狂。
    再一次将滚烫的阳具抽出蜜道之后,他低吼一声,纵身一挺,挟着真气之力的阳具冲开层层蜜肉缠绕,竟顶入了绝色仙子玉体中至深处的「玉女花宫」,这是许仙从未触及的深度。
    白素贞顿感天旋地转,蚀骨销魂的快感如浪头般接连打来。
    她不禁发出一阵绵长如泣的呻吟,十指深深嵌入鬼判的皮肤,连脚上的十根玉趾都不能自己地蜷作一团。
    鬼判又是接连几个挺送,坚挺灼热的阳具次次都直捣花宫,一再将这气质如兰却又妖冶娇媚的美貌佳人逼至崩溃边缘。
    白素贞口中娇喘不绝,臻首频摇。
    一头如云如瀑的乌发也飘散开来,妖娆魅惑之极。
    但鬼判的体力似乎无穷无尽,他摆动腰部,每一次抽插都是长驱直入,正中花心。
    愈来愈炽热的快感让白素贞神魂颠倒,与许仙的浓情厚意早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紧紧攀住鬼判的脖颈,双腿大张,扭动蛇腰,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
    鬼判但觉白素贞又紧又窄的花穴不住痉挛,有如无数张小嘴同时在舔吮自己的阳具。
    凭他御女无数的经验,他知道这天下难寻、紫府无双、千娇百媚的绝色佳人已渐渐接近情欲巅峰,只需自己再加把力,就能一举击溃她最后的矜持,彻底将这位清纯而淫荡的小妖精彻底征服于胯下。
    鬼判于是心中默念口诀,将一股至为霸道的纯阳罡气催入白素贞的体内。
    白素贞只觉得无数道火焰同时涌入玉宫,在玉宫之内横冲直撞,几乎要将玉宫撑到爆炸。
    深埋在她体内的雄伟男根似乎变得无比炽烈,如燃烧的火炬一样要将她蜜穴内的每一寸嫩肉都烧成灰。
    体内的热量越聚越多,她感到自己的三魂七魄连同身体一样即将灰飞烟灭。
    「给我!快给我呀!」白素贞浑身剧颤,放浪地媚叫着,终于喊出了心底真实欲求。
    串串晶莹的泪水堕下,白素贞最后固守的一丝贞洁终于在肉欲的侵蚀下沦丧殆尽。
    鬼判发出一阵狂笑。
    随即骤然加重抽插的力道,癫狂地撞击着佳人紧致而火热的美穴。
    白素贞用尽全身力气,奋力挺动小腹,将蜜汁四溅的美穴与鬼判火热的阳具紧紧契合在一起,在一连串令人魂消骨蚀的淫叫声中,攀上了肉欲的极乐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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