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停顿了下来，就在余朵以为他将要挂断时，他又说话了，“那晚我很愉快！”
    我很愉快！
    愉快！
    ……
    挂完电话才发现李楠那双原本朦胧的小眼晴闪耀着熊熊八卦之火。“余朵同志，坦白从宽啊！”
    哎！都怪这破手机，不是免提胜免提。看来今儿她不抖点料，难以安抚躁动的李大小姐。
    “上次我夜归是在洛丽公寓。”
    “天啊！”李楠发出一声惊呼，她估计已经补脑了很多不良画面。
    “我开门发现费斯一丝不挂躺在客厅大理石地板上睡着了，估计酒精过度，唤不醒。我把他挪至被子上，报告完毕！”
    “然后呢？有发生点什么吗？”
    “没有然后！”
    “天啊！你走在路上，被一个足够你吃一辈子的馅饼砸中了，而你居然没捡起来！你难道不知道他有多富有么？你难道不知道整个里昂有很多人想睡他么？”
    “他都不省人事，怎么睡？”
    “哦！原来是想睡睡不成。”
    ……
    李楠貌似被说服了，结果又问了一句“屌神真有那么屌？”
    “比加里短一点点”事实上正好相反。但有一种谎言叫善意的谎言，一切都是为了加里和李楠同志的性和谐。
    阿门，主会宽恕心怀善意的说谎人！
    “哎！谣言止于智者。”李大小姐不无感叹。
    偶像破灭的瞬间心也会痛吧！
    第十章
    当晚李楠约了加里在小楼里大战三百回合，这次余朵没有在上面作他们的观众，因此战况相当剧烈，最后貌似还口交，吞精了。作为补偿，次日李楠中午做了饺子，香菇肉馅，李楠擀皮，另两人则负责包。样子当然是不怎么能看，特别是加里包的。
    “你们在包什么？”邻居的小鬼汤米过来串门。
    “饺子。”余朵答道。
    “样子真丑，比我妈妈做的巧克力丑多了！”小鬼完全不会聊天，她妈妈开了一家手工巧克力店，跟花店只隔了一间纪念品店。小鬼估计是从小巧克力吃多了，才5岁就胖的像只球。他胖还不爱人家提“胖”字，反而常嘲讽李楠是蜘蛛怪。
    小鬼见大家都不理他，自顾自的掏出一颗巧克力，舔着吃。“它有我的巧克力好吃么？”
    “要尝一尝么？”加里傻傻的没能识破小鬼的惯用伎俩，上当了。
    “那就尝一尝吧！”小鬼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蹭吃的了，她妈妈也不反对，加上他长着一只狗鼻子，好吃的总少不了他的那份。不过他偶尔也会分享他的巧克力或糖果。
    包完了饺子，小鬼坐在店里也不走，眼神里满是对新奇食物的渴望。
    “汤米，你能安静的这样坐半小时吗？我给你画张画像。”余朵突然来了灵感，若能把汤米对食物的渴望画下来，那是多富挑战性的事啊！
    “所以我要付你钱么？”
    “不用。”
    “那你打算付钱给我？”哟！人小鬼大的，这年纪就知道肖像权啦！
    “我会画几张，然后送你一张，怎么样？”
    “好！”
    余朵高估了汤米的耐性，没到10分钟他就开始扭来扭去了。小嘴还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
    “你有男朋友么？”
    “没有！”
    “你觉得我怎么样？”
    “嗯？”法国的宝宝都这么早熟么？还是都像他们的马克龙总统？“一般般，你为什么这样问？”
    “你长得不错！”这算是赞美么？都说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会儿余朵开始相信这话了。
    “你在幼儿园交几个女朋友了？”
    “她们太幼稚了！多莉居然还在吃奶！”嗯？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么？
    “用奶瓶么？”余朵问的小心冀冀，她实在无法想像5岁的大孩子吸乳房的情景。
    “当然，上面还有奶嘴！太幼稚了！”小鬼出离愤怒了。
    明白了，所以他要找成熟的！
    吃饺子时，李楠见识了小鬼的海量，说不肉疼那是假的。是一种肉包子打狗的疼。
    花店的生意渐渐有了起色，但在重要客人洛丽那里却遭遇了危机，余朵一次去洛丽别墅时，卡米尔太太偷偷的说洛丽昨天刚砸了一瓶花，原因是她和费斯闹掰了，让她一会修花的时候动作轻一点。
    次日余朵发现了更大的危机，洛丽